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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人拥有时,那可以意味着他开始爱上她吗?
他从不去想,在年轻时唯一一次的初恋中他用尽了所有的爱,现在他理所当然否认掉他会再爱一个女人,一个小了他十四岁的女孩。
她是聪明的夏倾宁,冷眼旁观男人眼底那一抹不悦,不去戳破他的后知后觉,她要的就是他的爱情,直到他彻底地深爱着任她为所欲为。那是他便败了,他将输给她,而她将把一切耻辱摔回他脸“要真是生了,不知道他该叫你“爷爷”还是“爸爸”呢?”在一定范围内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他不会生气,只是冷哼着扳开她大腿,她低叫:“别来了,人家那里好痛……”还未待她抱怨完他已粗鲁闯入。
他就是如此地霸道,从来只有他给予并享受,她身子不适与他无关,他只要恣意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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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汗沾湿的长发服帖于背部,长长垂到膝窝处。他扯过,一双有点黑的大手不甚熟练地编了各丑丑的粗辫子。
她乖顺地坐在他腿中任他扯疼她的头发直到编完。顺手接过一看,好丑好丑,却莫名地心头划过一丝酸。
幼年时她的头发就从未剪过,母亲喜欢长发,爸爸喜欢编辫子。父亲的手很巧,会帮她扎出两条非常漂亮的辫子。
“很丑啊,没你编得好看。”他不甚满意自己的手艺将她一头美丽的乌发弄成鸡窝,伸手便想扯散,她压下扬起快乐的笑容:“不要,这是你第一次给我编瓣子,不准扯散!”
她宝贝似地将辫子护在怀中,噘着嘴儿从床上爬起来想远离他,他一伸手便将她拉入怀中,爱怜地亲吻那光洁的额头:“你真喜欢?”
“喜欢!”她重重点头,在他柔和的目光下松了戒心。“编得再丑也是你第一次给我编的,谁晓得以后你还会不会给我编呀!”
他心情大好许下承诺:“那以后我常帮你编?”
“真的?”漂亮的杏眼一眨,尾音吊得老高满是质疑,他按住她后脑勺给了火辣一吻,在她双眼迷离之际低喃咬上朱唇:“给你编,我夏叶桦说话算数。”
二十岁的生日一定要大肆庆祝,夏叶桦很大方,他宠爱女人时会满足她们所有需求。因物以稀为贵,他宠爱过的女人也就是初恋和倾宁,为此当散发生日宴贴时,出乎意料的来了很多人。
他给她编了辫子,在她生日那天,她顶着那条很丑的辫子穿上美丽的裙戴上昂贵的珠宝伫立在镜子前。一身铁灰色西装的他伫足在她身后,两条手臂将她圈进怀中,缠绵地吻烙下吞吃掉她的口红。
他是不知餍足的饿狼,才饱餐过又饿极。她伸手抓住他袭向她胸口的狼爪,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挣扎出来,“你把我的妆弄花了。”
“我不喜欢你抹口红,味道不好。”他霸气地开口,看着她唇瓣是天然的红润才满意点头。
“不抹口红气色不好。”她掏出粉红色的口红重新上色,将唇瓣涂得更为诱人。
他安静看着她涂口红,女人天生都会化妆,她很熟练地涂抹就像重复过千百回,事实上屈数可指。他讨厌人口化学物品,她是顺从他总是素颜。天生丽质的她化了妆也不过是浪,但妆点出更为美丽却能满足他这个主人的虚荣心。
是自私的矛盾,他一方面不悦却又同时欢喜。而她便得学会准地拿捏他的情绪,细细琢磨透才能将他情绪牢牢掌握。
涂好口红她在他身前转了个圈,白色的雪纺纱裙如梦幻的公主,她的穿着是少女打扮不符合一个寡妇的身份,是由他亲手挑选的。从头到脚,她的每一寸都由他负责。
打扮成高贵的公主,不输给任何一人,她是他手中最骄傲的女孩,一朵绽开最美丽的鲜花。他要让所有亲戚都不能鄙夷她。她将有一个完美的生日宴会。
夏家长子夏叶桦的儿媳生日宴会,邀请了所有的夏家直系与旁系亲戚。这也包括被驱逐出境的夏叶落。一年没有回来,这个家却在内部悄然改变。是某个女孩的杰作,除了年龄上,她该被称呼为“女人”了。
“你会不会生气,都是那个女人害你与兄长反目成仇?”夏家的小公主,夏雪花。美丽的女孩被打扮如芭比公主。她才是真正的公主,清白的家世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她是最傲慢的小公主,在去年的成人礼上盛大的宴会中,却完全比不上今次夏倾宁的风光。
谁都在嘲笑又羡慕,不是说夏叶脉死夏倾宁便死么,三姑六婆们堆聚在角落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不外乎就是小妓女床上功夫了得,伺候得男人全身舒坦,要什么有什么。瞧那模样生得靓,夏家真正的小公主也得靠边站呀……
“反目成仇?”随意横卧沙发上的俊美男人玩味着这个成语。他与兄长?反目成仇夏倾宁配得上吗?
夏家正统小公主优雅而矜持地抬着下巴端坐在沙发上,对年长十数岁的堂哥是不耻地:“我本来挺喜欢那个晚辈的。”
“又为什么不喜欢了?”
“因为她不再纯洁,我喜欢干净的人。”
“干净?”他嗤笑,“小公主你当这世上有几个像你这样干净的人?”夏倾宁那样不干净的人讨厌这个从内到外都干净的小公主,是嫉妒还是纯粹因为小公主的个性不讨人喜欢?他们夏家的小公主呀……
并不在意被揶揄了,小公主仍旧抬高着下巴陈述:“她想爬得更高是人之常情,我倒挺想看看她以后还能有多大的作为。比如,你们两兄弟会不会因为她而老死不相往来?”
“小公主,你想看不见得别人愿意演绎。”失了好心情,他站起身大步而去。
美丽的小公主并不认为自己的论证会错,并向形影不离地执事寻问:“我相信夏倾宁一定会把夏家弄得天翻地覆的,因为她很美是吧?”
而她的执事则尽心地教导她:“是的,美丽是女人的一种手段。”
得到满意附和的小公主孤高地笑了。
她被他带下来,今日她是全瞩目的焦点,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都震慑于她的美丽。
然后回过神来便是各自表里不一的微笑,那些虚伪笑容下潜藏的不屑掩饰得极好。
他们是久经历练的大人们,戴上完美假面具是轻而易举。
她的视线一一扫过,没有笑容的面孔吝啬于付出温柔,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