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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芙莲眉目低垂,待况竞离开后,美丽端庄的脸上一丝冷笑而过后,微笑着递出药膏给昭儿:“昭儿,这是消肿止疼的药膏,你且用着。”
昭儿怯生生地咬着唇瓣,一双白玉的手接过那膏药。
那手伸出来间惹得芙莲眉挑了两挑,一个婢子的手养得却跟个千金小姐似的美丽!笑说:“想来复儿真是疼宠你,瞧你这一双细嫩的手呢。”说着便伸出了自己的受,半路截了昭儿的手握在掌内。
昭儿一惊,随后又怯生生地抬眼偷瞧了笑得万分和蔼的姐姐,道:“二爷有许多护指膏都给了我用,他说最讨厌丑陋的东西了。”
芙莲心头那一丝嫉妒随昭儿的解释而淡去,放了她手,面上轻松道:“复儿那孩子确实如此。打小就眼光挑着呢。好了,姐姐不与你多聊了,你可得好生养好身子,今儿一事啊,我料大爷那样子许是生气了。”
昭儿一惊,急急扯了芙莲的锦衣一角,求道:“姐姐,昭儿是无辜的……我不要受罚……呜呜……”
眼珠儿瞬间便落了下来。
芙莲叹这婢子真是个孩子气的。却又满意自己暗中施的威,面上安慰着:“好了好了,莫哭鼻子。你可是姐姐的好妹子,自然会替你求情的。”
临去前,她又想道一处儿,说:“二爷可算是正式你入房了。未来可得好生教导二爷,但也万不可在贪欢。”
少爷的通房丫头就是注定来教导主子房中术,以便他日后好生伺候着那与之身份匹配的当家主母。
“昭儿知道。”
芙莲一走。
昭儿捏着药膏便瘫倒在床上,稚气逼人的秀美脸蛋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顶片刻,才拿起药膏移向那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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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竞回了房,胯间老二已消了肿,可心头却如猫抓似的痒。这芙莲把他的暖床小婢给弄去了二弟院落,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归令他阴差阳错未能吃到鲜肉儿。
不过倒不急,那婢子瞧着就是个柔弱的主儿,逮个时间拖了偏僻院落里肆意玩弄一番解了馋也就断了想念了……
胡思乱想间,芙莲已款款而来那仪态真真是步下生莲,美丽又端庄。
况竞的眼中面上全是满意之色。
他挑了个好妻子,端庄贤慧把偌大的况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可来了。”
“夫君想与芙莲商量何事儿?”
“也没什么。你近日多留意下二弟院落,他正值对闺中事热衷的年岁儿。你且多拿些春宫图给他,他若玩便让他玩罢。”
芙莲一惊,“可是复儿身体虚弱,昨日不过弄了两回遍又倒了……”
况竞不甚在意,“我的亲弟弟我自是万分清楚。不过是澡堂子里待太久着凉了罢。不过你所言也并无道理,他年数方幼,房事上确实不能过于频繁。你多留意些,若不过分就罢了,若过分到时候便把那小婢调开。”
“是。”
“我且先下去休息了。你也好生休息。”
“夫君慢走。”
目送况竞离去后,芙莲也是累极,加了贴心婢子把之前的话叮嘱了一番后,自己也且去睡下了。
***
且说况竞从芙莲房中出来,便欲回美婢身处,却不想半道儿杀出了恩惠。这女子在寒冬里也是舍得下本,那一身貂衣空空荡荡的若隐若现的一具白雪粉嫩的身体堵在况竞回自家院落的必经之处。眼神儿包含春水与淫欲,一声娇滴滴地:“夫君,你可是要回房歇息了?”
勾得况竞当场邪火顿生!
面色一肃,眼里透了点戾气三步并两步扑了上去,一把扳过恩惠娇小的身子使她背对自己,声音粗鲁中带了点凶残:“淫妇!把袍子捧撩起来,屁股抬高!”
恩惠一时心花怒放好不开心配合着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单租,况竞袍子一撩,小裤一扯,便挺着那杆子凶狠物什直挺挺地刺了进去!
恩惠为这粗鲁而一时惊叫,未待她妩媚求饶唤爷轻点儿,况竞便直上直下快而猛地撞击起来,次次把那龟头棱子往那姑娘心窝眼子处捅去!全程里不带半点儿怜香惜玉。
恩惠哪经得男人如此孟浪,立时哀哀惨叫直呼痛,况竞仙嫌其吵人,一手捂了她嘴儿阻了那声呼痛声,兀自面色凶狠着闷哼着强攻猛撞地,直操得恩惠猛翻白眼,一时上气不接下气……
况竞此番只为图个痛快,直捅了约莫盏茶功夫便泄了阴,他面上一丝陶醉地快慰着,但心头却是略有了两分嫌弃,到底是生育过的女子,着阴穴比不得未生育前的紧窒了。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俏丽女子却是疼得面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
第032章:二爷纵欲
昭儿到底是身子骨强壮,那烧不过一碗汤药灌下便全好了,这腿间儿给少爷操弄出来的红肿也是消退全好。
没一日光景便活蹦乱跳着下了床,忙前忙后伺候着体弱的主子。
况复蔫在床上好不痛快,见得婢子里里外外忙活后,又抽了圆凳儿取了针线活守在他床侧,脑袋低垂着极是认真地做着女红。
况复闲来无事问:“昭儿做甚?”
“做肚兜儿。”昭儿笑。
况复嫌弃的瞄了一眼她的女红:“一朵莲花见你绣了月余,就巴掌大的物件儿你也真是磨叽。”
昭儿嘟嘴一脸不悦,那模样儿活脱脱就是个被宠坏的小丫头婢子。“哼!爷有本事你也来学学!”她幼时嬷嬷来不及授予她女红,大时又总守在闲不住的二爷身侧,哪里有那功夫来学女红。也就是自己糊弄糊弄打发点时辰。
“待爷好了弄死你。”况复尾音透点儿黏,“我还得需要几日才能从床上起来?”
“刘大夫说了还有两日的汤药,吃下后若爷神好了便可下床了。”
“两日后便好?”少爷眼睛儿略亮了几分,侧了身子撑起手肘儿立了上身,“昭儿你去绣宫堂里买几件肚兜儿穿上与我欢好!”
说着他又从枕下翻了一个下册子扔给她。
昭儿接过翻开一看,那是一本绘着各种妖艳肚兜儿的商册,只供闺房取乐之用。
昭儿淡定合上册子,声音甜甜打击到=道:“刘大夫可说了,二爷半月内不得再行房事。”
况复气得直接扔了枕头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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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恩惠自那夜里只着貂衣勾引了大爷欢好后便感染了风寒,且那次给操得差点断了气,回房后便流血几日不止,刘大夫来看过给了伤药,还掏了针儿给缝了几针,说是房事太过力扯上了肉。恩惠疼得哭爹喊娘地缝了几针后,便消停着不敢接近大爷。
芙莲耳目众多,自然是知道了此事,暗地里偷乐好几日。让这狐媚子勾引大爷,她以为那是个好东西!没把她弄死算好了的!
“那个叫怜香儿的臭女人上月又花了些什么?!”芙莲当家主母在与账房先生对账间,月月攀高的支出令她只想发火。
账房先生小心着回答,递来详细账目:“上月大爷许诺给怜香夫人在千金鼎里打了全套的金镶玉饰,共计九十四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