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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是破的啊!”
“那是妖怪和神明吗?”
“啊,应该是了吧?这样的事除了神明能做到啊。”
“神明原来是这样的吗?”
……
逆卷透吾,或者说应该被称为卡尔海因茨,眸光沉如深渊:这个人是谁?先前出现的又是什么?而他……居然无法言语、行动,身为吸血鬼的他怎么可能会如此弱小?
别人是什么想法,季弦思不曾在意,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有关时间溯行军。
若是时间溯行军皆已灵力暴/乱,那岂不是会见人就杀?如此说来等不得,必须尽快找到其他的时间溯行军。
指间又幻化出数只白鹤,化散而去。
至于如何回去,时之政府给了他特殊工具,在清除时间溯行军的过程中会有提醒,那样他可以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本丸。
除了时间溯行军还有梓,他若满世界去寻找时间溯行军,那梓……留在这里不行,应该带他找一个环境、教育都不错的地方。
他按了按额头,觉得应该还好,毕竟刚刚认识对方不会对他有太多依赖。
却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袖子,声音低怯:“您……是传说中的神灵吗?”
稚嫩清脆,分明是小孩子的声音。
在那一刻,季弦思莫名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孩子都那么喜欢他的袖子?因为他总穿广袖的汉服?
他低头,明明灭灭的昏暗灯光下他看到那孩子的衣着打扮,华丽的贵族服装,暗红色的半长发。小小年纪,面容已生的十分俊美。
刀剑们毕竟是灵力所化,相貌俊美、清逸秀丽实属正常,但自他来到这个世界所见到的颜值还是那么无可挑剔。
如今这世界难道颜值都那么高了吗?
至于那孩子的问题,季弦思正要摇头否认,内心笑着补充一句神灵称不上,顶多算是修道之人。
那孩子鼓足了勇气:“我……刚才看到了。”
……季弦思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会,他俯身笑,修长的手指束在唇间:“这样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权当哄小孩了,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孩子抓住他袖子的手更紧了,仰头望着他的眼睛像是落了星辰,明亮夺目:“那……能不能恳请神明大人带我们离开这里?”
我们?离开这里?季弦思不动声色看过这孩子的装扮,衣着装扮全然贵族装扮,连头发都打理的干净漂亮,他的身上还带是怡人的清香。
这么致漂亮的小贵族怎么不在宴会?而在这样垃圾堆成小山的街头小巷?
季弦思没有立刻同意也不拒绝,因为他在想是不是小孩子在闹离家出走。
“你的朋友呢?”
那孩子的眼睛更为明亮,“这里!”他立刻转身向着巷子深处跑去,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踌躇道:“神明大人,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出来。”
季弦思微微蹙眉,有种不好的预感,“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到了他这种程度已经可以尘埃自避了。
因为没有灯光,甚至连月光都已被云雾掩去,季弦思抬手,掌心多了一团幽蓝色的光。
浅浅照清前路,季弦思就看到暗红色头发的正太睁大了眼睛,一脸:果然是神明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觉得中国的修道者超厉害,大概是因为道家有完整的等级体系,说不清的神话故事,233特别是山海经,脑洞超大。
爷爷他们的立绘是好看,但我要说日本天下五剑真的远不及中国上古十大神剑。
尤其是轩辕夏禹,众神为黄帝所造之剑,绝对华夏第一神剑,可以说找不到比他更高端的剑了。如果说历史存在的,鱼肠、干将莫邪都超厉害,重要的是他们代表了华夏的气神。
所以说最爱我华夏了!233日常表达我华夏。
ps:有私设,原本是皓从下水道出来遇到贵族,然后弄瞎自己的眼睛去了孤儿院。
悠真是跟着一个小队混,后来同伴死完去了孤儿院。
我改了。
第17章魔鬼恋人
季弦思也不急于解释,他笑了笑,“把手伸出来。”那孩子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把手伸了出来。季弦思手指微微一曲,幽蓝色的光芒大盛,又在下一刻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仍在季弦思手掌中,另一部分悠悠飘到了他的掌心。
季弦思对着呆住的孩子淡淡一笑,“小心看路。”
相比他在本丸里的慈爱老父亲模样,这样的他更多的是恰到好处的温和友善,大概是华夏所推崇的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但即便是如此也足够温暖人心。
直到小巷的尽头,季弦思看到了另一个孩子,浅金色的头发遮掩着右眼,左眼是浅浅的蓝色。
小小的身体缩在一起,虽是贵族打扮但神情哪有半分贵族该有的味道,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布满了伤痕。
烫伤、刀伤,甚至还在流着血。
季弦思神情终于沉了下去,什么仇怨要宣泄到小孩子身上?
他气质本就从容雅致、平和正中,是那种无论男女老幼即便是对立之人也会称赞的气度。
儒道之风。
想在小孩子嘴中得到什么只是温温柔柔的三两句话,在恐惧中他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是贵族的宠物。
这样金碧辉煌的酒店有着比下水道垃圾更为污秽不堪的存在私人买卖场。每个月这个时候贵族会在这里进行拍卖交换,而拍卖交换的对象正是相貌俊美致的孩子。
而连续三次无法拍卖出去的孩子则会被打断手脚,外出乞讨。若是达不到要求,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因为他们的相貌在其中是最上等的,贵族不会舍得转卖,而是共享。季弦思几乎是立刻想到了玉体横陈的典故。
他刚才所救竟有这样的人,季弦思掩在袖中的手握了起来。他既认为天道之下万物平等,谁也不比谁高贵低贱,一视同仁的尊重。
亲朋好友、善意温柔该珍惜。
他性情是如此的温柔平和,但也并非一味如此,值得温柔以待的自然如此,不值得又何必如此?他可不是吃斋念佛的性子。
孟子见齐宣王,齐宣王问臣可否弑君。孟子面对一国之君,称君若不君,便是罪人,臣不可杀君,但可杀罪人。该杀之人杀了也就杀了,对恶人的仁慈便是另一种残忍。
若有一天他做了恶事,同样人人可杀。
季弦思绣着流云的广袖随着灵力摇曳,薄薄的唇角突然斜斜挑成戏谑的弧度。
道家有术,名曰摄魂。
他会知道谁该死,也会让活着的人有新的面目,让这样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思为人行事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
而另一边,梓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