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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瞎了眼还瞎了心!
这不是只有失望罢了,而是一颗心也跟着碎了……
哀莫大于心死,说的,或许就是这般。
她不说话的闭上了眼,身子也不再做任何的反抗,就这般受着,整个人透着一股死一般的寂寥。
燕王活了这把年纪,又如何窥看不出儿子与这女人的状况。
这一切皆是他故意为之。
此女于当时书房,便被他惦记着了。
只是碍于是儿子的女人,他还真不好出手……但这不好出手,在发现然对此女太过入心,俨然已影响了生活时,便不得不破坏。
送走这女人,然怕是会穷极一生寻找。
杀了这女人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然而这样的方法太过冒进,非常有可能会毁了然……
于是再三掂量,才有今日这么一出。
只是,看着眼前情况,他忽然觉得事情有点脱离掌控。
这除了是他低估了此女于儿子心目中的位置,还有便是这女人的身子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就这么几下,又如何感受不出这便是传说中的名器呢?
他着实舍不得就这么将人给弄死了……
算了,还是先行过了瘾再说!
比起齐然,燕王在玩女人上,更胜一筹。
全然的荤素不忌,他人的妻子小妾也不是没玩过,所以这会便是要了儿子的女人,愧疚感不过是一时,一过了,平时如何玩、现在就如何弄。
所以对于扈娘这态度,他是丁点也不在意。
更何况,这等拥有名器的女子,天生不会只有一个男人。
那是一副极为贪婪的身子,即便身子的主人意志力再强大,也禁不住那份携刻于骨子底的骚媚。
不是不受诱惑不被欲望支使,而是诱惑不够罢了。
所以他根本无需烦恼,只要让人舒服了,自然而然便会回应自己!
.第一百二十一章性爱成瘾
姜,果然是老的辣。
而燕王更是个懂得攻心为上的人。
扈娘即便是不想听,可那话却是直击问题要点、正中她心,叫她难以不意动,难以不堕落。
已是砧板肉的她,入,都被入了。还拿什么乔?
装什么可怜无辜?
不愿面对、做着无声抗议又能如何?还不是让人操?
操都操了还装什么纯?
话虽没说的这般难听,可数句话听下来,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她是听的又气又闷,可到底脑子不是一根筋拧死的人,气闷中,不为自己想了起来。
一开始燕王齐然这对父子会因心存愧意怜惜着她,可数次下来她都是这般拧着、不知好歹时,已是人上人、时常享受他人追捧的他们,新鲜感一过,又岂会再将她放在心上?
在意?
不过是个玩意儿,谈何在意?
齐然在意?
他就是在意有什么用!
他爹都在他面前操他女人的穴了,他连一句硬气的吭声也无…这般的在意、这般的在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扈娘全然的心冷。
而既心冷后,多少察觉到燕王此番动作隐在背后的用意。
这是要恶心齐然?
令他最终心甘情愿的放弃她?
然后再…弄死她?
否则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何必如此尽心机?
这不想不打紧,一想到极有可能是这般时,扈娘完全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寒而栗!
“爹,今日就算了吧,扈娘…都出了一身冷汗了。”
齐然着实提不起半点兴致,只是碍于今后扈娘的所属权,这才留下。
这会见半趴在自己身上她不在状况内,且还浑身发冷,便为其说话。
然而他太小看燕王想要扈娘的心了。
燕王惦记着扈娘这块嫩肉许久,这会终是将人弄到手了,此时正在快活的兴头上,埋于湿穴的硬挺恨不得来个百八回,又如何舍得拔出?
“这次完了再说。”
燕王敷衍的道着,随即将半趴他身的扈娘带入怀里,亲吻着那白无暇的背脊,一手则扣住其腰板,令那挺动的下身不至于将身上人儿给撞飞。
这般姿势扈娘是完全的打直了背,全身重量便这么落在燕王耻骨间,粗长的肉棒完全顶入了最深处的花心,狠狠的戳着、弄着。
扈娘的身子那受得住这般的操弄?
她可以忽略游移在身上的大掌,也可以忽略那舔吮的唇舌,但却忽略不了那不断贯穿花穴的硕大粗长。
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齐然的刻意喂养与摆弄,她那极度敏感的身子可以说是性爱成了瘾……
那是一种骚入骨子底的痒。
此时得到了慰藉,一下又一下抵触,一次又一次的满足,肉体上的愉悦冲击着心神,令她想守着本心……根本不可能!
胡思乱想的思维登时被撞的七零八落,脑子更是因那极度的爽而成了片空白。
面对燕王这般狠操的举动,扈娘全然抵抗不了。
“呜~受不了……”
打破沉默的呜鸣声是如此的熟悉。
这声,齐然曾经听过一次,也是那次后开始越陷越深。
他怀念、甚至渴求那道近似喘息的呜咽呻吟。
为此差不多是魔障了……
然而此时听到这声不是由他带给她而发出,是他的父亲、他爹时,他整个人为之僵在了当场。
看着她咬唇,却止不住哼出的娇媚喘息……
看着她渐渐的被欲望主导了一切,开始享受着过程,骚了起来……
看着她慢慢的展开了身子,发出哽咽似的求饶时……
这一幕有多么熟悉啊!
往常他是爱着她这般的……可当时有多爱,此时便有多么的讽刺!
全然的讽刺!
只因此时此刻做着这事的人不再是他,而是他的爹!他的父亲!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