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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去了。昔日新鲜劲儿一过,如今各有家室,还保持着联系不是她芙莲又或者周子静有多迷人,全是利益牵扯其中。
她且从男人怀中离开,站起:“所以你为了不得罪那些人,便挨个宠幸府中小妾,身体力行地回报是罢?!”
周子静目中一恼:“芙莲,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我们两月不见,好不容易见上一番,你便是与我翻旧帐的?!”
“我可没这闲功夫。”芙莲深吸一口气,复又坐下,她一身胴体赤裸雪白的,因不曾生育过,那胸那臀那股肤都是万般细腻的。
“我且要你在我身上尽情发泄后,差个人,把那怜香儿给做了!”
周子静眼眸一眯:“我听闻那怜香儿已是怀有七个月的身孕。”
“她若生的是个姑娘,便留她一条小命。她若生的是个儿子,那幼子便是我的,可她便留不得的了!”芙莲阴狠睨了周子静一眼。
周子静面上一松:“况竞要把那子过继到你膝下?”
“我莫说是生个儿子,就是个姑娘家也难出。况竞过继一子给我,也是人之常情。”
“好罢。这人我会替你物色好,只待那女子产子,是福是祸,便由着老天爷决定了。”
***
昭儿被况复抬为妾室,也只不过就是院内稍作告示,红缎子装点了几番门面便作罢。
可通房丫头抬为妾室,那怎么也是个姨娘的身份,可到底不比丫环寒酸了。
这平日里吃穿用度的什么的都比着姨娘来办,从此见了况家的当家主母也不用太过奴才相了。
这日子一晃眼又静静过去,待到怜香儿怀有身孕七个月之时,昭儿已经能镇定自若地与兄嫂一道儿吃食。
芙莲是个贴己的,这些年一贯宠着昭儿,晾了更为亲近的庶妹恩惠。
恩惠给大爷这些年陆续添了三女,皆没个儿子,那每每孕一回身段儿自是极差,又大伤元气,以致现在不过双十年华,颜色却比身为姐姐的芙莲还要苍老两分。
“昭儿,来,这是蜜饯枣儿。”
一堆女人在秋日里赏菊,去了那城里最景致的名景地儿。
芙莲贴己着给昭儿端了那蜜饯儿,那般慈爱的眼神,瞧得一旁的恩惠咬牙,那怜香儿却是横眼一扫,略高傲不屑样。
“姐姐,这枣儿真脆,且又好大一颗!这可是产自哪里来的?”
“是从疆域那边过来的,近来达官贵人间很是欢喜它。常常卖得断了货。我呀,也是大爷由外人送了过来转手递了两盒给我。”
怜香儿插了话:“大爷送的?可怎么没给我拿一盒过来?”她仗着肚里怀的是个儿子,平日里行事作风越发地派头起来。
芙莲不恼,只道:“你前些时日不是甜食过多,这身子略有些偏胖。大夫说了让你戒了甜食至生产,省得肚中胎儿不够健壮。我便没让人给你送一盒过来。”
“那就算如此,姐姐也该是给我留着待我生产后食用呀!”
“这枣儿虽说裹了糖去了水份,又不能久存,你离生产还有两月呢。”
“嗤!”怜香儿吃不过,停了话兀自撇一边儿去。
又见得恩惠一人躲在一旁备受冷落,便眼珠子一转,瞟了那昭儿一眼。那昭儿若不是二爷院里的姨娘,怜香儿眼里岂能如今日这般和气行事。
“恩惠,你怎没去吃上几颗?”
恩惠不屑道:“有什么吃头!我又不喜吃甜食。”
“可三个小姐喜吃呀!”
“她们正在长牙时段,大夫说了不能食。”恩惠回。
“真是可怜。我看是手短着吧,这枣儿少说也得二两银子一两呢!”
“你!”
恩惠被戳了心事,自是面皮一白。
她和怜香儿不对付,但脑子没芙莲好使,针锋相对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好了,平日里在府上闹闹也就够了,这到了外头来,还这样可莫让其它府上的夫人们看了笑话去!”芙莲一声喝斥。
乖巧低头吃着枣儿的昭儿拿着一双水洼洼的杏眼儿左瞧瞧右瞧瞧,嘴里只管着吃枣儿不掺合大爷府内家务事。
“姐姐,我也不多吃,怕牙疼。”昭儿吞了三个大脆枣儿后道。
“昭儿入了府这些年,这肚子,可有动静了?”
昭儿羞得低下头:“二爷说了,让我先莫怀孕。他还没有当父亲的准备,待玩够了先。”
第046章:二爷莫要新人忘旧人
“那可不行。复儿年少,你由着他去胡闹?他可是未来的候爷,身子骨又差些,姐姐说句得罪人儿的话,这男人心性凉薄,未来的候爷又是万分尊贵的人,身边哪能没个三妻四妾的?你若趁现在得宠时不生个子嗣,未来不得宠了,你可难道要学恩惠那丫头一样?!”
此话是当着恩惠面说的,只听得恩惠面色一阵青白,怜香儿捂了嘴直道:“就是就是!昭儿妹妹,你可真得听芙莲姐姐的话儿呀!趁现今二爷身边没其他女人,多生几个孩子,若是幸运,一举得了个长子,男子家对长子与幼子总归最是疼宠的!以后呀,荣华富贵也算是稳妥了!可真莫像你恩惠姐姐那样,肚子真真是不争气的!”
昭儿听罢只得默默点头,作乖巧状。
两个女人皆以为自己一番过来人经验教诲起到了作用,也是面露笑容,继续吃吃茶闲聊一番。
又说着,便是见到亭子外间远远的一群锦衣少女款款而来,嫩生生的嬉乐声很是惹人侧目。
芙莲一笑,指着一个衣着嫩黄色的姑娘家道:“那是许平王爷府的郡主许娇儿呢,去年去了外省才刚回来,这一年不见又愈发娇贵艳丽了。”
众女眷望过去,昭儿且见得那许娇郡主真是人如其名一样生得娇娇嫩嫩的。
芙莲看向昭儿,笑道:“说来复儿的岁数也是配许郡主的,只可惜就是身子弱了些,要不你大哥早就上府提亲去了。”
昭儿眼中一惊,此时看向许娇儿的眼神里便带了点嫉妒之色,“二爷性子古怪,怕是伺候不来这许郡主!”
“傻丫头。瞧你这吃醋样儿!许郡主已经和旁人结下姻亲了。”芙莲取笑。
昭儿小嘴一嘟,“姐姐莫再闹昭儿了!”
“这二爷终归再宠你,你也只能当个妾。迟早有一天呀,这正妻身份还是得落到一位户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身上。”
芙莲这一句话,刺的可不仅仅是家世卑微的昭儿,也是提点着同样出身的怜香儿与恩惠莫要自以为是。
昭儿年幼,表现得愚笨。
另两位妾室可就面色不大好看了。
芙莲暗自高兴自在间,怜香儿充满慈爱地抚摸着自己圆滚的大肚子:“是呀。有些人就得认命。所幸我还能替大爷诞个子嗣母凭子贵一辈子享受荣华。大爷可是说了,说我这胎定然是个儿子的呢!倘若我一生了,便抬我作那第一妾室的位儿!”
这话真是扎得芙莲和恩惠好生眼红眼热,直瞪着她肚子。
照儿杏眼里充满好奇,“术士真能这么准呀?”
前世里是她昭儿替况竞诞的儿子,况竞许她平妻之位作为嘉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