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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
强烈的快意疯狂涌上尾椎骨,爽的都卫差点没忍住、止不住粗喘的渐渐放慢速度,这才将将压制住那股喷射之感。
缓下来的动作越发让人感受到棒身上的炙热脉动,一跳一跳的、如同他此时身上紧绷的肌肉般。
那股被他压抑的欲潮,火热的几欲融化了扈娘。
疼痛早已被那似电、窜流全身的快意给取而代之,体内逐渐攀升的麻爽感朦胧了扈娘的意识,让她如滩春水,任他在身上驰骋。
花穴被插的汁水喷溅,蜜液喷飞,“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满荡在室内,余音缭绕。
“都卫太、太快了啊”出自本能的反应,那直冲头皮的强烈快感让扈娘浑身发颤,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迷醉的浪声尖叫。
那声响压过了渐促的呼息,直到她弓起了身、摆头呜咽哭叫着。
“呜呜……要插坏了嘤别别……啊啊!!”
感受到花径开始缩、痉挛地吞咬着一切,紧缠盘咬的花径喷出的水流直直冲进了龟头敏感的小洞,已到了穷途末路的都卫,顿时被刺激得紧紧扣住她那震颤不断的身子,窄臀小幅度地快速摆动、在她宫口猛抽狂捣。
“扈娘……扈娘……噢──”低哑的喘息随着他一个闭目仰天吼叫,这才将那憋足了劲的热烫华激射到她体内。
这股热液顿时成了压倒扈娘的最后一根稻草,到了顶端的快感再也无法叠加,脑中那绷紧的弦如那炸开的花火,炫烂的白茫一瞬夺走了她的呼吸。
犹如频死的鱼,喘上了那么一小口都让人眷恋万分,直到缓过那劲,扈娘这才了身上男人一下。
“怎了?”
恩爱过后的当下,该是浓情蜜意之刻,却没想到得到的不是她小柔小意的依赖撒娇,而是一记轻轻的打,虽无感,但却令人在意。
“还怎了?把我欺负的那么狠!”扈娘可不依了,虽然那感觉很美妙,可太过激烈,简直……简直让她快背了过去……
见她这般说,但眼底却是羞赧的不敢与他对视,都卫不禁一笑,抓起了那打自己的小手,于那柔嫩的手心落下一吻。
“小手疼吗?”
扈娘脸上一热,微微咬唇。她在跟他说那个呢,怎么可以……然而被他这般疼宠,说不沉沦,亦是困难。
只是她可以信他吗?
信他能一辈子爱护自己、呵护自己吗……
反问迟疑的当下,不曾动摇的心,在这一刻出现了丝裂缝。
.第三十六章有所照应
“欺负你哪了?”
“这里?”这般问着,都卫大掌揉上了那因适才激情下,弄的一片吻痕及指印的丰满上。
他眸色因雪乳的印子而微深,随即下身故意挺动了两下,问,“还是这里?”
扈娘那白嫩的小脸顿时因他这流氓举动而浮起了绯色,水润的眼眸掠过了一抹羞意,有些耻于他这行为,二话不说的,就想将人给推开。
然而小手才刚抵在他胸膛,立即被抓着往上、不让动,扈娘呆了呆,不死心的又扯了两下,随即嘟囔着,“你想干嘛?放开我……”
双手被这般钳制着,她赤裸的身子就这么毫无保留的曝露在他目前,这样的姿势着实没安全感,只觉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肉……
“不干嘛,就想……”话虽未说完,但意图却是非常明显。
那带着茧子的指腹轻抚她的眉眼、小巧的鼻尖、樱粉色的唇瓣,最后一路向下,致的锁骨、丰满的胸乳,再至平整、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
阵阵麻痒自他拂过的地方传来,眼见再下去就要到那最柔软的私密地带、两人还未分开的交合处,扈娘就想制止他。
只是被压在身下的她怎么制止?
怕是一有动作就又被吃干抹净了。
看出她有些不愿,都卫悻悻然了手,只是埋于她体内的肉棒却是再度硬了起来。
“色胚!”那里的变化扈娘咋可能没感觉,啐了他一眼(口)时,立马不敢动了,就怕待会又惹得他化身为狼。
“再一次,扈娘。”轻啄了那不依而嘟起的小嘴,都卫开始耍着赖。
被亲了好几口,扈娘被他这大狗似的行为弄得娇笑喊着“不要”、躲闪着,结果这般玩闹下,没一会某人便受不住的化身为狼,将她再度的吃干抹净。
一夜旖旎。
次日,扈娘起身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不疼,让她直在心底将这匹色狼暗骂了好几句,这才扶着老腰,慢悠悠的起身梳洗一下。
有晨练习惯的都卫,回房时,手上顺道端了几样小菜与清粥,见到扈娘这么早起,不禁问,“怎不多休息会?”
“我饿了。”扈娘简单扼要的的道着,语气里多少带了点对他的埋怨。
任谁昨晚被压了一整晚还能心平气和?只不过这会就是想说什么,也得填饱肚子、才有那气力。
却不知,这抱怨的话这会没说,等会便也没想到要说了,因为饭后都卫告诉她,他要回营地了。
做为一个将士是不可能在外头逗留太久的,加上敌国大军压境,如今还能在这与她相处个一两日,实是难得可贵。
所以在他话落,见她没说话的怔怔看着自己,不知想着什么,逐而安抚道,“明日我还能再来一趟陪你,之后得看情况了。”
扈娘闷闷的应了声嗯后没再说话,都卫一时摸不透她心思,只觉她心情不太好。
然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抬起她搁于腿上的小手。
“你人生地不熟,我已与萧娘子说了,让你先暂且住在这、好有个照应。”话落,顿了顿,“若你无聊的话,帮帮萧娘子也好,听说火房厨子的家人突然暴毙,正忙着此事的后事,所以……”
.第三十七章一语成谶
再怎不舍,最后也只能佯装不在意的看他离去。
为让自己陷入那样难受的离别氛围,扈娘找了萧娘子聊了会天,之后答应她帮衬着客舍的事。
“太好了扈娘!我正愁着呢!”
“那样的话,我就这火房的事还可以,其他便不行呢!”
她这般谦虚的道着,却不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