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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是父母做买卖把他一人放家的那种。
这兔子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原本大家不知道,男孩子在一起喝酒聊天谈女人,看a片的时候,四根鸡ba三根都立着,惟独兔子的软趴趴的,引起了大家的怀疑,审问下兔子如实交代了同志的身份。
而这一交代,竟合了这三个坏小子的意。本来三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正愁没女人解决需要,凭空多了个发泄工具,一夜之间轮番上阵,竟把兔子的小嫩屁眼操出个肛漏出来。三个孩子不得不买马应龙伺候了兔子一个礼拜,才算塌实。
而这兔子本身也有需要,正巧碰上三个性欲旺盛的能干金刚,两拍即合,每天四个人鬼混在一起,轮流解决着各自的需要,竟也相过的甚欢。
兔子本身是同志,同志圈内的大小各事他也了解一二。四个人办了健身卡健身,碰到我开始,兔子一眼就认出了我。后几天在那三人面前不停的提我。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况且我又独来独往,在浴室里亲眼目睹了我的鸡ba,确实如兔子所言是个驴鸡ba样,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高云他们四个小崽子上大学的空挡下,他们四个的加入,安排了一系列的好戏。而本身暴露了mb身份的我,毫不刻意的隐瞒,完全坦诚的交成了朋友,开始了以后一系列淫乱又激情的故事。
(本节完)
第三章日本高中生的大淫乱
因为是日语专业出身,不管是上大学的时候,还是后来的日子里,和日本人总也脱离不了关系。
在大学的三年(大专)时间里,认识很多日本留学生。也发生了很多激情的故事,当然,是和女留学生发生的哦。
后来,因为日本朋友的关系,经常去日本旅游,拜访……
再后来,接触了mb生活,由于gv的世界充斥了大量的日本gv。对日本的gay世界又怀疑、又好奇。
2008年,7月。
结束了mb生涯的我,突然接到了日本友人的email。
他叫近藤拓野。是我的一个客人。
他邀请我去日本小住,顺便伺候他一下。
近藤25岁,日本人很显年轻,25岁的人看起来更像18、9岁的少年,以至于他经常在贩卖店买不到烟。
他是单亲家庭,早年的时候父亲和他母亲就离婚了。他一直跟随着母亲,家里有一家私营的汽车修理店,像中国的承包形式,每年拿承包。妈妈还开了一家蛋糕房,生意也很不错。
这样的小资本家在日本挺多的,也很吃香,并不像公司员工那样的起早贪黑的很大生活压力。在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中,近藤俨然是个小公子哥。
他认识我是在2006年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名声已经远播到东洋,在日本各大gay论坛上均能找到我的名字。正巧,那年的夏天,近藤的学校组织学生日中交流团来北京参观,近藤早在日本的时候就打电话预约了我。
我们是在崇文门的新侨饭店发生的关系,而且,是六个人一起……
2006年8月的一天下午
手机响起……
“喂……”
“あっ、もしもし”[啊,喂……]
听到日语,本能的用日语开始答话
“是刘先生吗?”
“是的”
“我是日本的学生,叫近藤,24岁”
“嗯……”
“突然的电话,实在不好意思。我下周要去北京,日中交流,在晚上你能陪我吗?”
“可以的”
简短的电话内容,简短的约定。
就这样,我等来了8月16日……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明媚的有些刺眼。
我顶着火热的北京的盛夏太阳赶到了崇文门的新侨饭店门口。
传流的闹市区,门口停着四辆硕大的中国青年旅行社的大巴,每部大巴的前档风玻璃上皆贴着“日中交流西中高”的字样,编好了由“a”到“d”的顺序。
我按照约定好的地点,站在一进门靠左的地方。
正诧异近藤的时间观念时,见从刚停靠的电梯处兴冲冲的跑来一帅哥……
典型的日本男孩风!
瘦高的身材,中长的发型,烫成一柳一柳的头发被发蜡心的输理着。上身一见红色碎格的衬衫敞开,里面一见白色的短袖t恤,配一条银光闪闪的粗银项链,下身一条宽垮的牛仔裤配一条夸张的粗腰带,脚踏一双白色黑色图案的滑板鞋,干净、利索。黝黑的皮肤像阵阵吹来的海风,吹到我身边的时候仍然让我眩目了半天。
“さん?”
"はい、佳です。”我紧张的答道,未曾使用敬语……
“ほら!素晴らしいじゃない、カッコいいじゃん”(哈,不错嘛,很帅)
“有うございます”(谢谢)
我以mb的职业身份客套起来。
眼前的这个大学生看起来并不像别的客人那样,买主和卖主的身份固定的很严格,倒像是很久未见面的老朋友。
“さ、行こうか”(那,走吧)
我没有答话,仍旧跟着他后面,乘电梯,下电梯,糊里糊涂的跟着他不知道上了几层楼。
楼道里异常安静,偶尔听到日本女生的尖声打闹声。
“ほら、日本人はいでしょう!”(你看,日本人是不是很烦)
“いええ、当たり前だよ、海外でのだから”(不啊,很正常,因为在别的国家的兴奋嘛)
我笑着答道。
不一会,就到了他的房门前。他拿出房卡打开门。
房间里一股清香味扑面而来,爽快的海洋风,和近藤帅哥身上的味道一样的。
这是个双人房,房间很宽敞,挨近玻璃的地方设成了饮茶区,两个靠背椅中间设一个茶几,但茶几上摆满了使用过的玻璃杯,粗略的数了数一共有五个。
我转头间,厕所门紧紧的关着,但厕所灯还亮着,隐约感觉里面有人的稀诉声。
我转身刚要开口,却听得“啪”的一声,房间门由里被锁上。
"あの~”(那个……)
"はい!”近藤答应着转身。
“私のお客さんは方だけですね”(我的客人只是你一个人)
“どうして、こんなを”(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话?)
近藤笑着。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杯子。
近藤哈哈的笑了两声。用我根本听不懂的家乡俚语对厕所说了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