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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睛死白过多,甚至他们身上都带着微微尼哂的味道!
歼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
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实了。
他以前配的药水,名为天马行空,但实际效用可不是那么儿戏了。
专门常常用于应对一些极其暴力倾向,还被判死刑,罪大恶极之徒才能用的禁忌药剂,只有军部才能使用,怎么会出现在黑市的路上?
要知道,这种禁忌药剂使用非常严格,它可以令一头成年的狼丧失战斗力,神紊乱不说,体内的魔力会迅速枯竭,从研制出来起就被列为战争禁品了,怎么会这样儿戏地出现在这呢?
他可以看出这两头黑狼并不是警部的人,一来身上没有警狼的标志,曾经教他判断的就是警狼的头儿,错不了,二来,二对一也不公平,警狼出动,肯定是群殴的了。
所以奇了怪了,从军部泄露听起来就是很不靠谱的说法。
苏泊紧锁眉头,‘想入非非’时,刹不住地
“哈啾!”
糟糕……
为什么晚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苏泊努力地屏住呼吸,按中古代(地球二十世纪到五十世纪)说法,他今天是踩狗屎了吗?
一头黑狼松开了狼嘴巴,但失血过多的红毛还是不得动弹,眼睛却仍不甘心的瞪着。
月光下,黑狼寻着气味来到了苏泊屁股旁。
一转头,狼眼正在俯视他,那是一头两米高的黑狼。
庞然大物。
苏泊顿时感到浑身僵硬,一个大字赫然出现在脑海:完了。
一滴汗掉了下来,狼眼发着青光,嗅了嗅,果然对于恶狼,那种掩盖气味程度的药剂还是不够强。
论实力,与狼族相比,自己是小胳膊,只能靠智取了。
幸好防身的武器他是随身携带的,他白着张脸小心翼翼地握住防狼剂,这是他自创的sss级别的,世界上除非狼王来了,普通狼一下放倒一群也是小菜一碟。
苏泊紧紧盯着,敌不动我不动,药剂量并不是很多,一定要快狠准。
就在下一秒,苏泊准备发起第一次攻击时,它居然掉头就走了?!
它对着另一只狼嗷了几个短音,也不知说什么就摇着尾巴往回走。
想要我掉以轻心吗?
先假装没发现,其实早就知道有异常,只是不确定方位?
用心险恶,想套路我,苏泊继续沉稳着,不过心头大石却落地了。
他侥幸想,也许自己想岔了,黑狼根本没有识破他。
猛然,黑狼果断往回扑,方向正是苏泊的栖身之所,这等变故让苏泊猝不及防。
苏泊兀然脑袋空白,全身发紧,他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想,完了,跑不掉了。
抬手就往一个方向猛喷,不管三七二十一,哪知黑狼早已防备,就是为了引诱他喷完药剂!竟然转变另个方向去了,白白浪了这么多药剂,苏泊已经暴露无遗了。
危急中,他撒腿就跑,但怎么可能跑得过狼的四条腿呢?
眼看苏泊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死胡同!
第3章第三章
看着两个自己的墙高,他使劲地钻进一个废弃的救生舱里,心跳噗嗵噗嗵地狂跳。
那头黑狼青眼一扫,就确定地往他的位置走去。
苏泊悲剧地想,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他想起了,少时在吏物特城堡的孤独求学,想起流放岁月,好像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现在终于要落幕了吗?
但是……无法欺骗自己,死在这里。
他不甘心!
胜败在此一举,苏泊把准备好的废石料往另个方向扔去,听到声响,果然好家伙掉头了,就是现在他冲出救生舱,犹如子弹出膛奔跑,淋漓尽致,马力全开!
愤怒地‘嗷’的一声,黑狼发觉自己上当了,又奋力追上了苏泊。
这个男人明明吓得要死却敢戏耍他!
扑倒,撕碎他!
不过几秒,发怒的黑狼终于把他按在地上,狼口未干的血迹滴落到苏泊雪白的脸上,这时口罩早就不知弄掉在哪个角落了。
黑狼正想一口吞下他的头,却不想孱弱的男人把手也喂食进来,他冷笑,正要了结时,浑身一软。
狼头太重了,哪怕没咬,依着重力停下,居然刺进了血肉,忍着疼痛,苏泊艰难地从狼口里退出,气喘吁吁的他,被一头以吨计的庞然大物压着,使出吃奶的力气也难动,而且这头贼心不死的黑狼还一个劲地盯着他看,真是头皮发麻了。
等到他扯出半边身子来了,还有下半身子埋在血腥臭的黑毛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是被人看见了,就麻烦了,他定要出示身份证明,到时……
苏泊翻了个白眼,人没出来,倒是又出现了一头狼。
他果然是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他很想说,月黑风高,但奈何无月,只有大约十几头散发着青光的灯泡。
苏泊难得和一头素昧谋面的红毛默契地沉默了……
没完没了。
他很想痛快地说声‘老兄,我不玩。’拍拍屁股就跑,但现实是残酷的,又在绝处逢生。
譬如现在,这头红毛以一挑十几,好汉一条地倒在自己的面前,他想要不要扛回去找死呢?
心里两个声音打得死去活来。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人家救了你,快要昏倒了,还把埋在狼身的你拽出来,解救你于水火啊!
可是我已经是麻烦缠身了,但看情况,我的好像小巫见大巫噫!
你都说了自己那么多事,也不差这件了。
我可以选择不要吗?
不可以。
……
当苏泊闹心怎么把他弄走时,他居然还有力气变回人
真贴心。
苏泊疲惫地半抱着披长袍掩饰血迹的男人,踢开他的私人空间,他已经很久没进来了。
管家智能机器人第二次见到主人,情绪有点激动。
“先生,您回来了,九台还以为你永远消失了,真是谢天谢地!”
“别嗦了,闭上嘴巴去打盆热水来,还有毛巾。”
当初是在九台中,苏泊挑了他,照例给它取名字,就随口叫‘九台’了,这种主人任性得没谁了。
“好的,先生,不过主人要记得带套哦!”
“……”这年头机器的俏皮话真是够够的。
毫不怜惜的将狼人抛入沙发,他从应急箱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然后狼人身上的衣物被一块块地撕裂下来,不一会,就□□了。
他身上布满了血痕,一道一道的,像是不要血样刻在上面。
不过大部分已经凝结成痂了,还有一些旧伤和新伤斑驳交错。
苏泊别开眼,感觉自己的神经带着点细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