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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反对的道着,“留在我院内也不错,不一定得搬去朝阳阁。”
“你以为本王是在问你?”燕王只看了他一眼便道了这么一句,随即起了身,往门口走去,“晚些,我会令人带她过去。”
闻言,齐然便知此事不可能有转圜于地了。
可知晓是一回事,他仍是想问问扈娘……于是门一合上后,目光登时转向她。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本是说着的话,突地因发现杏眼底闪烁的不再是清暖的波泽,而是毫无情感的冰冷凝光时,遽然打住。
“你怨我。”这是个陈述句。
齐然心底瞬间泛滥了一层又一层的苦意。
扈娘没有说话,只拿眼看他,令他也只能道着,“如若知晓父亲惦记着你,我当时便不会强行留你在身旁了……”
齐然感到了后悔。
只因他从未想过父亲会看上扈娘,甚至强行占有!
以至于让她受到这般伤害,也令他与她那本就危险的关系更是破碎至此时这般。
无法挽回的窘境。
怎会如此?
他与她,为何会成了这般?
齐然不懂,甚至反问着自己,然而不管如何问,都没有结果。
只因扈娘心里没有他!
“你爹爹是什么德性你会不知?”扈娘看着他,眉眼间仍是他所熟悉的温婉,可那说出来的话,宛若拿刀捅心。
“何必假惺惺说这么多!?你不过是想安你自己的心罢了,而我,依旧得任你们父子俩玩弄!”
.第一百二十六章啪了了事
一针见血的话一落,齐然半句话也说不出。唇瓣微动。
最后那话还是吞了回去。
如她所言,他欲说的,确实是安他自己心、粉饰太平的解释罢了。
话中内容根本不能改变现有或往后状况,更不可能改变他与父亲俩共享她的事实。
所以,不如不说。
见他这般沉默,扈娘心中更来气。
只是气着气着,不为自己感到悲哀……
最后,撂下了句“我歇息了”便起了身,直往内房走去。
齐然看着她的背影,眸底一片黯然。
***
燕王说好令人带扈娘去朝阳阁,但在齐然的劝说下,几经犹豫便作罢。
原由是,后院这事向来由王妃管理,如若开口让人住了进去,定惹得多双眼看着、盯着……
毕竟是跟儿子一起玩女人,多少还是得顾忌着王妃颜面。
便命令下人管好自身嘴后,让扈娘依旧待于儿子院内。
对此,扈娘没多大反应。
于她而言,不是离开燕王府,睡哪住哪都无所谓。
不过这段时间,她和齐然的关系可谓是降到了冰点。
只是她不愿理齐然,齐然却不。
依旧每日去她房里。
她当然不待见他,每见一次就冷嘲热讽一顿。
齐然一开始还能好脾气的忍着,谁知扈娘是越说越过份,最后忍不住又打不到,直接就将人儿给压在身下啪了了事。
她骂的凶,他便的狠,几次下来扈娘意识到这般着实吃亏,便也学乖了,直接选择忽视他。
而忽视他的同时便讨着燕王欢心,热情的模样果然气的齐然几次拂袖而去。
两人就像冤家般斗着,得了甜头的燕王看的一阵好笑。
扈娘那技俩着实拙劣,明眼人便知是故意利用他来气齐然的,只是这会对这人儿还新鲜着,也没在他头上撒泼,便也没管的放任着。
这般又过去几日,突有一日,几名看着面生的丫鬟前来,扈娘的生活又起波澜。
“扈姑娘,王妃有请。”
丫鬟也不罗嗦,一来便直接说明了来意。
见这阵丈,大有她不过去便将她给架了过去样,扈娘不禁蹙起了秀眉,心里多少也有了谱。
“我换个外衣……”
“扈姑娘不用麻烦,王妃让扈姑娘这般直接过去便是。”
这是……让她搬救兵的机会也无了?
扈娘心里哼了声。
明知前方有危险,扈娘怎么可能会蠢的依对方话来行事。
她直接将桌上茶盏撞翻,任那壶茶汤湿了衣裳,在众丫鬟面色铁青下道,“穿着这湿衣裳见王妃着实不敬,还请等等,扈娘这就去换衣裳。”
话落,直接往内室走去。
在丫鬟还未反应过来前,扈娘已是在桌案上提笔写了几个字。
由于时间不够又怕被发现,那字写的极微潦草,也不知齐然看不看的懂……可这时也没办法,一写好后立即抽出这张纸、将之放在旁的椅子,随即脱下外衣,罩在上头。
外衣刚落,耳旁便响起话声。
“扈姑娘你……”
扈娘微惊、心跳顿时漏了半拍,也不知她们有无看到自己的动作,可这时也只能佯装淡定,回头看过去间,蹙眉、面露不悦。
“这燕王府的丫鬟是没了规矩了是不?”
.第一百二十七章善者不来
闻言,丫鬟们的面上全然是赤裸裸的鄙夷之色,其中一名衣裳湖绿的丫鬟更是直接站了出来。
“规矩是有,但也是看人……”
见这丫鬟深沉的眸光底下是掩饰不住的轻视,而这话也说的…
扈娘心中那份猜疑登时更是确定了几分。
“衣裳换好了就走吧扈姑娘,否则也请别怪我们无礼了。”
穿着湖绿色衣裳的丫鬟显然是其中的领头者,这话一起,一旁的丫鬟便很有眼色的向前。
嘴上说一套,可做,却又是另一套。
几名过来的丫鬟一下就伸出了手,一副大有将她架过去的模样,扈娘眉宇顿拧,心头不悦的同时也挥开丫鬟们的手。
“我自己走便是!”
但见扈娘这态度,领头丫鬟也不是没有眼色的。
“既然扈姑娘可以自行走,便随奴婢来吧。”她说着,下额微抬,姿态俨然是一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