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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开枝散叶后,我们再带孩儿一道前来画一幅。”
这前景甚是美好,昭儿喜滋滋的。
那日下午便在荷花池间,一对青年男女相偎相依落于画纸间。
是夜。
小刘汇报:“主子,已经与殿下的人手联系上了。且与他们私下里交谈了,由他们去调查那暗中尾随的人手。是否再由小的出去会上一会?”
“双拳难敌四手,你是我娘亲在世时留下的心腹,我可不愿你有半点闪失。倒是亏得太子殿下一番美意,说我要去游玩便暗中派了一队大内高手暗中保护。不想竟真派上用场了。由着他们去吧,人多,打起架来倒也不怕。”
况复手握着纸画,这位画师技术极好,将他与昭儿的眉眼勾得极为传神,他琢磨着明日再去让画师画一幅便于保存。
“把这画送去画坊里替我裱上。”况复递了画去。
马车夫领命跑腿去时,昭儿端着泡好的热茶,“爷,我们会汇县停留多久?”
“是带你出来玩的,一路舟车劳顿的自然不能走马观花,你想留几日便留几日,直到你腻乏了为止。”况复笑道。
昭儿更喜:“我刚去客栈茶屋里坐了一会儿,向当地百姓打听了下这汇县的好景处,他们给我指了好些地儿,说是不识路他们还可以带我们去呢!爷呀,这里的人可真好!”
“你莫胡乱相信这些人。汇县景点多,这方圆几十里的人都爱来这处儿游玩。这里的百姓可不是多良善之辈,若是带你去那些个宰人的地方你可就花冤枉钱了。”
“还有这事?!”昭儿大惊,她可是深闺中的丫头哪里知道这些弯弯道道的。
“我上次与殿下出门,也是不信有这些事的。”
“想来爷在这上面吃过亏。”昭儿明了。“那我们怎么去?”
“一路问着去吧,不由他们带路。”
“好。”
午夜。
马车夫轻敲了况复的门,况复睁眼,轻手抬起昭儿放在他肚上的腿儿,披衣开门,“何事?”
“主子,太子殿下的人与那一批人交手了,不过没抓到人,恐怕是打草惊蛇了。”
“罢了。打草惊蛇也无所谓,这样正好让他们顾虑一些,不敢轻易胡来。”
“是。”
简短一番交谈后回屋,昭儿迷糊眨眼,身旁夫君的动作惊醒了她,“爷,你去茅厕了?”
“嗯。惊醒你了?”
“唔……我困……”说完又翻个身继续睡去。
况复面带喜色,拥着她继续入眠。
一连在汇县呆了四天,可真是稍有名气的地儿都去逛够了,昭儿方才尽兴与爷一道乘车继续赶向下一处景点。
***
“真是一群废物!”况竞大怒,甩了手中的茶杯。
下人伫在一旁瑟缩身子不敢吱声。
芙莲刚与宛如从桃山上回来,那丫头经过几日调教,已是里里外外都成了她的狗腿子。
“夫君何事如此生气?”芙莲不。
况竞哪能告诉妻子自己的如意算盘,随意说道:“没事。政务上的一些烦心事。”芙莲信了,轻笑上前,“夫君,那宛如已被调教得万般乖巧了!夫君可要试上一试?”
况竞虽性淫,却从不会为美色所误正事儿。听得妻子一说,忽然便计上心头,如若外面派去的人不行……那……
忍了那么些年了,再忍个一年半载的又何妨?!
于是便对下人道:“你且去书信给他们,让他们撤回来,此事先这么着。停止!”
“小的领命。”下人离去。
“夫君?”芙莲再追问。
“宛如那事来日方长,二爷不在府内,我有的是时机去搞那小淫妇,先放在一旁。”
“是。”
***
机府。
机长生问:“那况复可去哪个地界了?”
“刚离了汇县,正赶往甸城。”
“那况竞可有动静?”
“我们监视况复的人手派出的消息,昨夜子时况都统的人手与疑似伯夷世子爷的人手打到了一处去,不敌逃脱了。”
“哦?!”机长生一惊:“那况伯夷竟有如此好城府?!”
“这个小的便不知道。但想必多半是,能得太子殿下尝识的人自然非同小可。”
“哼,太子殿下那兔儿爷!他赏识也不过是贪图况伯夷的美色!比起这况家两兄弟,这位太子殿下才是劲敌,半点心都不敢松懈呀!”一番感慨后,又道:“赶紧速派我们的人手去查明那况复手上的人手来自何处?他况伯夷就是个不理政事的闲散候爷,哪里有什么人脉来养一堆死士的?!”
“小的速去照办。”
第130章:恭喜昭儿有喜啦
几日后,太子爷飞鸽传书的信件落在甸城,书信上写着机长生疑似调动一批死士出了京一路对他们严密监视。
至于上批黑衣人则可能出自己的府上,况竞门下。
况复手一抖,眼眸一黯,将书信递给了马车夫。马车夫接过一番查阅后,“原来是两派人。”他一路上只知有贼人贼心不死一路跟随,不想是中途换了一波人。
“我兄长这么些年了也不曾死心,倒也是城府极深啊……”况复一番感慨,好似并不意外。“幸得你这些年来舍身保护才了我命丧黄泉。此番,又亏得太子殿下相助,否则你我二人可能是凶多吉少……”
“少爷可要回大明城?只要呆在府内倒也是相安无事。”
“罢了。就在外头罢。殿下信中言明兄长已暂撤了死士回去。我料他之前处心积虑伸手向宛如,恐怕是想内外夹攻。即便回了那屋里,怕也是落不得一个安生。不若在外面,至少有太子殿下的死士暗中守护。”
“不过这机长生……”他面上一丝狠辣,“这该死的混球!此番弄了死士跟踪我怕也是心怀不轨!你且去命令太子殿下的人手主动出击,我要他们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但凡日后有黑衣人跟踪,调查来路后尽数斩杀!”
“小的马上照办。”
况复负手而立,一张逐渐褪去青稚的脸蛋已在向敌人召告他已日渐羽翼丰满……
此去一晃眼便是七八个月后。
昭儿与爷几乎玩遍了整个大明江山,最后落脚于疆域由楼城。那已经是大明的边境了。
“由楼城三月前调来机年英将军坐守。”
“陕西裘将军与机年英将军决裂,源于裘将军幼女疑似被机将军二子机简云所杀。”
“太子殿下成功挑唆两位将军不共戴天之仇。裘将军也宣誓誓死效忠太子殿下,要求便是待到登上皇位那日手刃机年英!”
“况大爷经常夜宿宛如夫人房内。”
“二弟,家父病弱,恐撑不过明年春,望你速速回归。大明近来战事连连,各地硝烟四起,恐有战事,望你务必要平安。”
一封封密信又或家书源源不绝地从都城里传入闲散候爷的手中。
“现皇城脚下也是局势危机四伏,这疆域也是重兵把守,战事一触即发……机年英将军麾下将领动作频频,伯夷望太子殿下务必要小心谨慎。”
况复低头书信一封,晾干了上头的墨水痕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