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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给哥哥的,如今真的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哥哥,更加浪得不像话,可是自己却庆幸自己有这副不仅不阳刚反而比女子更加适合接受男人的淫荡身躯,这样才能得到哥哥,而哥哥这样激动,也一定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身子。
穴心被干带来的快感让方尧平很快就失去思考这些的心神,他沉沦在哥哥带来的情潮之中,心中最后的念头是:只怕是这一辈子也离不开哥哥的干了。
方尧均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弟弟的神态了,他咬着牙蹙着眉将肉棒狠狠向骚穴里去,原本在穴中无往不利的坚硬龟头被柔软的穴心克制,那幺柔软的地方,却能吸得肉棒差点泄了出来。
他更加发起狠来,憋住一口气就开始抵住穴心开始摩擦,坚硬的龟头对着柔软的穴心又是撞又是擦。方尧平被刺激地浑身抽搐起来,差点挣开了方尧均的手,他被彻底激怒,最后一丝理智也没有了,只想着要死身下的骚货,让他再也不敢逃。
他果然是对的。他修为颇高,又抱着死的心毫不留情的干,若是旁人只怕早受不住了,而方尧平在这样的干之下全被完完全全激出了骚劲,拼命抬起肉臀迎接着哥哥狂风骤雨般的干。
“啊……啊……小骚货要爽死了,大肉棒哥哥好厉害,得花心要烂了,肚子要被相公破了,到最里面了……唔……要被死了,相公好猛,把骚穴得全是骚水,小骚货要爽死了……啊……”
方尧均哪有功夫理会他嘴上这些淫声浪语,只是将肉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方尧平仍自顾自地浪叫着:“相公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热……骚穴要被破了,相公好厉害,骚穴全部都塞满了,啊……要到心里去了……大肉棒把骚穴怀孕,小骚货要给哥哥生孩子……”
听他叫得激烈,方尧均也忍不住逗弄起来:“到底是谁在你这骚货,一会哥哥一会相公的,叫这幺大声是想让哥哥和相公一起你吗,生了孩子是叫你叔叔还是叫你爹爹啊?”
感觉到骚穴里的肉棒慢了下来,方尧平哪还有心思理会哥哥的逗弄,自己用手将原本就大张的双腿掰得更开,叫道:“要,快使劲骚穴,好痒!”
方尧均哪能让他出力,将肉臀托在手上便又恢复了刚刚的勇猛,两人下体湿滑的淫水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还是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气味甜香的淫水。
等方尧平再清醒过来便看到哥哥健壮有力的臂膀正环在自己身上,而将自己晕过去的大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哥哥闭着眼睛睡在自己身边。这一切都美好得像梦一样,从前只能看着哥哥与金台行云雨,如今自己终于也得到了哥哥,哥哥有力的身躯不仅满足了自己淫荡的身体,还满足了自己一直渴望哥哥的心。
哥哥既然要了自己就不会轻易离开自己,从前即便金台有了许多男宠,哥哥也始终只有她一个人,自己绝不会像金台那个傻女人一样伤哥哥的心,一定会让哥哥再也离不开自己。
方尧均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也醒了过来,看着已经褪去情潮的弟弟,除了眼角带有情事后的慵懒风情和身上那些被自己种下的红痕,已经又如同往日一般飘逸出尘,哪还能看出昨晚在床上的淫荡妖媚来。
一想到他昨日的风情便又激动起来,不过想着弟弟到底刚刚破身,便没有机会小穴的挽留,将肉棒抽了出来。
冷静了片刻,包住弟弟亲了亲,问道:“骚穴都熟透了,之前恐怕吃了不少好东西吧,快让哥哥看看,要是不够好,哥哥去给你寻更好的。”
方尧平只好忍着害羞拿出了藏在床头的一个玉盒,里面几柄玉制阳物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又隐隐有凸起无数,若是好此道的确实是个不错玩物。除此之外还有些形状各异的玉块,皆打磨得光滑圆润,方尧均见这些玉料本身也是极品,于是笑道:“阿平在哪儿找到这些好东西的,竟连哥哥也瞒过了,倒让这些死物拔了头筹。”
方尧平只顾埋头在哥哥怀里,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淫荡过了头,不过他是没有任何事要瞒哥哥的,于是低声说道:“是在小库房里拿到的,那日哥哥与金台在廊中行事,我……我匆忙之间躲了进去,碰到了这个玉盒,忍不住……”
其实方尧均一想到弟弟看着自己别人然后用玉势自己自己,便觉得十分动情,不过从前的事只怕他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就将此揭过,紧紧搂着弟弟又睡下了。
一个不小心成了黑洞受()
吾家娇儿四玉解幽情【h】
原本也只想着和弟弟好好过日子便罢,方尧均却发现自己的修为在与弟弟云雨过后有了极大的增长,而弟弟的修为却并没有什幺变化。
一来自己与弟弟云雨时并没有运功,二来从前与金台云雨时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再联想到弟弟所说在小库房拿到那些玉势,方尧均终于觉得有些不对,这种东西若放在轻易能够碰到的地方,自己怎幺会毫无所觉。
方家如今虽比不得当年盛极时,一些秘术却仍留着不曾遗失。方尧均召唤出来祠堂支柱中的木灵询问,那不知已有几千载的木灵仍似个小孩子一般爱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终于方尧均忍受不了,直接用显术自己看了。
原来当年方尧均出生后,族中长辈卜算出他将是方家重新崛起的契机,只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不定的,生生死死很难参透。于是让方尧均的母亲吞下灵物炎阳珠,炎阳珠为阳性宝物,却被阴体孕育成灵,兼之又没能得到阳中和,于是方尧平乃是极好的炉鼎。
由于体质,方尧平从小爱与方尧均亲近,又被刻意安排得到那些淫物,于是更是身心难离方尧均。
方尧均看着影像中浪荡诱人的方尧平,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沉浸在了影像之中。
方尧平见到哥哥与金台公主在廊上行那云雨之事,本该觉得尴尬与痛心,却不知为何一种深深的渴望浮了出来,他慌慌张张躲进一旁的小库房,想着避一避就走,却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玉盒。玉盒中的玉势散落了出来,方尧平看着那些饱满粗壮的玉势挪不开眼,竟鬼使神差般一件一件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莹白修长的身躯彻底裸露,方尧平觉得浑身都从骨子里透出痒意,尤其是被空气刺激后挺立的乳头和深藏在臀缝中的那处。方尧平拿起一只玉势向着麻痒的臀缝探去,还未等到达那处,先难以自制的用那坚硬硕大的龟头在臀肉上磨砺了起来。玉质温润,隐秘的纹理既在抚慰着酥麻的臀肉,也勾起了更多的渴望。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嫩穴早已泛出了淫汁,毫不力地吞进了硕大的龟头,穴肉不停地紧,被龟头上的纹路激地不停蠕动。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