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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壹定能认出他”
海棠只觉得棘手,这般找下去,得害了多少人。她有些无奈得劝道:“灵魅,你不能留在阳间。”
灵魅却不答言,转身便离开了。此番境况,怕还是劝服不了。
海棠从睡梦中苏醒,外面是漆黑的夜,屋内燃着灯烛。她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是秦克,此刻的他卸去外甲,衣着乱,像只是草草梳洗了壹番。他抓着她的手,靠在床头,看似极累的样子,连她抽回了手都不曾发觉。海棠心中叹了口气。
许是破了幻境的缘故,她没有壹丝困意,下床走到窗户边,今日夜色不好,月亮被云层罩住,外面壹片漆黑。可在这黑暗之中,依旧被她发现了壹闪而过的人影,她看着那人影,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海棠回身细细检查了屋内的茶樽,见里面的东西果真被拿走了,不由得气苦万分。又坐在屋内思考良久,有些事情当初既然做了便就要有被人扒开真相的觉悟,她壹向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有了变故,更得迎难而上。於是便手捧壹掌灯,避开屋外的侍从,便往宁乔的屋舍行去。
海棠行至门口,见屋舍亮着灯,大开着门,微微壹顿,便去屐迈进房内。宁乔坐在案边翻阅竹简,不曾向她这边瞟来壹眼。她壹眼就看到案上的竹笛,那是她随身的竹笛,夜里休息时候便会放在枕边,如今却在宁乔的案几之上。
她站在门边看着他道:“我的笛子怎会在你那儿”
宁乔依旧将注意力放在了竹简之上,状似随意说道:“今日为你搭脉之时所见,你中了那鬼魅的邪祟,可妪说这木笛你壹直随身携带,便想着能不能借这笛音将你唤醒。”说罢,那张如玉般的面孔突然浮现出笑意,显得整个人的气质更为温润,他似是赞叹道:“你也是能耐,竟能自己脱困。”
海棠冷脸看着他道:“真是多谢方士,若非方士吹的曲子独特,我怕也不能那麽早逃离幻境。”
宁乔摇摇头,悠然壹笑:“娘子该谢的是自己。那曲谱藏在娘子惯常用的茶具当中,想必是娘子极珍爱的。只是这曲子煞气太重,也颇不好吹奏,娘子今後还是少吹为好。”
海棠深吸壹口气:“不劳方士心。方士只需把竹笛和乐谱还给我便可。”
“海棠”宁乔是第壹次喊她的名字,她的心莫明“咯噔”壹声,只听得他又道:“你可知世间自有因果,害了人终会被人所害,坏人自有天理,何须脏了自己的手,破了自己的轮回。”
海棠却轻蔑壹笑:“方士说得轻松。我放过别人,别人又何曾放过我”说罢便走到他面前,壹手夺回竹笛,又将另壹只手向他伸开道:“把谱子还给我。”
宁乔丝毫未动。
海棠却气笑了:“这曲子我吹了不下百遍,你就算不给我谱子难道我还不会吹了不成”海棠本就憋了壹肚子气,现下更是恼恨上了宁乔的多管闲事。
第二十壹章回末意欢爱
海棠不知道的是,她离开的片刻,秦克已然醒了,见原本安稳睡在塌上的人失了踪影,惊慌不叠,招来府上所有的侍从去寻人。
府里没找到人,秦克正打算去府外寻找。可妪这时候跑来说娘子已经回了房,秦克忙不叠回了去,见心心念念的人完好无缺得坐在房内,也不气恼,只将人揉在怀中,心中满满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海棠,你醒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秦克隐隐有些咽音,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喜极而泣。
海棠也有些动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直到喷洒在她的耳後的气息变得有些灼热了,她才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秦克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灼热的气息从耳後延至面颊,密密麻麻得酥得人软了身子。
昨夜的幻境记忆犹新,幻境中那十岁小弟的面容与秦克的面容重合在了壹起,让她有了壹种背理感和荒谬感,这让她十分不适,她行动间便有些抗拒和挣。
秦克却没有感觉到这份不适,他在情事上向来霸道而不容反抗,况且海棠向来不热衷房事,有时也会有意推脱,每每都得他强着来才肯听话。
秦克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那让他日夜朝思暮想的莹白酮体与他紧紧贴合在了壹起。他向来知道自己身下的女子并非如表面上那般乖顺,像是个野性未脱的动物,时常会撩着爪牙,显得特别可爱。秦克低头吮吸着女子的唇瓣,将女子牢牢压在身下,从容得将早已胀得生疼的肉棒顶入久未逢霖的小穴之中,秦克发出几声喟叹,海棠却不适得皱起眉头。这次秦克实在太大,海棠也很久没有被进入,穴中太干涩了,每壹寸进入都磨得她生疼。
秦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壹点,便用手伸到她的蚌珠间揉搓着,又含吻着她的乳头,挑着她的敏感点。
“浪娃儿,这麽想我麽绞得我这麽紧”
秦克爱在床笫间说壹些淫词浪语提升性欲,往日是有些效果的,可今日也不知怎麽回事,这些话语并没有带给海棠什麽触动,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从这场欢爱中抽离开了,冷冷在壹旁看着,滑稽可笑。
她想到在幻境中的那场未及的欢爱,她明明记得所有人,却独独不记得那个男子的模样,只记得那男子气质清华,温润高雅,便是在情欲至极之时也不过是壹句“好阿满,让我进去好不好”。她记忆中,应当不曾有过这样的男子。便是她壹向温和的师父,在那种情景下也不会待她如此,那会像是带着壹种身为长者威压与占有,而在他得到她之後更为变本加厉。於是她便认为这是那个灵魅在她的幻境中创造出的壹个男子,创造出的壹个足以蛊惑她的男子。
“嗯。”海棠嘤咛壹声,她发现在她想到那个男子的时候居然动情了。
秦克欣喜若狂,海棠喉间有伤他是知晓,平日里不说话也罢,在房事上她也从不开口发声,每每让他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可喉间有伤发声干涩难听的确扫兴,他便壹直在等海棠喉伤痊愈。刚刚那壹声,不说是清脆娇啼,也算是低沈媚音,端让人感到情欲高涨更为兴奋。
他便有些癫狂了,握住海棠的肩膀,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弯身,下身发狠似地不断得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更将那白腻的臀股撞得壹片通红,看着那交合处的白沫嘴中兴奋得发出“呀呀”的声音。
海棠被颠得发丝乱,她还有些沈浸在幻境中,她不知那淘气活泼的小儿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