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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挨劫”……
7月25日,晚6点。
伴随“砰”的一声,我的心一紧,完了!钥匙锁屋里了!备用钥匙有倒是有,一把在女朋友手中,她出差去厦门了,明天晚上回来。另一把在父母那里,他们回天津老家了。下周才回来。
打电话给哥们,不是出门的就是不在北京。
操!倒霉也没这么倒霉的吧?
这一晚上,让我怎么办?包包里面有钱,而这些全都锁在了房间里。
连鞋磕勒里都翻过了,就20块钱,想去洗浴中心吧。钱倒是够,但又怕遭遇“京发”似的轮奸,还是作罢。去网吧吧,qq上聊会,要不就凑合一宿,明天就能回了。要不就在q上找个网友,给他一晚上,让他干一通,好歹后半夜还能塌实的睡会儿。
也只有这样了。
我揣着兜,怏怏的走在马路上。繁华的南城大街上,烧烤滩儿比目皆是,缭绕的烤碳味一堆一堆的扑烁着脸郏。
霓虹灯下,果然有间网吧。就是在双庙gay厕所的上面,叫做“星空互联”。心里毛毛躁躁的,先去gay厕!
里面黑压压的,连个灯都没有。前几天的激情还历历在目,我站在小便池边佯装撒尿,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发现,已经有两个少年蹲在那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玩家”。我转过身,耷拉着的大黑鸡ba对着他俩,一顿狂撸,那俩孩子,只顾瞪着眼睛,看着我胯下的蛇般长一个劲的捂嘴笑。笑的我直发毛,只好作罢,吹着口哨上楼去。
出示了身份证后,找了个犄角的位置坐下。这里前后左右都没人,干净而且安静,即使视频脱裤子也没的说。
两个号码一共四、五千人的qq,每个号都足有一千人的头像在闪着。靠!忙死我啊?
无聊的、强行开视的、要和我比鸡ba的,一概不回,直接关闭!
只找那些在北京的,可能和我睡的,当然,这么筛选下来仍然每个号有500多个。没办法,只好一个一个的聊,尽量找个帅点的。
不知不觉中,已至深夜,看看荧屏的右下角时间框,已经凌晨一点有余。
“算了,再挨几个小时,天亮了就可以逛商场了,再过半天就可以回家了”自己正盘算着,把qq全部关闭,打开cs,联网血拼起来。
正在这时,感觉自己背后开始有人来回晃动。
“该不会是看地图呢吧?”我嘀咕着,血拼中也没闲时回头。
却感觉后面的人不止一个,在我后面嘀嘀咕咕的不知说着什么。我激灵一下,有些警觉了,感觉自己放在桌上的夏普903手机有些太耀眼了。这个网吧貌似很小,晚上上网包夜的,不是十几岁的不良孩子就是混混儿和初到北京的流浪汉。而这里,举目望去,真正的北京籍的人只占1%都没有,喳喳忽忽的人声鼎沸着,却一句也听不懂。全是浙江口音。
我左手捏着我的903往兜里揣时,却见左右无人的椅子上各坐下俩人,而凭感觉,我的身后还应该站了两个人,团团把我包围了起来。而我坐的位置,正是网吧里最清净,最不起眼的地方,这凌晨十分,大部分的都歪歪斜斜的半打盹着,就连网管也不知道跑到哪儿眯觉去了,偶尔能听到大厅里“劈啪,劈啪”的几下键盘敲击的声音,零零散散的,更显的空旷起来。
“你们干吗?”我停下游戏。左边的是个约莫18、9岁的少年,上身赤裸,瘦的肌肉凸起,黝黑的皮肤,黄色的头发,嘴里歪斜的叼着根香烟。眯着眼睛看我。
右边的穿个紧身背心,下身一条绷紧的牛仔裤,二郎腿瞧着看着我。
后面的两个也同样是20岁上下这么大年纪的坯子模样。
右边的背心脸上一道斜深的疤痕,斜着眼睛翻着白眼道:“你第一次来吧?瞧着你眼生的很”浙江口音。
“关你什么事?”我道。
“操!”只听得一句骂,我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
“你们他妈的……”我刚想站起来,肩膀被后面两人重重的一拍,“咕咚”的坐了回去。
我直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心想这下完了,碰上打劫的了。903要不保!千万条计谋涌上心头,却怎么也找不到面对现在的情形最合适的办法……
“小子,哪的人啊?”后面一个光头肌肉男趴在我肩膀上调侃。
“天津的……”
“咋上北京混来了?北京好玩儿啊?”左边的光着上身的男孩道。
右边刀疤男阻止道:“臭虫!少跟他废话,把那机子捞了就完了呗!”这刀疤男是东北口音。这才知道光上身的匪名叫臭虫。
他们的目标是我的夏普903!完了!三千多块啊!!
“哥们儿,这机子还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你拿着它。显啊!?”那东北刀疤男瞪着眼睛道,脸上的那刀疤倒显的更加狰狞了。
“小哥,这机子真不是我的,是xxx场子的大哥的”我编出附近一个排场很大的歌厅名出来,倒真把他们给震住了。
一时间,几个人不说话了,各看各的。显然是被这个歌厅名吓住了。
但刀疤男机灵,低着头,抬眼皮盯着我,盯的我浑身直发毛,那内双的秀目恶狠狠的,像匹凶残的雪狼。“你和他啥关系啊?”
“那是我一个哥……”我怯怯的说。
“哈哈……”引起一阵轰笑。“我操你妈的,你蒙谁呢!你大哥?他还我爹呢!”
“别你妈逼跟他废话了,拿那机子出来,让我们瞧瞧……”后面一个秃头瘦男恶狠狠的就揪我插在兜里的手。
“干吗啊你们……”我挣扎着。却无奈全身已经被他们团团按住。
我的呼喊声已经惊醒了旁边打盹的人们,但那些人大都冷漠的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没人要来帮忙。
“你们打劫啊?我要报警!”我喊着。“冬!”的一声,我的后背重重的挨了一肘,立时哑嗓了。痛苦的绻成了一团,摊倒在椅子上。而左手的夏普903已经被秃头男掏了去,“劈啪,劈啪”的开合着机盖把玩着。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听得耳畔“滴答,滴答”秃头男按手机的声音。他在翻看我手机里的文件夹。
“这小子的老婆还挺有味儿的啊!”秃头男道。
“哪呢?让我看看”他这一说,刀疤男,臭虫,还有后面长发少年都凑到一起瞧起我女朋友的照片来。
“我操!这妞挺白净嘿!”
“挺水灵”
我脑袋重重挨了一巴掌,刀疤男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听得秃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