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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的,依旧一式两套,她挑的小兔子的图案,她的那套是墨绿色,陶歆奇的则是酒红色。少年被身上的暗红绸缎衬得高贵而又挑逗,衣领大开,露出白皙的点着两颗小红粒的胸膛,尽是扑面而来的欲气,他眼神安静地睨着陶歆果,少年气的纤细中又带着沉稳的波澜不惊。
“嗯,”他沉声道,“我当然养着你。”
这一声撩得陶歆果的耳朵根都烧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地回道:“当、当然啦,谁叫我、我是你姐。”
维持了十多年姐弟关系,对于未知的恋人这一角色,他们其实是处在同一出发点上。而不管期待或担心与否,他们都已经在往这一关系迈进了。
因而这段时间里,只要独处,总是说上几句话后他们之间便会陷入暧昧而粘稠的氛围里。
割舍不下,就只能跟着沉沦。
磨磨蹭蹭地把剩下的睡衣扣子扣完,她想站起身逃走,可又舍不得留下陶歆奇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好半天,总算憋出一句,“这件事要不要给爸妈说?”
“不用,伤得也不严重,别让他们跟着担心了。”
“哪里不严重了。”陶歆果把头枕在陶歆奇的胸膛上,心疼地抱住他的腰,闷闷道,“流了好多血。”
陶歆奇摸着她的头发,“没事的,头上的伤口好得快,过个五六天就好了。”
“好得快,也会痛的啊。”
她抬起头来,突然往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问他,“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陶歆奇的眼里闪过诧异,随后绽开一抹笑意,“好像是有好一点。”
陶歆果也跟着笑,“我知道的,你喜欢这样。”她踢了鞋上床,趴在他身上,往他的伤口处吹了吹,“你还记得么,小时候我撞到桌子,你就是这样帮我吹的。”
那时候陶歆奇也就小小的一只,肉胳膊肉腿的,见她撞到手肘,力地歪过头来帮她呼呼,小表情严肃得不行。
这样想来,总让人心软。
陶歆奇像是疼得不行地皱起了眉,说:“纱布包着,吹不到。”
她又在他唇上亲了下,贴着他的唇问:“这样呢?还疼不疼?”
“嗯,这样就很好。”
他喷出的气息弄得她痒痒的,她不由张嘴咬了一口,然后像吃冰淇淋一样,舌头在他薄薄的两片唇瓣上扫来扫去,好半天,自己先忍不住笑了,“歆奇,你好软。”
陶歆奇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少女柔软的身躯紧贴自己,又被她这样黏黏乎乎地亲着、舔着,不由有些声哑,“笨蛋,你才是好软。”
“你才笨蛋呢。”
陶歆果挪了下位置,顿时感觉到某个让人难以忽视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腰上。她愣住,手搭在他的胯部,很快又害羞地了回来。
她今天大概是真的大脑发热,接连做了几个冲动的决策后,竟还主动钻进了被窝里,侧过身子咬咬他的耳朵,说:“喂喂陶歆奇。”
“干什么?陶歆果。”他忍着耳边传来的痒意,学着她直呼其名。
她用很虚张声势的口吻说:“如果我摸摸你的话,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说着,她手有些抖地去摸他的皮带,却被陶歆奇一把抓住了手,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眼神震动而深沉莫测地看着她,“你确定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她有些恼地咬了下唇,“你不就是要……”
不等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唇,抵着她交换了缠绵悱恻的一个吻,半响才喘着气分开,“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跳进来,就别后悔。”
第二十三章奇哥(微微慎)
她不是不怕,陶歆果这人一向外强中干,壳看起来再冷硬,内心仍是柔软的,再加上她被陶歆奇宠惯了,遇到事只恨不得躲个几千米远,等陶歆奇处理好,她再慢慢地踱回来。
像念初中那会她把家里的锁掰坏了,前一秒还急得快哭,后一秒陶歆奇听到声响走过来,她就能没事人地站在旁边,嘴里叼着糖一脸镇定地看着陶歆奇帮她弄锁。
这不能怪她,谁叫陶歆奇着实是能干了点,又十年如一日地刻意骄纵着,再明独立的人也会被养得怯弱又娇贵。
他们之间表面上看起来是陶歆奇黏着她,可谁说那个着网的人不是早已作茧自缚呢?
她确实也躲了,刚走了两步又自己回来,才知道她心里这样舍不得陶歆奇,不愿他的眼里看着别人,更不忍心这个一直活得游刃有余的人像这样带着伤,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虚弱模样。
相较于害怕,现在她也只顾得上心底一圈圈荡起来的心疼再懵懂的女孩子,说到底也是个感性动物呀。
不自由地,就想做一些他会喜欢的事。
就像大人为了哄生病的小孩子,总会买上一些平时不给买的东西,而她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安慰品如果对象是陶歆奇的话,宠着他点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陶歆奇面上看着镇静,见她半天不回答,忍不住又咬住她的嘴唇磨了磨。他的唇挪到她耳边,色气又纯情地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坏果果,你是想要我憋出病么?每次故意撩拨我,又把我丢到一边不管。”
他的那处还抵在她身上,因为什么而憋出病来,再明显不过。陶歆果耳根泛红,好歹忍住了没逃开,“那,那我给你摸摸。”
她今天也只是想给他摸摸,多的她也不敢去想了。
她说的干脆,到底还是害羞,闭着眼睛,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锁骨。天知道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羞于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一下。她真的觉得陶歆奇好漂亮,是属于少年人的那种好看,他的皮肤光滑紧致,肩宽腰窄,穿低领的衣服总会不经意露出半截性感的锁骨。
每次她盯着他的锁骨,就像驴盯着它的萝卜,眼睛不眨,恨不得扑上去舔舔。
舔了舔,又咬了咬。手不安分地摸向他的睡衣扣子到底没好意思一上来就脱他的裤子,刚才解人皮带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