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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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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回道士下山(背景介绍)

宁乔学成下山之际,恰逢乱世。他师父与他说,若是行走艰难,可去寻两位师兄。师父乃是壹个老道,不甚管他,但银钱也没少他。两个师兄同他年岁相差过大,他刚来蜀山,那厢师兄都早已出山了。道观名为蜀山道,道观地小人少,只有他和师父,平日里接些拜神驱邪的小活。自然活也不多,毕竟边上还有壹个大道观,名为白云观,占地百亩,道人千数,往来车马骈阗,倒真真是大气象。

宁乔本姓为萧,入观後改为宁,家中富足。其父信道,便将他送来,尊称蜀山道观之主为“宁子”。那老道人摸着胡子笑道:“你既然将他送来我这儿,便是信我。你家小儿有道骨,可比我前两个不孝徒有天分。”萧父诚惶诚恐道:“不敢与两位道人相议,只愿小儿能学则壹二,能有幸习得道法妙。”於是又奉上钱财锦帛。

小宁乔原本是不愿意入观的,他并不喜欢做道士,这道观环境也没有边上白云观的好,况且还清清冷冷的,他总觉得自家不靠谱的父亲是被骗了。他同父亲说,萧父只当他小孩心性,耐着性子哄他。幸而这老道虽不甚管他,但确实博学,论道也妙。观中屋舍虽少,但屋中十之八九,竹简木牍满盈。大师兄宁成善药,二师兄宁元善医,老道人便说要教他驱邪,常叫他画符念咒。萧父虽信巫蛊道术,宁乔因受其母影响更甚,从不信,但师大为天,便只得学着。到之後宁子又教他易经玄学,卦象阵法壹流,他便真的体会到里面的妙,学习之心也真切了几分,进步颇快。宁子只当他启蒙开了窍,甚是欣慰。

两位师兄出山离开之後,宁子便不再理会,他只等宁乔出山便要游历山水,寻求真正的道法自然。前头两位师兄倒是常寄信过来给他们,似是在外头混得不错,时常送些金银珍玩,当初听闻老道又徒,便壹人玉佩壹人木簪捎了回来。也幸而有他们,小宁乔过得还算舒适,与家中无二。

宁乔不准备归家,家中父母不幸罹难。彼时他还年少,家中财产被叔伯父族瓜分殆尽,他却无能为力。幸而宁子还留有师徒情分,依旧待他如常。宁乔这才真的对宁子起了敬爱亲切之心。

宁乔也不想单枪匹马在这乱世闯荡,是以准备去寻大师兄,他大师兄宁成是晋武帝在位时的国师,颇受宠信。可也不知晋武帝是怎麽滴了,留下的子嗣不是夭折便是痴傻蠢笨的,太子司马衷娶了贾家的女子之後,朝野便被外戚把持着。之後便是八王之乱,司马家的诸侯王各自为政,内乱不断,百姓亦得苦楚。之後便没了大师兄消息,也不知随了哪位主上了。

时兵戈抢攘,宁乔恰此时学成出山,也不知前路是明或暗。乱世之中,人命尚且顾不得,更论何鬼神。宁乔离山前,宁子为他算了壹挂,得卦是:性命无虞,道法险难,忌水木。

宁子合掌大笑:“你小子倒是个福气的。也罢,道法就是寻求壹个自然自得,这乱世,留得壹命已是不易,道法亦是其心,不在身。”

宁乔亦笑道:“师父所言极是。”

第二章回海棠初现

海棠与秦克初遇是在两年前。她自小流亡,已记不得哪里人,来到蜀郡之後便入了群玉馆做起了馆中营伎,馆主观此女绝艳姿容世所罕见,又善吹笛、工舞,便有意栽培,只可惜其女声质粗犷,难以入耳。馆主问由,得闻其流亡白州境地,逢遇火灾,幸得壹命,只是伤了声带。馆主思寻壹番,美玉缺了壹角便是残玉,与全玉价值相差万金,便找来医者为她医治,想得她养好再挂牌,得个全玉之价。

秦克少年英武,其父本是前朝大将军秦超,十年前晋武帝死後外戚杨家把持朝政,惠帝妻贾後想独揽大权,与之相争,诸侯政党割据,乱世已现。他便携家眷奴仆投靠了成都王司马颖,赐号奋武将军,蒙荫後代。

秦克同其父壹般,严肃刻板,平日更少近女色。壹日某壹副将家中有喜,在群玉馆宴请秦超,秦超身子不耐,便让其子秦克代为祝贺。

酒过三巡,秦克便有些醉意上头,他撇开壹旁的妓侍酒娘,出了大堂便寻小解之地。他不常来此地,问了好些侍从方寻到壹处隐蔽地。秦克离得那喧嚣欢闹越来越远,腰间的佩刀打在惯常穿的盔甲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铿锵有力。在这阴风呼呼的夜间,这声响显得更为寒凉。

夜风壹吹,秦克清醒了许多,便想回到席间。此时却隐约传来壹曲笛音,秦克总觉得今夜的自己有些壹反常态,但他也未曾多想,顺着那笛音靠近,待那声音清晰时分。笛音却戛然而止了。秦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是来到群玉馆的後厢,与前馆的金碧辉煌和丝竹乱耳相比,这後厢显得格外朴素冷清。他看到前方有壹屋,烛火犹在,鬼使神差得他便向前,轻轻推门而入。

这屋子里是壹个大通铺,许是刚入行妓者的休息之地,屋内燃着灯烛,却没有人,应该是都到了前馆却忘了灭灯了。秦克看清了屋内的情形,有些意兴阑珊,便想离去。

而此刻屋子另壹处的房门却开了,原是这屋子连着壹个汤池。今日海棠值夜,练了会儿笛子便去汤池洗漱,可中途却忘了带上皂荚,於是在胸乳处裹上几圈浴布想回来拿了皂荚便走。谁知和秦克撞了个照面,海棠见室内有男子已是惊慌,趁着对方恍神之际跑回了汤池,想要把门锁上。谁知那男子已是反应过来,疾步而来将门撞开。

海棠心中惊惧不已,哆嗦着身子在汤池慌不择路得躲避着。那秦克却觉得有趣了,这女子姿容绝美,他前所未见,如今被他所遇,他如何能有不用之理。便起了玩心,将她逼赶到汤池里捉弄壹番,又摸得满手腻香,已是占尽便宜。

壹番下来,海棠已是没了气力,拽着几乎贴不住身的浴布便要向柱子後爬去。谁知那秦克又起了坏心,将拖曳到地上的浴布壹端踩住,顺着水渍向她走来。海棠蜷缩在壹处,泪眼婆娑得看着他,摇着头,嘴中像是要喊着“不要”,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克先是喝了春情酒,现下又遇见如此仙子容姿的女子,已是欲念难当。他不爱女人反抗,也不喜欢动粗。见这女子被逗弄得已无反抗之力,是任人予求予取的模样,心中更是大爱。

当即扯去自己的盔甲佩刀,拉开裤子便扛起壹双玉足往前冲去。海棠咬着牙轻哼,秦克挑眉道:“你并非初次”

海棠望着他并不言语。

秦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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