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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最后等他起身准备帮她洗碗时,她已经把家事做好了。
于是,他表情有点奇怪。
她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奇怪他的臭脸,再看看时间,还早,七点还没到。于是她说:“要和我一起看电视新闻吗?”
“我想看财经新闻。”他提出意见。
“……看中央台的新闻。”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然后,两人对视了四秒后,她赢了,他陪她一起看全国新闻。
半小时的全国新闻结束后便到了七点半,她觉得应该赶人了:“你现在应该回家了吧?”
“我不能留下来吗?”他不开心了。
“不能,你可以明天再来,但是不能留下来过夜。”
“……”她的坚持让他妥协:“那我可以明天来接你下班吗?”
她想了想点头答应。
达成协议了,他有点得寸进尺:“那你会每天晚上给我做饭吗?”
“可以。”
“那以后我可以留到晚上九点再走吗?”
“可以。”
“那记得泡我最喜欢喝的普洱茶,另外要准备一点咖啡,你的电脑该换新的了吧?还有这房子小了点,可以租个更大更舒服的……”
“……”
……
从纽约乘最快的飞机到北京再转乌鲁木齐,也要二十四小时以上。他下了机后先在市里休息了一晚,养足神后他还要再坐三小时的车程抵达那个三线城市。
她住的地方太偏远了,怪不得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男人刚开机,他的妹妹便算准了时间打了过来质问:“二哥,你别去那个女人那里,算我当妹妹地求你了好不好……”
夏子柄皱眉,还是耐着性子道:“雪花,二哥的事你别担心好吗?她不会再伤害到我了……”因为心早已经千疮百孔。
“二哥,她会再一次伤害你的!你看几年后她选择的对象还是夏叶落----”
“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单方面切断与妹妹的联系,任何不爱听的话对此刻的他都是不需要的。
……
今天的早晨意外地起了大雾,她睡迟了点。被一个梦境缠上了,她挣扎了好久才让意识清醒。翻身下床洗漱,哪怕迟到了也还在慢条斯理中。她是店长有权等到。
拧着包包下楼后,她看到夏叶落的轿车,那辆半旧不新的丰田车。她朝他走了过去,他为她开了车门,坐进去后他将外带的早餐递给她。
她轻声说谢谢,小口咬上那大肉包,喝着豆浆让她开车载她去花店。
这情况持续一星期,他们是对最普通的男人与女人。他开着几万块的小车送她去上班,然后他再自己开车进公司。下班他准时准点来接她,晚上回她家吃晚饭,最迟十一点前她一定把他赶出家门。
一个星期有五天他都试图赖在她家里赖上她床,金七虹的爱情可没这么迅速。他不得不照她的爱情游戏来,她喜欢这种平凡,他就随她起舞,只要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最初爱上的那个男人真是可怜,不管时间流失多少,唯一不变的还是那颗真心。
金七虹被夏叶落送进店里后,店员们看她的目光是偷笑的。因为很明显就看得出来店长恋爱了,在二十八之前把自己嫁掉不要当剩女。她们很好奇那位与店长交往的对象,他从未走出过那辆陈旧的丰田车。她们在上个星期那位俊美的男士与现任男士身上做过无数次联想,就是不敢去问店长真相。
因为金七虹的个性不会说。
中午,丰田车准时来到门口接金七虹去吃午饭。
当金七虹走出店里,刚踏下台阶后,一辆车速非常快的奥迪瞬间停在她面前,挡去丰田车主的视线。
黑玻璃滑下来,金七虹没有感到意外,有夏叶落在他就不可能不出现。
“七虹,能上车谈谈吗?”名车内的英俊男士开口了,与夏叶落同年的男人一样不显老。只是浑身的戾气让人害怕。
金七虹的视线越过他移到了另一辆车上,那丰田车的车主已经下了车。
然后金七虹毫不犹豫地上了夏子柄的车,微微一笑道:“请马上开车吧,我可不想再见到你们两兄弟打架。”
奥迪车飞速驶开,留下那辆丰田车与俊美的车主。
他没有立即跟上去,只是冷眼看着那辆车半响才开车缓缓驶了上去。过了几分钟后,金七虹的电话便来了:“我和子柄先去吃中饭,你自己吃了饭就去上班,下班后再来接我吧。”
不给他回话机会已经挂断,他捏着手机抿紧了唇,随手将车子停在路边,走进最近的一家快餐店。
……
“无论是夏倾宁,还是金七虹,她们不变的是都是见到我并不意外。”不再太温柔的声线带着冷冽,和夏叶落不一样的,这个男人伤得更深,性情是真正的转变了。
金七虹微微一笑:“因为就算夏倾宁死了,她聪明的大脑还是没有停止运动啊。”只能说太了解这两兄弟了。“只是你还是让我意外,毕竟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
“我会出现是因为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男人撇撇唇,“为什么把那孩子给我?认为你欠了我吗?”
“……我给了夏叶落一个孩子,就理所当然该给你一个孩子。”多年后金七虹已经诚实多了。
“为什么?!”
“……如果一个女人可以花心到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她转动着咖啡杯边缘,眼睛定在那玫瑰图案上,曾经在午后四点是富太太千金们必然进行的下午茶点心。“那不是真心,所以我把孩子给你们两个,从今以后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你与夏叶落的情,我用孩子来偿还……”
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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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力气有多大?可以直接把一个高跟杯捏碎,无视玻璃插入手心肉里的疼痛,他的手越过桌上中间摆放的花瓶,用那只受伤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
玻璃碎片扎进她的皮肤里,白皙的肌肤渗出血,她微微皱眉。他全身紧绷在她的眉宇陇起时松手,身子如泄了气的皮球陡然无力。
她缩回手,拧眉望着手腕上的那小块碎玻璃,“你真野蛮。”谈不上太多抱怨。
他像个没有痛觉的铁人伸出右手耙上浓发,被她及时抓住,小脸上一片不赞同:“把玻璃取出来再折腾它吧。”
他顿下动作,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扣住他的那只手。她轻叹:“不管过了几年,你们还是这样......我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
“我们不想你这么无情。”他的指控,她没有反驳地点头接下。然后招来服务员买单:“上医院去吧,你这手的玻璃得拈出来。”
她的手腕上也残留着那小块玻璃,他瞟了一眼没有反对站起身,看着她向那个明显受到惊吓的服务员道酒杯被捏碎的歉。
结账后她与他先后走出店,门僮开来车,她看了看他受伤的左手血已经开始凝固,然后对他说:“我们打的过去吧。”
于是二人坐出租车去医院,出医院后她手腕上贴了一小块绷带,其实她认为只要贴个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