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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的,攥住鸡ba根,“氆氇”一下就把个鸡ba塞了进去。这女子经过刚才自摸,已经淫水泛滥了,不用任何润滑,半条鸡ba已经塞了进去。
我趁热打铁,腰一挺,三分之二进了去,感觉已经顶到了头。这女子“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抵住我的胯骨使劲的向后推我。
“疼死了!”她龇牙咧嘴的喊疼。
我哪管的了这些,腰又一挺,鸡ba正要向深里捅,这女子见抵不住我,竟双手撑床,向上坐了起来,鸡ba出溜一下子滑出了半截,带出了大片忽忽泛光的阴道淫液。
我有点急,鸡ba不给舔,逼不给操,叫你丫来干吗来了。
转头对大竿道:“我操,你瞧你们找的这是什么呀!”大竿和高阳正脱着头,叉着腿手扒拉着对方的鸡ba玩呢,见我一说,大竿呼的如风般跳了下来,走到床头,朝那妞脸上就是俩嘴巴,双手揪住那妞的手,扭转在床的铁栏上。让那妞动弹不的。
“疼!疼!插子宫里去啦。。。。。大竿儿!放开我,我不干了!”那女子哭着喊着,摇着头。
“你妈逼,你说不干就不干了!要不是我,你丫得千人摸万人操呢!知道不!”大竿咆哮着。
“我操你妈!大竿儿,有你们这么毁人的吗?叫个畸形来操我,我还指这着逼挣钱呐!!”那女子疯了似的甩头!
“操!真没劲!”我叹口气,把鸡ba拔了出来。
大竿急的又是两个嘴巴。但这在这发疯般的女子身上显然没了效果。
这女子性格暴烈,毕竟年龄太小,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小逼还没发育完全,阴毛也才是刚刚长满,还有些茸茸的感觉,而不像我以前操过的女人,阴毛像刷子一样的硬实。以前操的女人,张开腿迎接我这么长的鸡ba的女人不在少数,虽然开始疼,但后来也都是热烈欢迎的,毕竟是有过经历,逼眼打开,不知被多少人操过多少遍了,必然已经习惯了猛烈抽插,逼也松紧合适了。
而这个小妞年龄太小,经历的必然不多,即使是个臊货,也仅仅是他们这些小流氓们平常发泄欲火的对象,相应的,这些小流氓们的年龄也不大,鸡ba毕竟也还没生长好,能有多长,多粗?今日碰到我,必然是吓也吓个半死了,更何况是20多厘米的鸡ba插一个16、7岁的嫩逼了,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高阳见我拔出了鸡ba,道:“哥,别啊。继续啊。我们还想看你射淞儿呢!”说着爬了上来,一头就钻到了那女子的跨下,头顶着这妞的屁股,一抬眼就能见到妞的逼。双手一分,各按一条妞的大腿,道:“来吧。我给你把着!”
这小妞双腿双脚都被缚住,这情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强暴人的欲望再次占领了我,这么变态的场面,让我鸡ba再次直了起来。双手按住妞的两个奶子,双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各夹住妞的两个粉嫩的小奶头,一边揉搓着,一边在妞痛苦的大叫声和极力的身体扭曲中,插了进去。
这次的插入可不比上次,而是故意把整条鸡ba完全插进去,故意要听见这臊妞痛苦的叫喊声。而这声音竟像杀猪般的惨烈,巨大,乃至整个宿舍楼都能听到嗡嗡的回音……
这高阳显然没有闲着,我的两个蛋囊在他的脸上摩擦开来,他伸出舌头舔我一进一出的鸡ba柱子,这等刺激谁人能受?
我狠狠的冲撞了几下,完全冲撞在了妞的子宫口,因为我竟真切的感受到了妞子宫口的缩,竟像鲤鱼缺氧时拼命张合的嘴一样一紧一张的箍着我的鸡ba头。再加上底下高阳舌头来回的温热的摩擦。双重刺激,让我腰一紧,“啊……啊……”的大叫一声,快速拔出鸡ba,本想射到大竿张开的手上,怎奈时间紧迫,液已经逼到马眼处,哪有时间挪身体呢。正好低头见到高阳张开的嘴,鸡ba头朝他脸上摆正,“斥,斥,斥,斥!”的开始放。高阳如得至宝,大张着嘴,但液量太大,哪能那么准的都射进嘴里。鼻子上,眼睛上,头发上,额头上,脸颊上,到处流淌开来……
大竿见这上等液,哪还管那女子挣扎,急忙奔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和高阳并排歪下,但此时液射的已近尾声,大竿竟疯狂的抱起高阳的脑袋,伸出舌头就去舔流淌的液。高阳也快速的用手去揩来往嘴里送,着两人一个争一个抢的。我捏住鸡ba根,把鸡ba头上的残甩了甩,抹在大竿的耳朵里,拍了拍正在抽泣的妞的脸,这女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去朝墙继续哭泣。
“操!你妈逼,大爷这鸡ba人见人爱,还没见过见了爷的鸡ba哭的呢,你丫以后找我操我都不操你啦!”我指着这臊逼的脑门骂道。
大竿和高阳哪还管什么,像《生化危机》里面的丧尸一般的互相的你啃我咬的争夺液。
“操!真你妈贱!”我暗骂了一句。
从厕所门上摘下我的裤衩和背心,胡乱穿上,推门就走。
楼道里隐约的已经鼾声阵阵了,摸索着找到了307。
推门进入,一股恶臭的臭脚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呛一个跟头。
“咣当”的,脚下一绊,借着月光一看,两只硕大的,足有49码的大乔丹运动鞋歪斜的横在我的脚下……
房间里月光悠美,床铺上,一个人影趴在另一人身上,两个赤条条的身躯扭动着,下面那黑黝黝的皮肤,健壮的肌肉男,正是我那一见钟情的帅哥田鸣,上面那瘦溜溜,黝黑小屁股一起一伏的不是别人,正是高云……
(本节完,待续)
第十五章饕餮偷腥记之宫爆屁眼
“嘘……”高云见我进来,慌忙回过头,把食指抿在嘴唇上做出禁声的动作。
田鸣朝天平躺着,双手双脚大开,头歪向一处,全身赤裸,一根又粗又长,足足有20多厘米的大长黑鸡ba平贴着肚皮躺着,鸡ba头已经长过了肚脐眼儿,一双溜圆的大蛋耷拉在叉开的大腿深处。
“你丫不会把这凇个弄死了吧?”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没有,借我八个胆儿也不敢啊……”高云坐了起来,盘腿坐在田鸣叉开腿的小腿叉处。朝我努了努嘴,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去,宿舍的木桌上摆满了空啤酒瓶,粗略数了数,大概有20多瓶。
“你俩喝的?”我问。
“可不,操!容易吗!”高云说着打了个酒嗝。
我哪有心思和他废话,三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