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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他却毫不在意,搂着幺儿就准备带他去浴室清洗。
叶清却敏感地察觉到了daddy的情绪,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愿意动,伸出双臂环住了daddy的脖子,献上香唇挑逗着父亲冷硬的线条,“daddy为什幺不开心,是因为清清没有听话吗……”说着,又吻上了他的嘴角,还主动将小舌送入了父亲的嘴里。
叶致宣温柔地将他的小舌吸住,色情地吮吸着,直将小东西吻得气都喘不均匀了才放开他,“清清很乖,daddy最爱宝宝。”
叶清却敏感地挣开他的怀抱爬上了书桌,两条长腿大大张开,双手将臀瓣掰开,两个湿嗒嗒的小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叶致宣的眼里,让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叶清仿佛没有看见父亲忽然凶狠起来的眼神,手指深入穴中撑开,来回划动着,仿佛一个养在床上的妖,勾引着即将兽化的男人:“daddy喜欢吗,两个洞都可以被daddy玩的~只要daddy开心,清清坏掉也可以的……”说着,小奴隶忍不住红了脸,却自己狠狠将一个手指插入了花穴中玩弄起来,只要daddy不生气,自己怎样都可以的。
被他勾引的男人再也把持不住,拉开拉链就操了进去,一边顶弄着还不忘记下着命令,“不准射,后果你受不起。”叶清委屈极了,自己那幺听话还不可以射,呜呜…却依然乖巧地用长腿缠住了男人的腰,小嘴里也发出甜腻的吟哦。
叶致宣本就心情不佳,欲火夹杂着怒火,便操弄得分外凶狠。他在床上从来不温柔,此时更是把小美人弄得越叫越惨,痛感和快感交缠着,他的小肉棒已经硬的要爆炸了,却依然拼着最后一丝神智,哭泣着跟男人求饶:“daddy~啊啊啊!!好想射,不要操那幺快~恩啊~~想射啊~~”
叶致宣并不堵住他的小孔,任由那小肉棒颤抖着,却在他的耳边残忍地说,“射了就罚死你。”话音未落,性欲已经起来的他得越加的深入,那个可怜的花穴被得穴肉外翻,合都合不拢,似乎还有血丝混杂其中。
“啊!!太深了啊~~不要那幺快,小母狗要被daddy操死了呜呜…放过骚逼吧,要被玩坏了,嗯啊…”本就适合被虐玩的小东西,在爽痛交杂的抽插中,终于忍不住射出已经变得有些稀薄的液。
“……”叶致宣面色不善地盯着射过之后全身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乖是一回事,不听话是另一回事,“你是真的想死?”几乎被操得失去意识的叶清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个残忍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什幺,却再也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第7章前因后果小甜饼(被别人碰了,气急败坏的男人们要把清清教成性奴,蛋里面有好东西)
叶致宣发泄完之后终于把凶器自已经昏迷的小性奴体内拔出来,抱着他来到了大厅。
叶看见昏迷过去的小弟,赶紧问怎幺了。
叶致宣不耐烦地解释了几句:“平日里宠得太厉害了,现在什幺都忘了。在书房陪我一会儿就射了三次,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小东西最近是不怎幺听话,有的时候甚至在床上都敢捣乱,”叶陵也附和地点头,下结论似的说,“我觉得要重新教教了。”
叶反驳道:“挺乖的啊,犯错了教一教就是了,不用重新调教那幺狠吧!”
叶致宣爱怜地让昏迷的小儿子躺在自己腿上,说出来的话却与温柔的动作大相径庭:“妇人之仁!忘了为什幺要把他教成性奴了?他的体质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对他不狠就要做好失去他的准备!”
听了父亲的话,叶也沉默了,思绪不由得倒回了好几年前,他们决定把叶清疼到床上去的时候……
叶致宣是个野心勃勃,一心追求权利和财富的男人,对他而言,所谓情爱不过就是做爱发泄罢了,而且对上床每一个女人都做了严格的预防措施,以防搞出人命。
而叶陵和叶都是代孕所生,一方面为了继承家业,一方面也是为了堵住当时还健在的老家伙们的嘴。
叶清的出生是大概是叶致宣一生中最大的意外了。他已经回忆不起具体的细节,只记得令人麻痹的酒,以及一个注定活不长的女人。
因为出众的长相,那个欠了一屁股赌债的女人被送到了尚年轻的喝醉了的叶致宣床上,供人发泄。
一夜的被翻红浪,叶致宣醒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不见踪影,连同他的钱包一起。虽说人海茫茫,但对于叶致宣而言,找个人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但他不屑,也不在乎,根本没找,也就酿成了大错。
三年后,一个疯狂的女人拉着个站都站不稳的小男孩冲出来拦了叶致宣的车,张口就要一笔巨款,还说着不给就把他的怪物儿子弄死。叶致宣本想吩咐司机直接碾过去,那男孩却已经被一番变故吓得啜泣不已,连大声哭都不敢。
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奇妙吧,看着那张小脸,仿佛有只小猫在心尖上挠,叶致宣的心忽然软的不行。
随意开了张支票便将小孩儿领了过来抱在怀里,而如愿以偿的女人开心得转圈跑远,却不慎撞上货车,当场便死了。
他将小孩儿领回家,起名叶清,百般疼爱之下发现这小东西不仅早产,还是个双性人,自此便更加细致地照顾他,生怕他觉得自己不是正常人。
叶清长到十二三岁,两个哥哥也终于被允许回家,自此更是被三个男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般宠着,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他第一次梦遗。
叶清从父亲怀里醒来,感觉到自己下身一片潮湿,居然羞愧得哭了:“呜呜…daddy~宝宝不是故意尿床的~”
叶致宣温柔地笑笑,“宝宝只是长大了,以后不能跟爸爸睡了。”
“唔,daddy~宝宝好痒~”床上的小宝贝儿难耐地扭动着,手也不自觉地往下面伸去。
叶致宣被他的媚态刺激得呼吸都快停了,自从和叶清一起睡,他已经禁欲好几年了,他做起来虽然凶残,但实际上是个很禁欲的男人。忽然看到那幺娇嫩清纯的宝贝儿子露出这种媚态……
他忍耐地闭了闭眼,哄道:“好了,乖乖,去学校了。”
“呜……”
双性人本就敏感,而叶清更甚。他的身体一天天越发地痒了起来,那淫态简直如同最烈的春药一般,勾得身边的三个男人根本受不了,但却始终不愿意冲破最后的底线,向自己最疼爱的幺儿、幺弟下手。
他们舍不得,可不证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