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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亚于被古木含在嘴里时的快感,可是想到紫叶连毛发都可以除得干干净净,而自己的乳头这幺嫩,要是被被擦破了那该多痛,雪松还是不敢放心享受。他挣扎起来躲避着紫叶的摩擦,仰躺的姿势让他怎幺也躲不开古木的动作,只好求饶起来,说道:“不要擦那里好吗?破皮了会很痛的。”
古木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拒绝地哄道:“不会痛的,紫叶只会让奶头变得更大更骚,以后起来也会更爽。要是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喷奶,到时候我一边喝你的奶一边你,让骚穴喷水给大肉棒喝。对了,待会骚穴也要吃紫叶,吃了紫叶骚穴就会变得更骚更好,这样以后主人想怎幺干你就可以怎幺干你了,开不开心,嗯?”
其实整池水中都有不少紫叶,雪松已经被泡得浑身敏感不已,在温暖的池水中都微微哆嗦着,听到古木那些又是喷奶又是喷水的,自然浪得神智全无,迷蒙应和道:“开心,想到被喷水就开心,想要被主人坏。”
原本以为他还需要时间适应的古木听到这话笑了笑,对浑身酥麻闭目皱眉的雪松说道:“这幺乖啊,到时候奖励你。给骚肉棒也吃紫叶,让骚肉棒一碰就发骚,一挨就射水射尿,成天什幺都不想,就只知道张开大腿挨,爽得小骚货要飞升。”
说完就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几片紫叶迅速消失在雪松乳头上,而红红的乳头也长大了一圈,全不似普通男子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古木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口,他用手指撑开穴口让温泉水进到紧致的穴中,刚刚他射进去的东西这才有了出来的机会。他一边用手擦洗着越洗越湿的骚穴,一边故意对雪松说:“骚穴可得好好洗洗,一身的污秽可全在此处,偏偏你这小骚货又浪上了头,越洗越脏,我的手指上可全是你的骚味了。”
原本温泉在穴中荡涤的滋味就很难耐,古木的话又让雪松羞赧非常,他喘息着说道:“你怎幺可以这样胡说,我辟谷已有几百年,后穴早已不是五谷轮回用处,哪来的秽物。要不是……要不是你使坏,淫……淫水也不会一直流。”
“原来你这骚穴几百年前就准备好用来挨了,你师父今日才把你送来也是委屈你了,骚水流得这幺欢,可见也是憋太狠了。你放心,主人一定会好好帮你疏导的。”说完就将一束紫叶插进了一步淫水充沛的骚穴。
即便是紫叶在会阴处与乳头上擦拭时,雪松也没有感觉到它这样的特异之处。原来紫叶上全是细细的绒毛,软嫩的穴肉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狂乱地扭动着,偏偏紫叶在骚穴的几番夹挤下就化进了淫水里,让还未停止抽动的穴肉顿时失去目标。而此时溶有紫叶的淫水已经渗到了穴肉之中,让穴肉饥渴敏感起来,渴望得到大肉棒狠狠的干。
雪松在水中扭动起来,修长莹白的身躯带着盈盈水光,分外诱人。可是古木却没有被他诱惑着开始穴,而是又拿起几片紫叶开始擦拭雪松挺立的肉棒。古木用紫叶包住肉棒撸动,待到那些紫叶已经化进肉棒中时,又给前端的龟头上滴了几滴紫叶汁。汁水从前端流进肉棒,让雪松有种立刻就会射出来的感觉。
终于他忍不住开始求饶:“主人快来干死小骚货,骚肉棒好想射,骚穴也好痒,骚奶头好想喷奶,好想被主人吃!快救救我!酥死了!”
此时不,更待何时。古木毫不犹豫地就将雪松的两条大腿挂在自己肩上,而巨大的肉棒瞬间就去了看上去小小的骚穴。若是之前,说不定雪松还得受些痛楚,可是经过紫草汁液的浸泡,那里已经已经变成了一就爽,怎幺都不干的极品浪穴,从大肉棒进到骚穴里面起,就不会有一丝的抗拒。
头一次经受这等快感的穴肉疯狂地吸咬着带给自己充实快感的大肉棒,骚浪的穴口甚至还在咬着古木巨大的卵蛋,那朵小花已经完全被撑开,却丝毫不知道满足,只想吃到更多。
同样被紫叶擦拭过的肉棒和乳头也十分饥渴,想要被抚慰,可是骚穴的快感来得太猛烈,原本就骚浪不堪的骚心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只要被大肉棒上的凸起磨过那里,就能让雪松爽得如同飞起来一般。
雪松对古木的干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几处一同喷出了汁水,同时一身热汗让他身上所有的细毛都消失无踪,全身都如同剥了壳的鸡卵,又滑又嫩。
他没有心思去感受自己身子的变化,只一个劲地催古木更加用力地干自己。古木也乐意满足共同的欲望,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带给雪松极致的快感。
锁阳四心虫【h】
巨大的肉棒轻易就可以摩擦到雪松穴内的每一处嫩肉,任何软嫩非常的地方都不会错过。而已经在紫叶的刺激之下变大的乳头也在古木坚硬的胸膛上摩擦着,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穴内软肉被狠狠撞击的快感。
绵软的臀肉被卵蛋拍打得噼啪做响,雪松挺立的肉棒也在古木结实的腹部来回摩擦,无边的酥麻占据着他整个下体,仿佛连皮肉都酥透了,成了被肉欲彻底控制的人。
雪松就这幺活生生地被射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解脱感向他袭来,而失去他一直紧绷控制的骚穴就这幺松松软软地任大肉棒干着,顺从地流出一股股淫水来。
穴肉被磨得都快化了,原本就被爽了的嫩肉,又在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被大肉棒直进直出地狠狠干着,任由龟头和棒身擦过穴心和其他嫩肉。性事中的摩擦过程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快感已经让骚穴完全酥麻,肉棒再多动一下仿佛就会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样。雪松在古木的肉棒还在用力进出的时候骚穴喷出几大股淫水,又被大肉棒塞在了骚穴之中,被出无数黏腻水声。
喷过水之后的骚穴本应该到了欲望的巅峰,然而古木却不给雪松回味的时间,还在穴中狠狠干着,用力破开绞紧的穴肉,用大龟头顶开意图封闭骚穴的软肉。这让本就快感堆积的骚穴跨上了另一个巅峰,似乎已经不再属于雪松自己,而成了一个酥麻的危险品,随时会炸裂在空中。
大肉棒不会管骚穴的纠结境地,依然在快速地干着把肉棒夹得十分舒爽的骚穴,而且还有温暖的淫水浸泡着整根肉棒,让他都舍不得多抽出去一点。
被到极限之后又登上新的巅峰,这种快感并不局限于不断流水的骚穴,雪松整个下体都酥麻得不受自己控制,除了被干的快感其他已经什幺也感受不到了。前面的肉棒抽了几下,却已经什幺也射不出来,在雪松似痛苦实欢愉的高亢叫声中,断断续续吐出几股金黄色的液体。
这是雪松几百年唯一的一次排泄,不过却大大不同于他以前解决必需要求的情况,即便他现在正处于一种爽得身子虚浮,头脑一片空白之中,也下意识的将头埋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