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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怕把符西宇吓跑了,他都恨不得立马单膝跪地求个婚试试……
暗暗掐了下掌心,符西宙强行镇静道:“他俩是挺般配的。”
符西宇面色舒缓:“一个聪明过头,一个蠢得过分,确实很配。”
符西宙脚步忽然一滞,偏过头看向符西宇。
“你是不是勾搭过他们啊?”
符西宇连忙摆手:“就算我有那份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符西宙眯起眼:“这世上竟然还有你不敢勾搭的人?”
符西宇淡淡地瞥了符西宙一眼,用一种玩笑般不正经的口吻接道:“你我就不敢勾搭。”
闻言,符西宙目光一凝,定定地看着符西宇,也用一种玩笑般不正经的口吻接道:“怕什么,你要是勾搭我,我保证一定上钩。”
“怕的就是你上钩啊。”符西宇笑着捏了捏符西宙的耳朵尖。
符西宙才升上去不久的心又落了下来,掉入熟悉的挫败感中。
他烦躁地拍掉符西宇的手,抿紧了唇。
“我这么完美的弟弟,怎么能当条被钓的鱼?”符西宇哄道,“最次也是姜太公级别的垂钓专家,小鱼小虾的都不稀罕要,要钓就钓条大白鲨!”
呵,现在让我钓大白鲨,四年后扔我喂大白鲨,你的真爱其实是大白鲨吧。
符西宙冷冷地斜睨了符西宇一眼。
h大的国际学院,有属于自己的独立食堂,从烧饼到菲力牛排,品类繁多,应有尽有。
符西宇一进门,就直奔中式面点区,卡一刷,接过两份新鲜出锅的生煎包,心满意足地端着找空位。
符西宙跟在后面,脑中天人交战。
到底是像前几次一样阻止他吃下这些生煎包,还是静静地欣赏他上吐下泻呢?
前者很道德,可后者会很快乐啊。
“就坐这儿?”符西宇在一张靠窗的桌边停下脚。
符西宙望着窗外明媚无比的阳光,暗自叹了口气,胳膊肘一拐,准无误地拐翻符西宇手里的两只碗,油亮诱人的生煎包霎时变得灰头土脸。
“哎呀……”符西宙轻呼,无辜得很到位,“你怎么也不拿稳一点?”
符西宇:“……你坐这里,不要动,我再去买两份回来。”
符西宙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我突然不想吃生煎包了。”
食堂的生煎包是一绝,来晚了就很难买到,符西宙昨天对符西宇耳提面命了一整天,今天务必早起来抢生煎包,结果好不容易如愿到手,被他自己“一不小心”全撞没了不说,现在索性连吃都懒得吃了。
符西宇无语地看着符西宙。
“还在生气?”
除了跟自己置气,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败坏符西宙的胃口。
“要是因为跟你生气就不吃东西,那我早饿死八百回了。”符西宙趁机吐了个槽。
符西宇摊手:“我都干什么了,这么容易惹你生气?”
你要是真能干点什么就好了。
符西宙怏怏地说:“给我端碗馄饨过来,我就不生气了。”
“好。”符西宇失笑。
只有在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上,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符西宙凝望着符西宇渐行渐远的背影,憋闷不已。
很快,符西宇便端着两大碗堆满香菜的馄饨走了回来。
符西宙正要伸手去接,符西宇把托盘往后一避,扬唇道:“来,先给哥笑一个。”
符西宙咧开嘴,笑得毫无灵魂。
“算了算了。”符西宇放下碗,“你还是别笑了,慎得慌。”
符西宙拿起汤勺,舀起一大勺香菜,一口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
嚼着嚼着,他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双眸里透出点点愉悦。
符西宇左手支着下巴,一脸享受地看着符西宙吃香菜,右手不间断地把自己碗里的香菜夹到符西宙的碗里,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
直等到香菜全都见了底,符西宇才开吃。
他舀起一只混着汤水的馄饨,入嘴后,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
他生平最无法忍受的,就是香菜的味道。
对此浑然不知的符西宙咽下最后一口香菜,开口道:“我想去学车。”
符西宇动作一顿:“怎么突然想到要学车?”
因为马上驾考要改革,难度系数会暴涨啊,你这个没有重生过的平凡人类。
“这样才能趁着倒车的机会,一不小心撞死你啊。”符西宙语气真挚,感情饱满。
符西宇一口汤差点喝进气管。
“……其实不会开车,撞死我的成功率反而会更高。”他一本正经地建议。
符西宙没有接茬,埋头吃起了馄饨。
符西宙吃得目不旁视,符西宇却是吃一口就打量一眼符西宙。
于是当符西宙放下勺子的时候,符西宇还剩大半碗。
符西宙起身道:“我去给许流年打包一碗。”
符西宇抬眸,眼神中透出的不悦明显得很难得:“他自己没手没脚吗,怎么老要你给他带吃的回去?”
“你这是在吃醋?”符西宙挑眉。
符西宇目光一闪,牵起嘴角道:“对啊,我一个当哥哥的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当然吃醋了。”
符西宙俯身,贴近符西宇面具般的笑脸,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哥哥看待。”
符西宇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也是,谁让我是你们家捡回来的孩子,你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哥哥很正常。”
看着符西宇故意往这种敏感的方向曲解自己的意思,符西宙一阵无力。
如果此刻换成是季明稀,他会怎么应对?
符西宙脑中忽地闪过这个念头。
对了!会不会真正的关键点不在于莫南飞,而是在季明稀的身上?
季明稀到底是怎么服莫南飞的?
是不是应该向他求教?
第3章很想把你怎么样
不用问,符西宙也能猜到,季明稀肯定也在英国。
而且他现在有一件更紧迫的事亟待处理。
符西宙推开寝室的门,欣慰地看到许流年终于不再是无脊椎动物他坐起来了。
听到开门声,许流年动作迟缓地转过头,视线不拐弯地直落向符西宙手里拎着的早餐,皱了皱鼻子,微微颔首道:“馄饨,不错。”
站在符西宙身后的符西宇出声问道:“不打算说个谢谢?”
许流年眼都不抬,看也不看符西宇,径自走下床,步入洗手间。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家伙手里了?”符西宇低头看向符西宙,语气郑重,“不要怕,不管是什么,我都能帮你搞定。”
符西宙眨巴眨巴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符西宇:“我有天自己跟自己‘玩’的时候被他撞见,还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