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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持久,持续了两柱香的时辰方才消停。
马车夫见此便朝外屋吹了迷药,是为了迷晕那并未睡着的丫环。
再等了一会儿,轻手轻脚推门出去查看,那丫头已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那替候爷行房的男子已穿戴齐整出来,跪地行了礼仍是默默无言,候爷命令道:“你们回去罢。”
马车夫方领了人离开。
况复并未急着进屋,仍旧坐在窗台前望着窗外的月亮,回忆着他与兄长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况家子嗣单薄,老候爷三十出头才得了长子况竞,虽是庶出的却仍旧疼入心坎儿。数年后老候爷夫人病逝另娶娇妻,没过几年竟再为候爷诞下嫡子况复!
幼时兄长待自己也是百般好的,若不是那一次荷花塘里落了水……
“这庶嫡之争,纵然朝廷律法再三言明,仍旧止不住人心的贪婪啊……”况复喃喃一声无限感伤。
他隐忍这么些年,只待自己羽翼渐丰,一如太子殿下一般……都是同病相怜之人。
第160章:昭儿莫哭,夫君疼你
一番感慨完再回内室,宛如光溜溜的身上有着男人遗留下来的痕迹,面色格外香甜。
他掀了皮摸向她肚皮,那里怀有兄长的孽种。他们自以为做得点滴不漏,可他早已不是昔日那单纯少年,又有美妾昭儿不言不语相助,让兄嫂们误以为他们夫妻俩仍旧天真无邪……
“这肚中孽种是否留下呢……若是留下,朝花儿倒是尚且能保住……若是不留,便是候爷的嫡出子……”
他幼时受过伤害,心地倒是纯善。这孽子纵然非他血脉但到底也是无辜来世上投胎,若是生出来了,生个姑娘家还好,若是嫡子却是个麻烦……
须得从长计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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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甜蜜蜜如春,新花也是忍俊不禁,昨夜可是名副其实的圆了房。
“小姐,都说候爷那处儿大……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宛如想着昨夜那捅入身体的物什又大又持久的,不是候爷的还能是谁的?
“这下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候爷夫人了!”
“小姐,既然候爷愿碰你了,那便是说日后他也是诚心接纳你了!”
“是呀。我本以为夫君真是狼心狗肺的,不想……唉哟,今日我们出府玩去罢!”
这厢宛如兴冲冲,那厢昭儿院里是一片愁云。
昨夜里候爷又睡过去了,一大清早的新花就在那炫耀候爷一晚上的神猛劲儿……新花是真没说谎,昨晚院里其它下人也是听到了那动静!
昭儿一起床听到这话面色就是一白,不多时眼泪滚滚的全给下人看在了眼里。
李三娘喂着小郡主米糊糊,里头加了些蟹肉,小郡主是吃得香甜甜的。“纵然再是疼爱夫人,还是睡去了正室房内……”
“三娘你少说两句,莫给夫人听了再添堵!”老嬷子斥她。
李三娘撇撇嘴,“我看夫人还是赶紧养好身子再生个儿子出来,她可是皇帝陛下封的侧室,子嗣也是嫡子。”
“这倒也是……这人既然都睡下了,那自然怀孕也是容易的,夫人确实该好好打算了。”老嬷子叹口气。
昭儿泪眼汪汪心如刀割,昨夜夫君未回来,宛如差了丫环新花传了话宿在那边了,她这也是彻夜未眠。天还没亮就听得夫君真与宛如圆了房后,本有心理准备也是想过这么一天,可真来临了还是哭得湿了两条手帕。
而一早上的,夫君起床后就没回院里来出去了。
更是让她揪心不已。
就这么独自哭了近一个时辰,眼儿红肿后也是认了命。“只求着夫君莫再娶他人了……”
况复回来时,就见娇妻一双眼儿肿成青蛙眼,不由心疼大步上前:“你怎么哭了?!”
昭儿一见到候爷,止住的泪又冒了出来。“夫君……”
瞧她那委屈样,他真是好气又好了笑:“我猜是因为昨夜我宿在了宛如房内?!”
昭儿瘪嘴,一脸默认。
况复叹气:“我的好昭儿,夫君不是承诺过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么?怎的不信我?”
“昨夜那叫床声人人都听到了呀”
“你呀!”
他赶紧抱了妻子,随后在她耳边一阵低语,最后昭儿诧异捂住她嘴儿:“你可千万莫说出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宛如……好大的胆子!”夫君且告诉她宛如与大伯的计划时,她真真是吓了一跳。
“大哥那人霸道惯了,什么计策想不出来的。”他压低了声儿,防的是被人偷听了去。
“你这一哭倒正好让他们信以为真了。就这么般吧,近些日子就挂这么个难受脸在嫂嫂面前晃晃!”况复打趣。
惹来昭儿不满轻捶,“还不是害怕夫君真的上了别人的床!”她终究只是一枚养在深闺里的女子。上辈子被姐姐养了,这辈子时刻远离,以她两世为人的智慧,其它的什么计策也是使不出来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生她一个念头遇上了好夫君,这位青梅竹马的夫君为她遮风挡雨了!她自然也就懒得动脑子了!
昭儿哭了一个上午在候爷进屋安哄后又淡定了,且还获得候爷买回来的无数珠宝,这在外人眼中是一个男人理亏的表现,自然传芙莲眼中也是毫不怀疑的。
她与宛如商量道:“待再过二十日,你便向候爷禀告你已有身孕。这女子生产早一月晚一月也是寻常的。”
“我知道了。”宛如是一脸甜蜜蜜。
芙莲看在眼里冷在心中,这女子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一边念着大爷的疼爱,一边却又还惦记着自家夫君的宠幸,是个贪多没个忠诚之心的蠢妇!
这种两边都想得到的女子最终只能成为他人手中的工具罢了。
第161章:宛如有恐小产
朝廷是要打仗了,正赶上新帝登基前几日。
天子脚下大明城内也是人心慌慌的,候爷日日宿在了皇宫里替太子殿下分忧解难。
“看来昭儿生辰候爷是回不来了。”芙莲叹道。
昭儿也是略沮丧,自那日候爷宿在了宛如房中,她便时时挂着这一副难过的模样儿,衬得宛如的喜笑颜开真真是令人感伤。
这女子哪真能一世独享夫君的疼爱呢。
“那只得我们自己吃了。姐姐,那日由妹妹替你操劳生辰宴罢?因着国丧不能歌舞升平的,虽说一切从简但吃食上还是得应有尽有。”宛如自动请缨。
昭儿略失落后摇摇头:“罢了,还是由着我自个儿来罢,候爷让我多学着些内务,以前是犯懒托嫂嫂帮衬着,可如今你也有身孕了,不可再推卸了。”
宛如瘪嘴,她本想顺势把内务管理一职拿过来的,毕竟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候爷夫人。
眨眼间,便到昭儿二十岁生辰。
这生辰前两日便有条不紊地差了灶娘去购买食材,因国丧不敢请客,就是这候爷府上上上下下近六十来主仆七桌菜品,再添些瓜果的,昭儿也是得心应手拿下了。
芙莲抱着喜今,正与宛如说道到了明年就得让他上学堂了,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