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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的痛苦不堪。
如果用动物形容他,那就是狼。我在他面前,只有被侵占,撕裂的命运。
下身早已肿胀的发疼,我想用手疏解一下,却被阿萨粗鲁的一掌拍开,他解了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他默不吭声,坐在沙发上,用勺子舀了一勺米饭递到我嘴边。
我没张口,我并不饿。
阿萨把米饭倒在了我裸露的胸口,随即丝丝疼痛传入身体。他张嘴吃着我胸口的饭粒,似乎连着我的肉都要咬一口下来。
我紧绷着身体,生怕他一口把我咬死。
嘴里被塞了一勺米饭,花生米的香味,猪蹄的肉味确实让人有食欲,我勉强的吞下,随即又被喂了一口,而后阿萨俯身吻我,舌头搅弄着嘴里的食物,我不喜欢这样,被迫着接受被他搅弄过的食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萨已经坐在我身上,他的臀瓣厮磨着我的性器。我难耐的想逃离,阿萨并不会让我逃离,他的双腿紧紧的缠着我的腿,动不了分毫。
进入的时候紧致干涩的地方让我难受,他却不管不顾,依旧我行我素。
沙发几乎被他大力的动作弄的发出声音,我被他的臀部撞击的皮肉发疼。
胸前的乳粒被残忍的噬咬,我不得不出声让他轻一点,他置若罔闻,我只能抖着身体,企图逃离他的嘴。
阿萨,我不明白他为何愿意碰我,我极有可能染上艾滋,他就不怕么?我滥交,谁都可以和我发生关系,明明他有洁癖的。我不止一次问过他,他从来不告诉我答案。
我只是觉得,他对我有一种仇恨的情绪。
恨不得弄死我。
我在他身边八年了,他看过我各种丑态,各种样子,我里里外外他都知道。
他对我好?不一定,他最开始让我接客的时候,让我去干一个大肚子地中海的老男人。
跟几个那老男人养的男宠一起群p,回来后,我恶心了半个月。
道具sm,都是我去。满足那些嗜好的客人。受伤严重的时候,阿萨一定会火上浇油亲自动手让我生不如死。
回想起这些年来,如果不是阿萨,也许我早就坐牢里过一辈子了,可是我又有些恨他,他是如此无情,对待我就像是对待垃圾。
失去身体又如何?我怕没钱,我怕不自由。因为我就是这样矫情恶心的人。
我苏辰浩就是个地沟里的老鼠。
由于过度的性事,我的持久力堪称一绝,所以,阿萨满足的放开我的时候,我还没有射出来,浑身乏力,难受的不得哼哼。
他的可恶之处就是绝对不会给我满足,别人好歹会顾着我一些,毕竟那些人不管是什么天生的直男还是所谓的一号还是零号都喜欢我缴械投降的样子,因为他们说,有征服感。
而阿萨则不是,他喜欢看我被折磨,得不到释放,他会冷眼旁观。
男人都是臣服于快感,我也不例外。
长久的不满足,使我越发难受,到最后身体逐渐平复的时候,阿萨会继续挑逗敏感的我。
我看不清眼前人,只是知道阿萨埋在我胸口,含着乳粒吸舔。
昏过去的时候,我诅咒着阿萨,阿萨,你会跟我一样不得好死。
也许他知道我一直都讨厌他,他也从来对我没有好脸色。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床上了,却是被人抱在怀里的。
那人就是阿萨。
口干舌燥的我推开他,要去喝点水。
我刚掀开被子,满身情欲痕迹的身体让我不得不苦笑连连。一只脚刚接触到地板,被一股大力扑倒!生生从床上摔倒在地板上!
“呃啊!”我惊恐的想爬走,因为摔下床,膝盖撞在地板上,剧烈的疼痛让我绷紧了身体!背部被硬生生的咬住,仿佛要咬下一块肉来!
可怕的是,我竟然硬了,丝丝快感传遍整个身体!身后的阿萨硬邦邦的性器生生插在我的双腿间,我讨厌这个姿势,阿萨总是喜欢这样玩弄我,即使不是爆我菊花,可是这样的姿势让我恐惧没有任何安全感!
我拼命的爬起来,阿萨像座大山一样压在我背上,他的性器胀大插在我腿间。
逃不开,两手撑在地上,身后被大力撞击带来疼痛。
他箍住我的双腿,把那玩意儿插在腿间,快速的抽插。
地板上全是液和口水,以及我的眼泪。无力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赤裸,爱痕满身。一根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一下。
我听到阿萨嘲讽的笑声:“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以前的你可是很禁得起玩的。”
我没反驳,我没力气说话。
只是不知为何,眼泪一直在流。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不就是用了你最讨厌的后背式腿交么,哭成这样真是丢脸。”阿萨的话毫不留情。
被捏住下巴,我才看清阿萨冷漠的脸,“我带你去洗澡。”
他把我扶起来,我的双腿都在打颤,恐惧,快感,疼痛,像是三条毒蛇缠绕着我的身体。我无力的摔倒在地板上,阿萨骂了一声脏话,才把我整个抱起来,走去了浴室。
想当然的,又被他要了一次。
我躺在被热水冲刷的地板砖上,阿萨扶着我的性器进入他。他做爱不会说什么废话,一向沉默非常。
我脑子里一团乱,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和拍打声,还有阿萨因为快感而浓烈的喘息。
我想,我的感官能脱离身体就好了……
一觉睡到晚上九点,赶去上班的时候,我无力的坐在角落。我害怕再接客,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以前那样能金枪不倒了。
阿萨还是老样子,动作流畅的调酒,并未看我一眼。
店里小姐少爷都是穿统一的制服,领带的颜色也有分别,代表了各自不同的等级。
有个女人走过来坐在我身上,我仰头看着她,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并不艳丽的丰唇贴在我的耳廓,吐气如兰。我没抱住她,她双手搭在我肩上,防止我把她推下去。
衣服被拉扯开,露出未淡去的情欲痕迹。她嗜笑,“看来被做的狠了才无法推拒我的啊。真让人心疼。”
有一种女人,她们对待性爱时跟一些男人一样都喜欢暴力,喜欢征服。
“兰姐可记得怜惜一下弟弟,弟弟已经很累了。”我讨饶的笑着,十二分的真诚。
兰姐也是我的固定恩客之一,她喜欢玩道具调教,有暴力倾向。
而她却是一个非常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