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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倾宁而言,却是一种恐惧。
她从来就不是夏叶桦的对手,夏叶桦愿意对她倾述就意味着他已经隐约知道她的计划了!
不!她不想输!
她凭什么再当他的棋子任他耍着玩?!
他可以随便把她送人,只因她不是他心中在意的那一个,就连表面不受宠的夏叶落都是他的爱,而她这个曾经的枕边人却什么都得不到……
真是失败啊!
夏倾宁不会认输的。
她眼中燃烧着强烈的野心。
如果夏叶桦以为他的威胁能让她敛的话,那他就计算失误了!
其实她应该感谢夏叶桦的坦白,至少终于让她知道该怎么逼疯这个男人了……
“夏叶桦啊夏叶桦,如果把你弟弟毁了
,你还能这么气定神游吗?!呵呵”她抱紧因发笑而疼痛的肚子,眼带狠绝地自语:“你给我的耻辱,直到今天我终于有办法整垮你了!别以为你永远能笑到最后,我要你最后哭着求我正眼看着我”
她咬紧牙根诅咒地立下誓言,“你珍惜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得到好下场!”
三楼,那倚窗而坐的男人手执醉人的红酒,为自己的计划而轻轻扬笑,仿佛已胸有成竹某个少女一定会掉进他的陷阱般。
“夏倾宁,敬我可爱的女儿……”他将酒杯在空气中作出与人对碰的姿势,然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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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到一通电话,是凯洛梅基打来的。有一年半,正确时间是一年七个月没再见过,他记得很清楚,想邀她出来见个面。当然她不认为有什么可见的,转念一想他的痴情倒给了她不错的主意。
见一个痴恋自己的男人不是件坏事吧?
她没告诉任何人,那天破天荒地打扮了一下出门家撞上刚回来的夏子柄,她面色无波打了招呼,他站在原地见她出门,一时闪过好奇。
夏倾宁很少出门的,她不热衷于逛街购物,最大出门的乐趣要么是博物馆要么是图书馆,和时下同年龄的女孩完全两样化,可以说毫无半点青春的蓬勃。
等到她身影消失在大门后他才回视线,一丝轻叹,他不该多管闲事的。回身时大哥站在楼梯口,一身休闲家居服难得的轻松,招呼他过来。
“大哥,你把我找过来有事吗?”为了与侄媳避嫌他这一年多来少有出入夏家主宅。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夏叶桦轻松一笑,威严敛,态度十足和蔼兄长模样。待堂弟坐下后,他随口闲聊起:“雪花决定什么时候结婚?”
“还早。她说等过了二十三岁吧。真不知道她这么早订婚做什么。”提到这事儿夏子柄就是无奈摇头,任性的妹妹从小鬼灵怪不受管束,父母开明之风一向由着他们兄妹三人任性胡闹。
“柏根家的二少爷人品外貌都相当不错,最重要的他非常迷恋雪花。我想雪花那小丫头再抱个五年那男孩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话是这样没错,只是雪花并不特别喜欢他。我怕她以后找到个真心相爱的会后悔现在的冲动。”
“我想雪花并不会后悔。”比夏子柄更能了解夏雪花的心态,夏叶桦对那年纪比儿子还小的堂妹的作事风格一向是赞赏居多的。
“不说她了。大哥也真是的,我差点就被你豪混过去。”
夏叶桦听着堂弟轻轻抱怨,也没说什么,只是让静候一旁的夏达把一份合同递给他,那上面的字体是法文,夏子柄看不懂的。“这是什么?”
“先把名字签上吧,总之不会把你卖了。”夏叶桦也不详细多说,带点命令口语让夏子柄没法拒绝只下签下大名。
夏达将签好的合同递给夏叶桦,夏叶桦慢条理斯地浏览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面露满意地回应等待解释的堂弟:“这是一份将来对你很有用的合同。就让我这大哥偶尔恶作剧一番吊吊你的胃口吧。”
“大哥……”夏子柄面带错愕。
夏叶桦起身拍拍弟弟的肩膀,再一次承诺:“保证不会把你卖了。”然后离去。
倾宁很晚才回家,大约是九点,回来的时候夏家三个男人难得在客厅看电视,围着股市走向讨论着专业术语。
看着这仗势还真有点小、吓一跳,夏叶落率先见到开了口,上前牵过妻子,看她一只手里拿着束鲜花,一只手抱着一本厚重的书,打趣道:“哪位追求者送你的?”
“我在外面买的。”倾宁打了招呼,“我先上楼将花插起来。”手中洁白的海芋说起来不是她喜欢的花。夏叶落对晚归的妻子没有质疑只是点点头:“你先上去休息吧。”
女孩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客厅里的三个男人继续被打断的话题。
她将海芋插在走廓上的其中一个花瓶里,然后回房拆开那本厚重的神话大全的包装纸,那是今天最大的获。比起图书馆的不齐全,这本厚重度达一千页的古话大全足足有五册,详细记载了各国的古代神话。
凯洛梅基送的礼物非常对她胃口,只要她愿意与他约会十次,他就全部送给她。
不错的交易,她与他已经敲定了下次吃饭时间。
夏叶落进屋时是在与卧室相连的书房找到她的,埋守于书本里的女孩非常恬静,安洋到给人一种眷恋。他从身后搂住她,在她脖子上烙下亲吻:“你对书的狂热都让我吃起醋来了。”
被打断思绪她把页数牢记在心,回头给了他一个笑容:“你知道你哥哥很爱你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种事了?”他不喜欢她谈论兄长,内心刚升起的柔情因此而消褪。
“没,只是突然想到而已。我要洗澡,你要跟我一起来吗?”她带点诱惑地邀请他。
他眼儿一眯,嘴角浮上邪笑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浴室,说:“明天双休,等着在床上渡过吧!”
倾宁最近常出去,频繁到让夏叶落本不在意也开始拧眉了。
他的妻子在干什么,他没有太强的控制欲。直到她每隔几天出去,然后随着心情越来越好时,有一种嫉妒渐渐啃噬他的心。
他不是个大度的男人。
当兄长状似闲聊起:“像不像一个在谈恋爱的女孩?”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