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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那个好看来很好的男人也会屈服?
倾宁有些失落,她以为他终究会不同的……那是否代表着夏子柄也会是这样?想起他劝她离开他……
她眼儿直勾勾地盯着他,坐上他大腿额头抵上他的:“你以后也会这样对待我吧……”
没有利益,不再宠爱,就随便抛弃。他们认为理所当然不会愧疚吧……
她把难过压抑在心底,张嘴咬上他,不让他注意在她的失落上。由自己带动挑起情欲,他呼吸逐渐浓重,轻拍着她俏臀:“才吃过饭就想运动了,嗯?”
“你不想来吗?”她扭动小腰移动臀瓣让私处摩擦上他的粗大。
“随时奉陪。”他把手伸进她的下面,穿过那薄薄的内裤插了进去,她轻声低吟,他扭动指头研磨。她的申吟逐渐加重,跪直了双腿胯在他腿上。他一手搂着她腰,再插入一根指头,勾弄出水液……
“大哥,华丰的案子你把它借给我”
猛然闯入的男人陡然地消了音,尴尬地脸红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男人轻眯眼,为堂弟的闯入不悦,却未停手。女孩满脸通红地埋在他肩头,不知是被羞红还是为生理欲望。
居然忘了锁门……
在她即将抵达高潮,他残忍抽出手指,然后撩开浴袍将那肿大贯入……
“等下,还没关门 ”
“门关了……”
他用嘴堵上她,将女孩压在床上,挺腰急冲。她在他身上摇晃着娇小的身子,张着红唇会心投入。
愉悦的快乐浅唱继续,不会因突然的闯入而停止。
他在那张大床上恣意享受他的女孩,那个要不盯紧点儿就会成为猛虎反咬主人一口的小宠物……
谁也没注意到,那未关严的房门口面墙紧贴着一个男人在偷听……
夏雪花站在阳
台处吹风,看到兄长脸红着跑过,不解问道:“二哥,你咋啦?”
夏子柄面色已逐渐回复,淡淡地应了声:“找你大堂哥谈事。他在看a片。”
“啊?!”一向自诩聪明的夏雪花着实愣住了,但来不及追问兄长已回房,“夏倾宁不能满足大堂哥吗?!”
这夜,夏雪花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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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长长的尽头走过来,他背贴着墙壁站在楼梯口,看似随意却是特意等待。她手里捧着新鲜的百合,她身穿黑色蕾丝旗袍。娇小的她款款而来,与他擦肩而过,他斜眼视之,她目不斜视下楼。
他嘴角微弯,抬头微眯眼间掠过波光。
今天太阳很好,适合去看叶脉。春季有雨露,百合花上沾着露珠,清晨七点半,她套上一件大风出了门。漫步在这条走了无数次的长街上,干净的柏油路两旁环卫工人正在扫地,他们是一群上了年纪的人,尽数四十岁,最大的有六十岁。
她冷眼看着,毫无怜悯之心。她的感情早已远去,这世上多得是可怜的孤寡老人。他们佝偻的身形只让她愈发清晰意识钱的重要。老来,别像他们一样便成……
在少女身后数米还穿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衣黑裤俊邪的面孔,他们是清晨匆忙街道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人们已经习惯那位绝俗的少女捧着鲜花去探望死去的亲人,而对身后的男人抱以更高的好奇。
他的眼直视着她的背影,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像保镖,但那一脸的邪气与恶寒却似乎并不如此简单。
她知道身后有他,这个最近喜欢当壁虎的男人,总斜着一双眼看人。脚步是悠哉的,她不去猜测除了夏叶桦以外男人的想法,太累也不实际。
墓园三十分钟抵达,在守墓老伯娴熟的招呼中她冷淡回应,清晨的墓园人极少,过分阴森是连太阳也驱散不了的,也只有像她这样胆大的人才敢来得这么早。
不远处有人在修剪树枝,让阳光洒在墓园上驱逐阴冷。
她将百合搁在少年的坟前,不嫌墓园仍未蒸发掉晨露而沾湿了衣裳一屁股坐下。优雅的高贵淑女有时也只是粗俗的凡人。她将额头抵在男孩灿烂的相片上,轻轻地瞌上眼放松自己。
一路尾随的他踩着军便靴走到她眼前,她缓缓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地揶揄:“你在表现你对丈夫的深情吗?”
她冷眼不语,与他交谈一个字都是浪时间。
他扯了扯脚裤蹲下来,伸手抚向墓碑上少年的相片,迫她抬头避开。她不悦讥嘲:“你不回去当你的壁虎学人偷听,跑这来表现“叔爱”?”
“女孩子嘴别这么尖利。我当壁虎是因为你的叫床声够浪。”他邪气舔唇。
“你又不是没听过,还会回味?”他吓不到她,她面不改色中夹着浓浓讪笑凑近他:“怎么,想和我再上一次床?”
那双透着邪气的眼猛然发亮,他的手指改为触上她,却在她反应极速地后退避开而僵住。男人明显不悦:“你要和我再上一次床吗?”
“我的很高。”她缓慢站了起来,清晨
的墓园一对俊男美女已经吸引了守墓老伯的好奇心,他正悄俏地探头探脑。“上一次,给我五百万。”
她狮子大开口,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他眯细的眼眸划过薄笑:“就算是处女也没你这个价。”
“那就打消这个主意吧。”她骄傲地抬高下巴,视线移回墓碑上对那笑容灿烂的男孩道别:“叶脉,你真幸福,到死都不知道你最挚爱的叔叔一切只是虚情假意。”
她拉平皱褶的衣角,捡起那束枯萎的黄菊离去。他伸手拽住她纤细的胳膊,面容不再玩笑而是严肃:“回你刚才的话。”
“什么?”她故作无知:“是说你对自己侄子并不疼爱的事吗?”
“我疼他,这是每个人都公认的事。“他说。
“不,你不疼他。”她面无表情拆穿他的谎言:“你不爱叶脉,也不爱夏叶桦,你对夏家任何人都不喜欢。”
他抿紧了唇,未置一词瞪着她,抓着她细胳膊的手未并使力,她可以挣脱开,但她没有,只是看了手臂上那只白皙的大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哥儿。她与他伫足在墓园中,两对眼神瞪视毫不示弱。良久,远处的伐木工人大叫一声:“完工了!”
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