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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细腻的臀肉正中间是根粗大的钢管,肥厚的臀肉淫荡地在钢管上刮蹭着,柔韧的腰部不断摆动着,屁股也跟着上下磨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可见,男子的骚穴被钢管磨出水了。
待他离开那根钢管的时候,惊鸿一瞥能看见那红肿软湿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男子还似不餍足般地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狡黠的目光微微转动,便朝台下走去,双腿一跨,坐在了中间那人的左腿上。
男子的腰继续扭动着,在那人的裤子上反复刮蹭,还主动抓起那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人有些不屑地一笑,而后重重地捏了一把他硬起来的乳头。
“呃啊……”男子发出一声疼痛中带着爽意的呻吟,身子扭得却是越发淫荡了,双手还不餍足地环住那人的脖子,身子朝他越贴越近,屁股也在腿上不停地扭动着。
那人仍旧不为所动,只是随意地用手玩弄着那两粒乳头,搓圆捏扁,仿佛在弄一个会自己动的玩具一般。
男子却被他玩弄得越发骚动,把那人当成了钢管继续在他身上扭动着,柔软的水蛇腰,丰满浑圆的翘臀,诱惑至极的眼神和那副欲求不满的神情,无一不是勾引人的利器。
只可惜,那人只是被微微蹭硬了,并没有做出什幺别的举动,脸上的神情,甚至比周围的旁观者都还要平静。
男子见状便分开了腿,双腿跨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骚穴和肉棒蹭向的那人的胯下,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人比之前硬了许多,手也滑到了男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手还在捏着屁股揉了一把。
“嗯啊……”被打屁股带给他的只有说不出的快感,男子便继续在那人身上扭来扭去,不断借由着对方的腹肌摩擦着自己勃起的肉棒,那人跨下的肉棒高高翘起,时不时戳向男人的穴口,惹得他越发瘙痒难耐,只能凭着不断加快的扭动速度获得更多的快感。
动感的音乐,淫乱的身躯,男子在那人身上扭动的情形被所有人尽眼底,说不清是嫉妒谁,既想让男人在自己怀中扭动,又为他能与那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感到羡慕。
一个骚浪到了极致,一个冷艳至了绝点,禁欲和放纵的交合,强烈的冲击感扑面而来,直撞得人心神荡漾。
男子不再满足于只是在他怀中扭动,而是微微起身在他面前主动弯下腰,掰开双臀露出里面的骚穴,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似在等待那人的宠幸,然而那人只是微微皱眉一下,而后将手指插进了骚穴里肆意搅弄,惹得男人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
“哦,呃啊、啊啊……”
手指越发抽动,骚穴里面的骚水便更加泛滥,那人有些兴致缺缺,随后将手抽出,在男子的臀肉上擦了两把便起身离开,被拒绝了的男子有些难堪,便只好再次回到舞台上跳着他的钢管舞。
而坐在正中间桌子那人走了,正好是一个讯号,意味着,他们可以肆意玩弄台上的人,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纷纷涌上前来。
男子被身后的人强行挤压在钢管上,粗暴地将屁股掰开,露出了里面的小穴,紫黑色的粗长鸡巴不由分说地就插了进去,干得早就流水的骚穴一阵酥麻,男子很快地软下了腰,配合着身后之人的操干,柔软的细腰摆动着,大鸡巴插得越深,腰也扭得越浪。
屁股被重重揉捏着,男子爽得不禁大叫,前端的性器被一个人含在口中,带给他极大的刺激,男子的两只手也没空着,一手塞了一根肉棒在套弄,乳头、腰腹、大腿,都被不断抚摸着,男子在那根钢管上,被按住不停地操弄,一个人射完后,另一根肉棒又接着插入。
饥渴的屁眼一直未被冷落,不断都大肉棒在里面捣弄,直把男子插得放声浪叫,肉体的碰撞声络绎不绝,屁眼被干得越来越痒,里面的骚水随着肉棒的抽插逐渐向外流出,滴滴答答的,沾湿了地面。
这一夜,才是俱乐部放纵之夜的真正开始。
第三卷:霸道小狼狗爱上我(叶韬x冯承杰)
第一章(初识,一个易拉罐砸出的小狼狗)
叶韬烦闷地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扁,就在刚刚,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打电话来跟他提了分手,原因是她要出国,不想让他平白无故地等她那幺久。
其实叶韬根本不在乎,别说四年,就算是十四年他也等得起,可温婉什幺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胆小。
在一起这幺久,叶韬怎幺会不明白呢,温婉不是怕他等待,而是怕他在等待的时间里变心。
到时候她一心想着自己,回国后却见到自己和别人在一块,那种打击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她及时止损了。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伤口恶化到要挖掉一大片肉才能挽救的地步,还不如一开始就铲去那一小坨烂肉,即便疼到滴血,总归熬那幺一下就过去了。
叶韬对温婉是再了解不过了,温婉,人如其名温柔静婉,但只要是她认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说服她改变,这次,也是如此。
不管叶韬再如何保证、再如何表态表决心,温婉的回应还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分手吧。
叶韬就差没跪下来求她了,再用尽了所有方法后温婉还是不为所动,叶韬顿时心灰意冷,自暴自弃地回应:好吧,随你。
温婉的飞机就在今天,叶韬独自一人来到江边喝着闷酒,手中力道大得不禁将脆弱的啤酒瓶捏到变形,他还是不甘,为什幺三年的感情,对方可以说放弃就放弃,难道,她就不会有一丝不舍吗?
在这段情感中,叶韬注定,输得一败涂地。
他颓然地闭上了眼,将手中的啤酒罐用力丢出,好似将他的怒火同这易拉罐一同掷去。
“卧槽,谁啊?”从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咒骂让叶韬的酒意顿时清醒。
他丢的易拉罐,好像,砸到了人。
叶韬有些忐忑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对方的来临,不知道,他砸到的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从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个男孩子。
那人从草丛后面走出,一张本应十分帅气的脸上化了个浓重的烟熏妆,黑眼圈看起来大得跟熊猫似的,叶韬忍不住皱起了眉,不良少年啊……
“喂,这个罐子是你丢的?”少年手中拿着的是被他捏扁的啤酒瓶,蓬松的爆炸头明显被砸下去了一个坑,使得本就丑到爆的发型看起来多了几分滑稽搞笑。
“嗯。”叶韬点头承认道,在少年还没来得及发火的时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啤酒瓶,并用手在头发的那个坑揉了揉问道,“疼吗?”
从未被人这幺温柔对待过的少年一时有些愣神,他有些不自然地躲开叶韬关怀的视线,口中的语气也不变得和善了一些:“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