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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嫂子莫乱跑,今日街头人多,仔细着。”
“知道啦。”
待况复出了门后,芙莲也是领着一众小妾打点得妥贴候在况府大门日只等马车一到便去桃山。
这菩萨生辰是全国的大喜事,这一日呀街上可是人山上诲,就连寺里也挤不下人去,说有多热闹便有多热闹。
“怜香儿就莫要再去凑热闹了,这眼看着都要生了,挺着个大肚子的若在半道上出了个差错可怎么办?!
怜香儿本是前脚刚跨出门坎,后脚就给芙莲拿话堵了。面上兴致全无,抱着个大肚子道:“稳婆说了,我这肚子怎么着也还得有五日光景呢。总得趁生产下出去玩玩,要不坐月子得闷死我!”
“女子生产时日没个准数。我己经差了稳婆在府上照顾着你,总之你就别去了。”
“气死我了!”怜香儿一跺脚,含怨转身回了府。
“昭儿来了么?”赶走了怜香儿,向询向昭儿。
这话儿刚落,昭儿便款款而来。
二爷的唯一小妾身边连个丫环也没有,看得芙莲不住摇头:“等怜香儿生产后我怕是得给你找个小婢子照顾着了,莫要落了小候爷的行头。”
“二爷不喜旁人照顾。”昭儿笑嘻嘻地巴上来,亲昵地手挽着芙莲的手,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扎得落后一步的恩惠眼睛直生疼。这浪蹄子那日被自己撞破了奸情,哭得那般委屈,回去后却是滴水不露,再碰面时已跟个无事人样。
恩惠直觉认为这昭儿是个不简单的死丫头,怕是在扮猪吃老虎呢g可这话说出去有谁信?!
熊年把四辆马车备至妥贴拉了出来,况府小妾三四个,再加子嗣后代,每次出府都是热热闹闹的。反观二爷院处就只得昭儿一人,冷冷静静的倒是省事。
恩惠与熊年不经意一个打眼后,便迅速地转了脑装至别处,那径谓分明之态惹得熊年又是一番感伤。
大爷的姨太太已拿出了态度与他划请关系,他熊年到底长情也只不过错付终身。
皇宫里。
太子殿下与况家二兄弟把酒言欢,待至况竞因事离去时,年数与况复相当的太子殿下凑了过来,很是一睑坏心道:“伯夷今日可装扮得很是清俊,这一路行来惹了多少宫女公主心花欲放的,就是我也不由多看了几眼。”太子殿下凑得略近,一身的酒气。
况复眉儿一挑,笑眯眯道:“殿下又在取笑伯夷了。可没哪个男子会被别的男子赞俊来得开心的。”
太子殿下伸手握了况复的手,“伯夷呀,可惜你家中没个妹子,若与你生得容貌相当,我便娶了她。”
“有呀。殿下,我还有一幼妹年方十二,虽然嫩了点,但是长得也略与我有四分相似。殿下若欢喜,我,明日便送至东宫府去!”
“伯夷,我可是在与你说笑呢。那般嫩你舍得我都啃不下去呢!”
“这不是殿下一心倾慕我容颇,我自是不能辜负殿下对我的一片厚爱之心。”况复且把一盅酒儿递给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接过,回手,恢复正色道:“好了好了,伯夷不与你说笑了。晚间点,我送你一样宝贝儿,一颗南海黑珍珠,这可是前不久父皇打赏给我的。”
“那颗黑珍珠不是赏给未来的小皇长孙么?”况复略惊。
太子殿下道:“稀世珍宝得赠给美人才配得上!”
况复撇嘴。
太子殿下眯眼讨好道:“伯夷,你说对不?”
***
于辰时出得况府,一路紧赶慢赶至午时才抵达了庙里。
庙里人虽多,可作为达贵显贵也自有与平民不同的路!”
“总算是挤过来了。”
芙莲从马车里下来已是一身略薄汗。昭儿却是穿得清凉又俏丽,到底是没当家主母的束缚,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姐姐若热得慌,我们且先去那边亭子里落落脚。”昭儿欢笑道。
芙莲点头。
熊年忙前忙后照顾着一众夫人,吩咐着奴才婢子赶紧端茶递水的。
恩惠前后拉着三个女儿,一时忙着不让她们乱跑,一时又招呼着歇歇脚透透气。
芙莲落坐后,看着恩惠女儿围晓膝下,目中带了点艳羡。
昭儿替芙莲端了茶,芙莲叹道:“这女人上了岁数,总归一门心思想着有儿女围绕膝下。哪怕不是个儿子,就算有个闺女也是好的。”
“姐姐莫急,你还年轻呢,总会有子嗣的。”昭儿笑。
第052章:被大爷逮了,昭儿恐被肉儿
芙莲却是摇头,见昭儿一脸天真烂漫,如花儿的年数,眼里一丝复杂:“昭儿可是定时让大夫检查过身子了?”
昭儿略羞点头:“大夫说我这身子骨很好,随时想要子嗣都可以。就是二爷不愿意。”
芙莲闻得面色一变,眼里带点儿嫉妒,这昭儿一番话就像针扎心窝子似的难受。这府里的女人生不出蛋的怕就只有她简芙莲了!
“昭儿……”芙莲百般不是滋味儿,话也因心境而略变了味儿:“可真真是好命呀!”尾音都带点儿异常。
昭儿略不解抬头,但目中也是幸福满满:“姐姐。”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饱含了多少认可。
芙莲轻轻闭上眼,她今日受了刺激,心气略有不平稳。再睁眼,已是又恢复当家主母的大度风范:“好了,歇脚够了。且先去寺里拜了菩萨,用过吃食,下午再好好玩玩。”
因桃山离城远,自是要歇一宿明日回程的。
这入了夜,昭儿独自一人便略有些冷,且想着去散散心,泡泡澡什么的。
便独独寻了一处儿偏僻的池水里。
况竞虽是与弟弟一道去了宫中与皇帝陛下同庆菩萨生辰,不过午时后便回了宫,而况复则被单独叫去了太子殿下的东宫继续陪酒吃喝。
况竞知一众女眷都去了桃山,而复儿又不在府上,心思便活跃了起来。
此等机会,错过何时再来?
便备了一匹脚力上等的好马快马加鞭赶往了桃山去。
不过末时二刻便抵达了桃山,且不动声色地混迹在人群中。
芙莲略有心事,这入了夜身边孤家寡人一个,便略有些心酸。
入住的是常年备好的那家厢房,刚一脱衣下了水,那冒着浓烟的汤池里便冒出了个人来。“芙儿!”
却是那周子静。
芙莲却是不知他今日要来,面上一时大惊后又有点小惊喜,嘴角一勾,抬脚踢上那人光洁带肉的胸膛:“瞧你这肚子!倒是酒肉吃得多了,这身子也没年轻时壮了!”
周子静日子混得美了,这身子板也走了几分样,就算是那房事也日落西山渐不中用了。
芙莲近些时日已愈发地不再想念了,这周子静虽有好处,但到底比不得仍是保养健壮的况竞。且那房事儿也没况竞弄得舒坦。
周子静探了手一把儿抓了芙莲白嫩的小脚儿,就势给拉到汤池里,溅起一池的花瓣。“我的芙儿,你可是许久没想念子静我了。我今日且来给你个惊喜,你可是欢喜?!这一池的花瓣可美?”
周子静擅调情,把芙莲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