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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渐渐向外滑动。他想要自己用玉势狠狠干自己,却又害怕古木会生气,于是干脆放声浪叫,想要勾引古木。
惬意躺在一旁的古木似乎终于被他吸引了目光,一爪子就将伸出一截的玉势狠狠拍进骚穴里,直顶着骚穴就深深进去了。
雪松爽得脚丫子都攥起来了,柔韧的腰贴近床上,胸前有小栗子大的奶头在床上摩擦着,只把肥臀高高翘起,不停摇摆着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古木也没有让他失望,一爪子一爪子地把玉势深深拍进骚穴,偶尔看骚穴即便被撑得褶皱都平了还在放浪的吸咬着,也会用指甲刮挠穴口,用毛茸茸的爪子玩弄几乎每天都被射得空空的卵蛋。有一次他干脆把猫爪子伸进了差点被挤破的骚穴,结果爪子一下就挠到了穴心,顿时被喷得一头淫水,这才抖抖毛,接着往骚穴里专心拍玉势。
只是雪松都喷了淫水了,正是敏感得可怕的时候,骚穴都爽得酥麻一片,哪有心思去管玉势。
古木又不开心起来,于是将身子变大了几倍,到了可以将雪松完全埋在腹下的程度。爪子就扒在雪松的背上,带着肉刺的粗大兽茎就这幺在他的大屁股上拍打着,带着恐怖凸起的大龟头就在吸咬着空气的穴口处摩擦。敏感的穴口被大龟头的凸起摩擦得瘙痒起来,更加用力的吸咬着希望可以得到安慰。大肉棒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如同一根铁棍一样。就冲到了最深处。
兽茎实在是太大太烫了,这和雪松之前对古木阴茎的印象完全不同,兽茎的粗大不是人形可以比拟的,若不是雪松早已经被淫玩了个透彻,还不一定能勉强吃进这幺大的肉棒。兽茎烫的敏感的嫩肉不停闪躲,仿佛之前的淫液都快被蒸干了,却又无处可躲。兽茎上的倒刺才最让骚穴狂乱,几乎每一处穴肉都感觉到了尖利的肉刺,尤其是那几处骚肉,原本就比其他穴肉更加柔嫩敏感,根本抵挡不住肉刺的攻击,只能一直流着淫水来缓解这样的感觉。
背上和骚穴的触感让雪松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正被一只野兽干着,而自己不仅放任野兽进自己的骚穴,还被兽茎的力量征服,渴望着兽茎赶紧干起来,好满足饥渴的骚穴。只要一想到自己如同一只母兽一样跪伏在床上,被一只雄兽压在身下用充满了力量的兽茎狠狠贯穿,雪松就觉得浑身都从骨头里发出痒来,唯有被野兽狠狠了才能解去。
古木也感觉到了骚穴对兽茎的欢迎和讨好,于是用有力的前爪按住雪松的背就开始狠起来。虽然骚穴又湿又软,可是带有肉刺的坚硬大棒子却不是轻易就可以在窄穴里放肆地起来的。肉刺仿佛能够刺进软嫩的穴肉,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将穴肉带动,缠缠绵绵根本难以分离,抽出时带出了骚红色的穴肉暴露在骚穴外,往里时又将穴肉狠狠带往深处,好似整个人都被干穿了。
巨大的卵蛋拍打在肥臀上的肉声和兽茎在骚穴里翻云覆雨的水声简直都可以盖住雪松忘情的呻吟,让他更加沉醉在这狂野的性事之中。带有凸起的大龟头让深处的穴肉又是恐惧又是欢喜。恐惧的是那种像是五脏六腑都在被干的恐怖快感,欢喜的是饥渴的深处终于迎来了有力的干,坚硬的大龟头还带有凸起,让第一次吃到肉棒的深处激动不已。
锁阳七继续兽交【h】
兽茎的温度比骚穴里要高出不少,让深处的嫩肉有种被放在铁棒上炙烤的感觉,仿佛五脏六腑都在受热,却又舍不得松开夹住肉棒的骚穴。
古木也觉得很爽,虽然人形时就能用大肉棒把骚穴撑满,可是等到巨大的兽茎把骚穴撑到极致,才能感觉到骚穴最极限的妙处。充满弹性的穴壁被撑到绷紧,以往可以一环一环地挽留肉棒的穴壁只能顺滑得任肉棒进进出出,只有不停涌出的淫水讨好着肉棒。分布在骚穴内各处的骚肉都被肉棒上的肉刺刺得骚水直冒,欲拒还迎地包裹着肉刺。而龟头也成功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那里更会吸更会咬,只要轻轻用大龟头研磨,就能让雪松发出母兽发情时的叫声。
雪松就像是母兽一样柔顺地伏在古木身下,让脆弱的颈部掌握在他手里,高高翘起肉臀迎接他的干,被得一脸迷乱,眼泪让眼前一片迷蒙,口水沾湿了一大片床单,眉头狠狠蹙着,发出的却是又浪又骚鼓励兽茎用力干的呻吟。大肉棒每每都能把雪松得往前蹿去,又被兽爪扒回来压住接着把恐怖的兽茎到更深处。
这样像母兽一样趴在床上让一只强壮雄兽干的认知让雪松格外有安全感,就像是自己真的是一只山野间的母兽,顺应天道自然,被一只雄兽毫不留情地干着,发情的身体不会在意羞耻和疲累,只喜欢雄兽散发的强烈情欲气味和狠命干母兽的力量,而自己不仅渴望被大兽茎到骚穴不敢再发痒,还渴望着雄兽充满野兽气味的兽灌满自己的骚穴,然后像一只真正的母兽一样,也能产崽也能哺乳。虽然自己现在的奶头已经比男人的奶头大得多,可是还是希望能够变得更大,被玩得更爽。
虽然早就知道古木是豹猫,可是自己现在这种被野兽得死去活来爽得淫水直流的情景还是让雪松觉得更加动情,他狂乱地喊道:“野兽鸡巴好厉害啊,骚穴要破了!死骚母兽了!就是那里!野兽鸡巴太会了!求野兽鸡巴烂骚穴,让骚货怀崽子!”
古木没有回答他的话,只用能够死他的力气穴回应着,鼻子里喘出野兽特有的粗声,让雪松的神和肉体都更满足。
就在雪松顺着兽茎深入骚穴的力量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的大奶头的时候,古木用前爪扒住他就让他在自己身下转了一圈。骚穴被兽茎上的倒刺结结实实地磨了一圈,没有一个地方幸,雪松顿时就爽翻了,哭叫着前后一同喷起了水。液全部射在了古木的肚皮上,却又滴滴答答地往他自己身上滴落,骚穴里的浪水被兽茎堵着,原本想要发泄的快感结果变成了更大的折磨,只能在肉棒被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去,其他的还是在用极致的扩张感折磨着雪松。
古木的前爪开始拨弄着雪松的大奶头,虽然他很注意不要伤到雪松,可是野兽的前爪到底不是不是人类的手,尖利的指甲经常会滑过硬邦邦的大奶头,让雪松一阵阵战栗。古木就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一样,一边胯下用力把雪松钉在肉棒上,一边用指甲刮擦着敏感的大奶头。原本他也只是觉得刮奶头时雪松的叫声很美,骚穴里夹得也很舒服,可是突然的暴戾涌上他的心头,指尖一下子就刺进了硬挺的奶头。
骚穴一下子就绷紧了,不仅如此,雪松全身也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绷住了。然而仅仅是片刻,他的身子就变得比之前更软,叫声也更浪起来,抬起腰就将骚穴往兽茎上送,双手无意地把床单攥得更紧。
古木觉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