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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切得不大不小,方便是荣柏文入口。
荣柏文已经不知道自己吃了几块牛排,更不记得自己被这男人干了多少下,他只记得每次他希望男人更加快速地多干他几下,男人就停止抽插,喂他一小块牛排,然后再继续干他。
既不给他一个痛快,也不让他欲望冷却,隔靴搔痒地撩拨他。
其实两块牛排大部分进入荣柏文的肚中,熊志鹏只草草吃了几口,还喂了荣柏文小半碗蔬菜汤。
看着荣柏文拼命忍耐情欲,红着眼睛,小猫样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陶瓷勺子里的蔬菜汤,喝一口看他一眼,眼中尽是难耐的期待。
这副模样的荣柏文乖得可爱,熊志鹏的占有欲膨胀开来,充满小穴的肉棒只想把这俊美如斯的男人干翻烂,一按肚子主会从松驰的肛门噗嗤噗嗤地喷着水。
其实他的老婆很浪,就是习惯性压抑。熊志鹏心想,他很期待老婆以后疯狂地发浪样子,一定很棒。
他笑着拍拍荣柏文的屁股,问:“吃饱了吗?”
荣柏文本能地点点头,两块牛排加小半碗蔬菜汤,吃得也算是差不多了,热量绝对足够了。
可是下面却还饿着。
熊志鹏把餐具往旁边一推,然后把荣柏文朝餐桌上一放,坏笑道:“现在轮到我的肉棒喂你的小穴吃饭了。”
荣柏文横起手臂挡住脸,闷声闷气地说:“要干就快点儿干,不要说些乱七八糟难听的话。”
“可是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乱七八糟难听的话,小穴一直缩个不停地求。”熊志鹏拉开他的双腿,沾满淫汁的粗大肉棒拔出来,龟头暧昧地滑过性器,蹭过阴囊,最后蹭到股沟,顶进小穴,“你看,我只是离开一会儿,你的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吃我的肉棒。你这么喜欢吃我的肉棒就说出来,不要憋着,只要你想要,我就喂饱你,射很多很多液喂你的小穴。”
荣柏文从脸红到脚。
熊志鹏俯下身子,拉开挡着脸的手臂,他钳制住荣柏文的双手,大力地撞击小穴,低沉的嗓音却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压抑自己,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只有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肉棒你,只有我看到你挨时骚浪的样子,只有我能你的身子。”
这番话粗鲁又直白,配合激烈的撞击,效果既直接又强烈。双手被钳制在头两侧的荣伯文动弹不得,他微微张开嘴喘息,肉棒强有力地贯穿小穴却让人刚张嘴就呻吟。
“唔……不……太……太厉害了……啊……”知道哪里会让他爽飞天的肉棒直袭敏感点,龟头干到肠道底部,甚至用又厚又大的肉冠按摩弯头。
荣柏文爽得眼睛吊高,眼角滑下大滴大滴的泪珠子,嘴角失控地流出津液,语气中带上哭腔:“啊啊……不要……太深了……停……啊啊啊……好爽……嗯……啊……”
熊志鹏故意朝肠壁上顶撞,他抓过荣柏文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摸到我了吗?”
肚皮上的凸起前后的滑动,正是肉棒。
荣柏文按住那个凸起:“是你……啊……是你……”
“对,是我在你。”
脑海忽然清醒,却不是理智的觉醒,而是知道干他的人是谁的清醒。
荣柏文张大眼睛,瞳孔微微放大,嘴巴里肉红的舌头勾了勾,喃喃唤了一声:“熊……哥……”
这一声没有唤来男人的怜爱,男人先是一僵,激动地胡乱并吻荣柏文的脸,随后狂风暴雨一般狂猛干荣柏文。
荣柏文不自觉地用力揉按小腹上快速滑动的凸起,熊志鹏只觉得他在隔着肚皮摸他,肉棒仿佛能感觉到他的手劲似的激动。
“宝贝,你再摸摸,宝贝,我爱你。”熊志鹏按住那只手,猛地一使劲,凸起狠狠滑过荣柏文的掌心,“你也爱我吧。”
“啊”荣柏文哭叫一声,躺在米白色餐桌上挨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大手依旧按住他的手,按摩他的小腹。
液一抽一抽地射在两人的身上,荣柏文再也忍受不住男人按摩配合干的动作,尿液一波波地射出来。
“好美。”松开对荣柏文的钳制,熊志鹏胯部紧贴屁股,肉棒干进深处,然后半眯起眼睛,射出滚烫的液。
液喷射在肠壁上,一点点的温度都烫得荣柏文浑身抽搐,小穴里更是淫荡地绞紧再绞紧,榨取肉棒的液。
眼睛里映着熊志鹏射时舒爽又痛快的表情,享受地勾起嘴角,为他厚厚的嘴唇增加几分性感,诱人亲吻。
也许亲起来的味道很不错。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
昨天做得太厉害,熊志鹏舍不得荣柏文受伤,只射了一次就抽出肉棒。
白花花的液瞬间涌出,熊志鹏恋恋不舍地摸摸变成圆洞的穴口:“你的小穴也吃饱了,晚上还想吃吗?”
从开始到绑带,熊志鹏只从家居裤前面掏出一根肉棒,而他却一直赤身裸体,荣柏文咬牙切齿,荣柏文有气无力地瞪着熊志鹏。
“滚!”无耻的家伙!
“奔跑吧,兄弟。”熊志鹏伸手就要抱他。
听到这句话,荣柏文肚肾肺都气疼了,摸到旁边的餐具,不管不顾地拿起一个盘子就朝他身上砸。
可惜身软手软脚也软,力气太小,熊志鹏轻轻松松就接住盘子。
熊志鹏放开盘子,抄起荣柏文就抱怀里卫生间走去。
“放开我!”
“谁来救救他?
第六章
对于熊志鹏这个人,荣柏文心情复杂。
打,打不过;骂,不生气。
简直是他的克星。
第二天坐办公室里的荣柏文手指交叉放办公桌上,一脸沉浸地思考如何才能摆脱熊志鹏。
他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被这家伙坏了,才会熊哥熊哥地叫那家伙。熊这个姓本来就不好听,现在早就没有熊哥这样老土的称呼了。
他越叫熊哥,那家伙在床上起起劲,一到了晚上就把他翻来覆去地。
现在他的屁股还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插在里面似的,一坐椅子上,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荣柏文低下头,额头抵着手。
他烦啊!
难道以后就要天天受到那家伙的威胁,天天被干吗?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过来。
荣柏文立即放下手,抬起脸,摆出一脸正经样,冷淡地说:“进来。”
门一打开,他就后悔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