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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府上仍有银针试毒。还是确保一下安全罢。”
说着银针插入昭儿所食那块糕点,片刻后取出来,银针无毒,再递还回去。
昭儿接得略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接过了,小口塞入了嘴里。
又见机长生一一将他面前的糕点试过,行事漫不经心里却透着一分谨慎。
昭儿不是很解此人的小提大作,不过客人怕被投了毒,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待机长生验明无毒后,方才放心食用。
咬了糕饼一角儿,眼儿一亮道“这里头可是裹了香蕉?”
“是用糯米粉包裹香蕉来炸的。”
“味儿很是好吃。”
“还有南瓜饼与红着饼以及炸糯米圆子。”
昭儿有心替灶娘宣传一下,便是一一推荐,“我们家厨娘是师从皇宫里的,做的糕点味道一绝。”
机长生含笑看着昭儿,小妇人面色俱美,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很是勾人儿,声音酥酥嫩嫩的似乎能把男人骨头都给麻酥了般。
不由面上一个舒畅,眼神不再掩饰略带些侵略性。
昭儿渐感对方眼神不对。这油粉公子目光侵略嘴角含笑,有一种想将她吞入肚的放肆…..
“昭儿且先行告退了。公子且在此地自便,若有事便拉亭角的摇铃,自会有奴人听到的。”
她指了指八角亭一个角上的一只金铃。
机长生笑道:“候爷府真是财大气粗的,一个传唤铃铛也是用金子做的。不怕下人偷了去么?”
“大伯威压之下,府中下人手脚一向规矩。”
“原是如此。”
昭儿福身离去,机长生并未多加阻拦,只是手捏着糯米圆子上下放肆地打量小妇人那婀娜身段。
夜已至戌时末,府中客人皆已散去,新郎倌是喝得醉醺醺的由着下人抬进洞房。本有下人吵着闹着要闹洞房,可新娘不过就一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保不准没闹到便被这么多人给吓哭了。
于是该散的也就散了。
而况复是给扶进洞房后,便揭了新娘的喜帕,见着一张粉嫩漂亮的孩童脸的,只道:“你且好生歇息。”准备要走。
那小新娘子初见夫君,被那一张清俊面容兀自欢喜中。都说况家小世子爷生得很是貌美,虽是身子骨弱些别的都还好。再则这些年来只纳一房侍妾,那妾还是自幼里的通房丫头,平日里又不去酒楼什么的,是个洁身自好的公子爷了。
这柳宛如对自己所嫁的夫君品德还是极为满意的。
“夫君可是要去姐姐处歇息?”柳宛如问。
“嗯。”
“夫君一路走好。待妾身再长个几岁便不劳姐姐那般累心了。”她笑。
是个知自己年幼的,也知自己先嫁过来的头些年是个摆设用的。
况复对她这知情趣的倒是满意,“你可要与昭儿好生相处,莫生事端。本世子便不再多纳妾,一生只由你二人陪伴。”
柳宛如一惊:“夫君可是当真?!”
“世人皆知本世子长情之人,自然是当真的。”
“那夫君且快些去姐姐院落歇息罢!”柳宛如笑。
真是个知情达礼的小姐。
况复出门,柳宛如便是唤来陪嫁婢子给她换衣卸了面入睡。
且说昭儿刚睡下,况复便推门进了闺房,这脸脚也是不洗了,脱了鞋袜便上了床搂着昭儿,一身酒气把昭儿给醺醒了。
“爷……”昭儿揉眼清醒,便听得身侧况复醉言道:“昭儿爷今晚日不得你了,浑身没劲了鸡巴硬不起来……你且给我打点水洗洗,容爷先睡一觉后再来弥补你……”
“爷怎么不去妹妹那睡?”
“爷又不恋童,作啥要去睡……”况复嘀咕着翻了个身面朝里,“莫和我说话了,先眯眯眼……”
说罢便没个吱儿了,不多时便有小声的呼噜声伟出,料是个极累的了。
昭儿只得强打起神下床端水来伺侍这位少爷的。
第090章:妻妾皆是美人儿,二爷好福气
话再且说道况家小世子大婚之日,那周子静自然也是来了。
逮了个空寻了芙莲到僻静处,“我的好莲妹,你可是有好些时日不来与我约会过了。”
芙莲嫌弃地看了一眼他那大腹便便的身材,道:“你可是越发地肚里油了。”
“莲妹是嫌我身子来了?”周子静有自知之明,他确实愈发地懒惰,日子过得实在太清闲又舒坦了哪里还想动呀,
虽是有自知之明还是亲热地揽过周子静,被芙莲一把推开:“你若是有事便直说!”
“芙莲真是!我俩多年交情了,还是莫生硫了罢……”
“呸!你这满肚肥肠的家伙。
这两人一番拉拉扯扯,却是给恩在暗地里留意了。
若说这世上但凡偷情的,总是纸包不住火的,她以前便怀疑只是芙莲行事一向谨慎苦无证据,而看,哼
恩在暗处静待周子静离开,而芙莲整理了衣裳出来时,方才跳了出去,可是吓了芙莲老大一跳。
“你怎的在这里?!”芙莲微斥。
恩眼儿一瞟,翻了个白眼子道:“姐姐莫装了,我可是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芙莲是个真胆识的,被撞破偷情了面子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姐姐和那周子静的一番话我可都偷听到了。姐姐,你说我若是告到老爷那去,说你给他偷了人,你说会如何?”
芙莲一声冷笑,问道:“行罢,你要什么?”
“还是姐姐知我。”恩娇媚一笑,赶紧说了条件:“姐姐我前些时日马吊输了好些银子,想求姐姐许我千两白银堵了这窟窿。”
“今日事儿太多,明儿一早你且到我房里来。”
“谢姐姐。”
恩这心满意足一走,芙莲盯着她得意的背影是绞起了手帕儿来,“我且让你小蹄子得意一番!”
待到膳前,芙莲重新逮了个时辰儿拉周子静至一旁,暗道:“恩已知我俩关系。她过些时日会回娘家,你且安排些人手在路上给我做了她。”
周子静眼儿一眯,这些年来但凡他府中或者她府中有奴人或小妾发现瞄头,便是找各种由头除了知情人。
这档子勾当早已熟络,便是面不改色静静应下:“夫人且宽心。”
芙莲离去。
况复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昨日喝了太过多酒了。
昭儿早早起来屋里屋外都忙活了一回。
本是今日新嫁娘请候爷府给请早安茶的,这新郎倌醉酒,这老候爷又是个中风瘫床上的,那冠了夫姓况氏柳宛如早早地便去主厅给大伯和大嫂请了安,长兄为父。
芙莲上下打量着这美人胚子,就是太嫩了,嫩得让她忆起昔日与昭儿初见之时。
便不由与旁侧的夫君闲聊道:“我当年嫁进况府,带着昭儿陪嫁,彼时昭儿也如这般年纪呢。”
“我记得还是要略小些的?”况竞上下扫量着弟媳,十二岁的小姑娘非常娴静蜿约,倒是大家族里调教过的。
“是要小个两岁。”芙莲捏着手帕儿捂了嘴子,招呼着宛如且坐到一旁,“日后这里便是你家了,复儿极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