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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回,朝后退开一步,那已经好久不曾出现过的吊儿郎当又来了:“抱歉,认错人了。”他转身离去。
她仍旧愣愣站在原地,不解为何刚才他会给她如童话般的错觉?
王子?灰姑娘?
她敛眸掩去那灰色眼瞳的光。
他是她吊儿郎当的丈夫,一个说爱她表现也十足深情却仍旧无法给予她安全感的外遇丈夫
临近十点,宾客人潮陆续散去的时段里叶量都并未出现,他可以说是病得太重而无法下床,一路全程由夏子柄暂时充当主人代为招呼。
他对自己明明只是客人却反客为主而疑惑,是性子温和造成不会强势拒绝人吗?一句“她会出现”他乖乖守在大厅凝视每一位可能是她的女性。
他中毒太深,深到无法自拔了吧……他学不来大哥与小妹的任性非为,他的顾虑太多而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因为太过失神而与人撞上,他轻声说抱歉,一丝若隐若现的体香飘来让他错愕抬头,眼前是个手端糕点的年轻女糕点师。他用普通话,她没有回以同样的普通话。
她不是本地人,声音会漏泄,在熟人面前还是当个哑巴最好。
不是她
那是一张让人会记不住的平凡脸蛋,不是他皮夹中那位绝色美女。他掩不去眸中失望的光,直到她离开。他颓然上楼,宴会快结束了他仍旧没找到她看来叶量再厉害也不是万能的神。
他离开后她脚步
未停顿走进厨房,宴会的尾音她该准备结帐走人了。晚上十点三十分,整座大宅拾得差不多,中年总管拿出厚厚一叠钞票出来结帐。她接过那为数不少的大红钞,骑上电动车回家。
驶出大宅,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对耳机塞进耳朵里,在外人看来她是加班深夜回家的女性正因为无聊而听歌打发。
“她没有来。”
“是吗……你们两兄弟都没发现她,是她到底来了呢还是你们没有认出来呢……”
她不得不佩服叶量的聪明,堪比夏叶桦那般狡猾。他曾在世就说过,如果有谁认为他还活着那一定是叶量所为,他在世最佩服最不希望与之为敌的就是这位土生土长的川人。
她没有再听更多,就单单这两句足够。粉红色的电动车停在马路旁的垃圾桶前,她将耳塞取出扔进去。天色好晚了,她得早点回家看宝宝。
他在自己衣服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宴会太多靠上来的女人与男人谁都有可能,却是一股希望。想要窃听他与谁的话?会是谁?
倾宁啊
他不敢让叶落知道他的发现,非常小心翼翼地压下心中的狂喜,他有多么大的冲动想立即调查宴会单上所有的客人,甚至是小到服务生也不放过。这其中可能就有一个是她!
一个画面闪过他停留在那糕点师身上,那双淡灰色的眸子极为亮眼,是平凡脸型上最美丽的五官
那一丝休香,擦了恶劣玫瑰香水也掩不去的体味
是她吗
他捏着窃听器,真想马上知道放这玩意儿的人是否真是她!
她在等,请了两天假陪孩子在屋里,一方面为了弥补保姆的体息时间,她特意放了她两天假,就正好趁这个时间。如果他聪明,他会在这两天找上门。
然后如她期待中的一样,当他找上门时她没有任何惊讶请他进屋。
他没有立即说明来意,从她一脸淡漠中他就知道是她了。
“告诉我,怎么猜到是我的?”她很满意他的速度,为他泡了一杯咖啡,那张化了淡妆的脸上过分的冷淡。
他身子隐忍着哆嗦,因为太过兴奋了,他如此轻而异举就找到了她。“是你自动给我这个机会的吧?把窃听器放在我口袋里摆明了就是让人怀疑你。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不放进叶落口袋里。”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极为镇定,很好,夏子柄,你没有在她面前表现一丝他疯狂暗恋她的行为。
“因为我暂时还不想见他。”她落坐在他对面,手中是一碗猪脚。“要吃吗?我炖的。”
“可以吗?”他惊讶她竟会下厨,她把自己那碗推到他面前:“没下过厨不代表不会,否则你们岂会用了四个月都查不到我。”因为谁也联想不到她是去当一名糕点师,更甚至如果不是她主动现身他们还要再找上一段时间。
他面露一丝苦笑,第一次觉得她很可怕。那种明是不经意间体现出来的,就和夏叶桦叶量同一类人。
他端起那碗温度适宜的猪脚,里面有许多大补品,小桌上还摆放着一盘酱料。她再出来后是端了满满一盆,他来得是时候,正赶上她吃中饭了。
猪脚之后还有一盘素菜,他是第一次品尝她的厨艺,尝过的结果得出还不错。不是特别好吃也不是特别难吃。她十年没动过厨有这种手艺很不错了。
两人安静地用着餐,她在他面前大口吃着肉,那已瘦下来的身材真是完全瞧不出她吃肉如此凶猛。他只能吃一碗便被肥肉弄腻了,看着她面不改色全吞下,而他则退而求其次挟素菜去油味,不由心口一闷。
她是何等爱自己的女儿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肥胖更让人猜忌,她不会故意去减肥吧。
“倾宁,为什么要离开。”他本来不想问的,今天特地过来就只是为了求证。但发现自己找不到话聊了时,只好先由这句开口。
她还在啃猪脚,抬头睇来的那一眼让他心口一窒:“丈夫外遇老婆要是提出离婚谁都能理解吧?”
“那不一样吧,你并不爱他。”他过了十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手中的筷子停了下,眸底击过一丝迷离,她想起那夜夏叶落出现给她王子般的错觉,如果他手中再有一枝代表爱情的玫瑰应景会更符合形象。
“我是不爱他。”迷离后她点点头:“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夏倾城的地位。”
“阿蜜莉雅已经再也威胁不到你了。”他对她的承诺被忽视了吗?有点不悦。
“我知道,你动了手脚让人开车撞了她,撞得很狠呢,现在该医院出来了吧。”她点头。
谁也没告诉她这件事,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白痴地寻问她为何知道,就如同她怎么离开夏家而让人无法察觉一样。
“她家族已经倒了,她也是个废人,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他算仁慈了,如果由夏叶落出手他会直接让她去死。
“是。”她附和,猪脚啃完,准备拾碗筷由他出面接手:“我来吧。”
“那麻烦你了。”她也没有跟他客气,起身便去了卧室,小套房唯一的一间卧室。
等他拾干净时没在客厅看到她,去了那卧室看着她背对着门坐在窗前,怀里抱着宝宝正在喂奶。
他想起那一幕,那让他全身燥热的那一天,而此刻也是同样的反应。他的高度,房间的距离,他又再
次居高临下看到了她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