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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真是令人深感欣慰啊~」「?」艾米洛亚微笑着,全然听不出老者们话中的含义。
该说天然呆真可怕吗?
萨尔无奈地扶额,为什麽有种带女朋友来见家长的错觉?
「好啦,事不宜迟,大家快来准备下周要穿戴的衣物吧!」纳恩一副节目主持人貌,「是的!我们今天很荣幸地邀请到我们的萨尔陛下及御医翠碧丝大人来教导我们如何制作化妆舞会的相关道具!」「呐,艾米,我们去那边吧~」「啊,罗森小姐!这件衣服很适合您啊~」「哇,好可爱~」纳恩凄凉无比地站在原地,其他人各自忙开。
「你不当表演节目主持真是太可惜了……」
只有好基友(误)弗恩兹伫立在一旁感叹。
翠碧丝在集二手衣的箱子中翻出一件洋装,其实还很新,就这样丢弃真是太可惜了。
白底黑边的蕾丝衬衫,加上黑色的马甲背心与过膝的粉色蓬蓬裙,翠碧丝一看就觉得这衣服给艾米洛亚穿最合适,甜美梦幻的蕾丝、飘逸的荷叶边及纱裙,艾米洛亚穿上就显得特别可爱,该说这是幼儿体型……不,是萝莉体型的优势吗?
艾米洛亚拿着衣裙在身上比了比,裙长大概到小腿,希望穿上去很合身。
「呐,艾米,我找到帽子了!」
萨尔将白色的礼帽放到艾米洛亚的头上,捏着下巴端详帽子与衣服的整体感。
「唔,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麽……有了,在帽子上加个缎带好了!」「嗯嗯,还要打个蝴蝶结!」翠碧丝附和。
纳恩微微一笑,搔了搔脸颊。
「他们一提到手工艺就异常兴奋啊,刚刚我还看到陛下似乎在帮罗森小姐做什麽玩意儿呢。」弗恩兹颔首,「就是啊……蛤?」
弗恩兹不禁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萨尔八百年没把工具箱从抽屉拿出来,拿了代表是态非同小可!
纳恩眼镜镜角的银制紫荆装饰;弗恩兹藏匕首的致皮革套;翠碧丝的医生白袍领子上的别针徽章;罗杰的手编手环。代表萨尔对他们完全信任,而他们则献上绝对的忠诚。
那个封闭自我的男孩渐渐敞开心房,逐渐相信世界,但仍会有所怀疑。得到萨尔完全信赖的人,就会到萨尔的「礼物」。
席利乌洛斯自然也有到,但萨尔给他的惊喜太多了,大家也猜不出是哪个;三大大臣他们可不好意思过问。由於都是萨尔私下赠与,除了他们几个,其他人并不知情「礼物」的事。
并不是什麽特别抢眼的事物,但意义重大,那是那男孩毫不保留的信任,不过同时也是赤裸裸的威胁,一旦下就不能背叛萨尔,又不能拒。
可他们皆是心甘情愿下的,明明是主仆关系,却又情同手足的微妙情谊,他们没道理抛弃啊!
他们……大概都太寂寞了吧?
「……我赌结婚戒指一定也是陛下制作或设计。」弗恩兹说。
「不。」纳恩语重心长地开口,「不止戒指,从婚纱礼服、罗森小姐的造型一直到会场布置,陛下一定一手包办。」「说得也是……」弗恩兹抹汗。
「话说陛下好像要扮兔子……」纳恩推了推眼镜,意义不明地笑了。
「?陛下不是说想打扮成魔术……」
弗恩兹的话就此打住,和纳恩对看一眼,又倏地转向前方的小俩口。
想、想不到罗森小姐竟然有这样的手腕……跟陛下撒娇的女人通常不会好过,果然罗森小姐是特异中的特异吗?还是该说这是萝莉与御姐的差别待遇!?
弗恩兹忽然想起从前跟在萨尔身後的小女孩。
「那……佳儿蕾特公主怎麽办?好久没见到她了。」纳恩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猜陛下不好那口,公主个性骄纵,不如罗森小姐温顺,陛下要是真的发狠,把她搞得要死不活也见怪不怪;罗森小姐身体娇弱,陛下为必良心谴责,反而会待她很温柔,相对而言就安全许多。」「以柔克刚吗……?」弗恩兹若有所思地颔首,「还是罗森小姐好相处啊,我可受不了脾气暴躁的公主嫁进来当皇后啊……」「其实你们想太多了。」
罗杰幽幽地开口,害两人吓了一跳,平时不太说话的罗杰存在感异常之低。
「佳儿蕾特公主虽然较罗森小姐小一岁,但身体健康,相信发育一定很良好……」三个男生正想望向艾米洛亚,随即停下动作。不行,不能看,陛下会把我们的眼睛挖出来的……这麽说也对,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萝莉,能不要吗?
原来我们的陛下是萝莉控啊~( ̄ ̄)
咦?这不是早成定局的事实吗?(;′Д’a
萨尔拿着白色礼帽坐到沙发上,打开刚才拿下来的针线盒,盒子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是针线,下层则放置碎布与缎带、装饰等,一格格分开堆放,显示出所有者龟毛的个性。
萨尔挑了条黑中带绿的缎带,先取出较长的一段,再取出制作蝴蝶结的部分。
艾米洛亚坐在一旁,凝视缎带在萨尔的巧手之下变成细致的蝴蝶结。
「好厉害,我完全不会缝东西呢!」
「嘿嘿,还好啦!」萨尔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想学我可以教你啊。」「好啊好啊!」艾米洛亚笑道。
萨尔选了块碎布,又拿了针线。
「线先从针上的小孔穿进去,你自己试试。嗯,就是这样,然後打结,像这样在手指上绕一圈,把多的线穿过圆圈就行了。」萨尔耐心地讲解,看着艾米洛亚认真的侧脸,忍不住扬起宠溺的笑靥。
「我先教你最简单的平缝针。」
萨尔挨了过去,握着艾米洛亚的手,缝衣针从碎布下方穿出,隔一段距离再穿入布里。
两人肩并着肩,萨尔的呼吸就在耳畔。
「不会很难吧?你先自个儿练习,我帮你做帽子的装饰。」「嗯~」艾米洛亚笑着颔首。
这真的不难,艾米洛亚很快就抓到要领,缝得不亦乐乎。这样的东西她在宅邸可碰不到呢。
想起遥远的回忆,神一个恍惚,手指顿时一阵刺痛。
「痛……」
左手食指被针扎伤,冒出了血珠。
艾米洛亚忽然想起小时候的熊布偶,她不知发了什麽疯把它剪得乱七八糟,晚上还哭着要它,奶妈赶紧将布偶缝好交给自己。
对了,我是为了什麽事把它弄得那麽狼狈呢?
针在它身上刺进去又穿出来,它是不是也感到疼痛呢?
艾米洛亚愣愣地看着受伤的手指,忽然忆起当时的事。
啊啊,是妈妈「被带走」的那次。
萨尔连忙放下手边的工作,执起艾米洛亚的手检查她的伤口。
「小心一点。」
萨尔柔声说道,温柔地舐去上头的血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