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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带着点伤口但是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容,黑亮的眼睛弯弯的透漏出主人的快乐和期待。
“谁让世子过来的,。把他带下去。”陈凡清秀的五官仿佛染上了冰霜一般,看小孩儿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只是一眼便厌恶的移开。
“老爷赎罪,是老奴的过错没有看好小世子,请老爷饶了世子这一回。”甘嬷嬷拉着小孩儿的胳膊,把一脸不可置信的小孩儿拉着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哄着:“少爷,老爷现在还有要事要办。等老爷得空了……”声音渐渐地被隐没在虫鸣鸟叫之声。
“阁主这样做是不是太伤小世子的心了,这会让小世子……”黑衣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凡的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陈凡现在的表情和在朝堂或者人前的表情不尽相同,人前的宁远航是温润的,包容的。而现在的宁远航是冷酷的,无情的。“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越矩了。”温暖的声音现在就像是渡了一层冰一样。冷的直击心底。
“是,小的该死。”黑衣男子颔首。
“交代你的事可是办清楚了。”
“一切准备妥当。”
“下去吧。”随着陈凡的话落音,黑衣男子就像和来的时候一样了无生息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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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227年,丞相府。
“老爷,世子纵然有错,他也是您的嫡子,就饶了世子这一回吧。”甘嬷嬷佝偻着身体跪在台阶前。雨声俱下好不凄惨。
“世子有错,非但不改,你还纵容,岂能饶恕。”陈凡冷肃着面孔,冷冷的看着跪在台阶下的宁致远和甘嬷嬷等一干人等。“来人,把这大胆刁奴刑杖30大板。生死不论。其他人等罚月银一年。降至低等下人。世子犯错,关至淼淼阁,禁闭半年。”
陈凡话音刚落,刚才还性子不羁死不认错的孩子,登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凡。似乎发现陈凡说的不是假话。发狠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关甘嬷嬷什么事,你凭甚要罚她。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要罚就冲我来。”宁致远脸色通红。本来懵懂的眼睛里此刻却是盛满愤恨。
陈凡并不听宁致远说的什么话,只是冷酷道:“还不行动。”
下人强硬的扯着甘嬷嬷下去,宁致远扑到甘嬷嬷身上。致的小脸上眼泪纵横。“不要,你们要打就打我,不要打嬷嬷,不要打嬷嬷。”下人看着宁致远,犹豫的看了陈凡一眼,陈凡眼神一厉。“还不脱下去。”一个下人拉开宁致远,拖着甘嬷嬷下去。甘嬷嬷也是老泪纵横,突然挣开拉着自己的两个下人,扑到宁致远身边耳语道:“世子万事小心。小姐死因蹊跷,不要把希望放在老爷身上,小姐希望您能够成大器。您万不能辜负夫人。”随后就被下人扯开,硬是拉了下去。
宁致远含着泪,跪爬到陈凡的脚边,扯着陈凡衣袍的下摆,哭求道:“爹爹,爹爹,您就饶了嬷嬷这一回吧,以后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绝不会再犯,爹爹。您就饶了嬷嬷这一回吧,嬷嬷年纪大了,受不住这三十刑杖的,要不您就打我,打我。爹爹。”任由宁致远无论如何的哭求,陈凡一直都是无动于衷。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事情以甘嬷嬷受不住刑杖死了,宁致远被关禁闭为结。
三个月后,淼淼阁。
三个月前还是可爱的小孩的宁致远,现在就像是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一般,一双眼睛死气沉沉的。进来的事情总是循环的放在自己的脑海,甘嬷嬷的死,父亲的不管不问,甘嬷嬷走前留下的那句语焉不详的话,还有下人们对自己轻蔑的态度。还有动辄的打骂。人小不能出门,吃的都是冷了甚至馊了的食物。甚至有的时候都是饿着,饿极了就从狗洞里爬出去从厨房里偷吃的。被人逮住了就打一顿,由一开始的暴躁到现在的平静以待。自己是世子,宁致远不相信没有父亲的同意或者默认,自己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自己这是被父亲放弃了吧?小时候喂饭给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和自己聊天的父亲难道是假的吗?无论什么答案。得到的结果皆是:父亲已经不再是父亲。希望只能自己给自己。
“谁?出来!”宁致远警惕的看着门前不远处的树上的动静。
“还不错的小孩。”衣襟凛冽,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树上飞跃而下。狭长的凤眼里满是兴趣的看着宁致远,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但是声音却很冷,丝毫感觉不到眼里的那抹兴味。
“你是谁?为何在丞相府?”宁致远不着痕迹的后腿两布。
“我是谁,与你何干?我为何来丞相府作甚要告诉你。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人冷硬着脸看宁致远的眼神就像是看蝼蚁一般,宁致远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让自己保持冷静,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要进屋。
“我看中你了,我可以教你功夫,你可愿?”来人靠在树上没动分毫。
“为何?”
“乐意。”
“那有何不可。”宁致远冷笑一声,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可图的。一无所有的人永远都是最为疯狂的人。尤其是曾经拥有过。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能看到你们对文章评论。。。。。
第42章狸猫换太子(三)
庆丰233年,淼淼阁。
刀光剑影过后,少年手中的长剑直指赵子骞的脖颈处。
赵子骞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已经成长成一个出色少年的宁致远。少年当年软糯的五官逐渐成长出落成一个风采偏偏的少年。尤其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就仿佛是那惑人无数的妖。现在的宁致远就像是那打磨的光滑的玉,温润而有光泽。也像那清潭。平静而泛不起涟漪。
面对现在的宁致远,赵子骞看不到任何的以前的激进。宁致远很聪明,比赵子骞想象的还要聪明,学会了赵子骞的所有招式之后,宁致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创了许多新的招式,若是出游江湖,定然是新一辈的佼佼者。而赵子骞自认为阅人无数,但却看不懂还是少年的宁致远。
“致远,你很出色,三水楼也已经稳定,现在我已别无可教。就此拜别罢。江湖上有缘再见。”赵子骞面目平静似乎带着些许欣慰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但是只有背在背后紧握的双手还能展现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那些夫子,是你请来的吧。”宁致远的表情平静,仿佛早已知道一般。
赵子骞木然一愣,然后点头道:“既然知道,又何必问?“
宁致远平静的眼神蓦然变得锐利起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不相信仅仅是因为乐趣。”不等赵子骞回答,突然哼笑一声,“也对,你为什么会告诉我呢?”话题蓦的一转,宁致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