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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算结束了,但他心里难有些怪异。
村里的这两家无赖他好奇很久了,从他刚到阳宁村在租的院子里卖上山打的野物时就开始好奇了,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他也一直没倒出时间来。
陆辞瑜边想边顺着林迟的指示成功找到了地方。
祠堂是最能彰显一个宗族底蕴的地方了,漆黑的夜里看不清晰,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能看出来这排房子的用料装饰。
都赶上陆府了。
这院子应该有年头了,陆辞瑜到了外门轻叩了几下门。
“谁啊?”过了会儿才有人应声出来。
林迟恭恭敬敬叫了声三叔公。
老头眯起眼睛:“哦……迟哥儿啊,这是你夫君?”
林迟点头道是。
“这么晚了你们到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陆辞瑜与他好说好商量着想要进去问些东西,可这个老头子的性格严肃的很,陆公子一击必杀百发百中的温柔有礼的天神般的梦幻微笑对他一点儿用都没有。
这还是他穿越过来第一次遇见完全不吃他人设的人,陆辞瑜立马换了条一板一眼的倔脾气路线。
“三叔公,里面那两个汉子盗了我们家的东西,我们整理时发现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必须要找他们问问。”
“但祠堂不是你们能进的地方。”老头子继续重复道。
陆辞瑜和他磨了半天嘴皮都得不到其他的回应。
借着夜色的遮挡,林迟一手伸到他的腰上,那一只由于体格比例原因显得并不粗大的手灵巧的越过他里面穿的衣服到了陆辞瑜的腰间。他屈起手指隔着一层亵衣轻轻写了四个字:“孙子、外面”。
他也不想这么写的。
只是本就是寒冬,陆公子又极其怕冷特意将自己里里外外裹成了个球,虽然看着并不厚但隔着衣服写了什么他根本就感觉不到,只能这个样子了。
好在天色已经很暗了老头子眼神儿也不太好,不然就能看见翩翩陆公子身子一瞬间不自觉的抽动了。
林迟的手自打下了马车后就没回到手套里,温度自然是比不了他的体温的,那一只带着凉意的手顺着衣服探进去写字……陆公子瞬间就又麻又痒一个激灵。
哪怕心底的小人滚来滚去滚了好几圈,但陆公子脸上还是那幅面无表情的高冷模样:“这也是关系到林家族内的大事,我丢的一副画是城里的薛公子指名要的,薛公子为人嚣张跋扈恶名盛盛,若是到了交稿的日期他却没拿到画……如果他知道与林姓族人有关,不会特意到村子里找麻烦,但肯定会留下个林氏宗族的坏印象,搞不好就拿在外面的族人撒气了。”
老头子眼皮动了一下。
林迟又在他腰上写了个:“银子。”
陆辞瑜继续道:“我与他早就订好了合同,上面白纸黑字书写着交稿的时间,如果拿不出东西是要付违约金的。”
“违约金就是违背了合同规定的那方要交的罚金,我们的足足有三百两呢。”
“我的画早就完成了,现在是由于第三方责任意外事故导致商品的丢失,按照律法所记我应该赔偿一小部分,那两个贼人则当赔偿剩下的大部分的。”
陆现编律法辞瑜一本正经道。
老头子咬牙让那两家拿钱比要他们的命还难!还是三百两!
“时间到了画也交不出钱也交不出,薛公子万一找上门来……”。
“他也不用做什么,随随便便罢几个林氏一族的长工就……”。
老头子握拳:“赶紧进去,快点出来。”
第67章服吗
也不怪老头子多想,大半夜的他们两个外姓人来林氏祠堂实在是有些奇怪。
林迟嫁出去就姓陆了,和他们林氏没什么关系了。
所谓的守祠堂就是将人关在屋里软禁一个月,吃穿用度一律由家人送来,屋外则有这位三叔公守着不能出入。
听起来挺严肃的,但怎么说都是一个村的人都是在这位三叔公眼前看着长大的,内部管理肯定是要松懈不少的。
陆辞瑜到了屋前,抬手摸了摸林迟的头:“在这儿等我。”
林迟满脸不可思议这还是陆公子第一次主动提出让他留下……
陆辞瑜被他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的有些心疼,差点就想上去亲一下安慰安慰了,不过考虑到这是人家宗族祠堂外面还是暗暗压下了心思。
“很快就出来了,找个避风的地方乖乖等我。”
陆辞瑜捋了捋他的长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林迟骨头一软,一把抓住陆辞瑜才稳定住身形,深吸一口气连连点头。
于是陆公子的轻笑声就自他的耳边传到他的心底了。
陆辞瑜借着夜色的遮掩往人衣服下贴了张暖宝宝,又隔着衣服拍了两下,这才转身进了屋。
这个时间点屋里的二人早就睡了。
托他异能强化过的夜视能力的福,屋里的东西不能说看的有多清楚,但起码从轮廓中辨认出物品还是足够的。
这间屋子简陋的可怕,长长的一排大通铺不说屋里剩下的家具就只剩张破旧的桌子与几只木凳而已了。
屋子里极冷,通铺上两个汉子沉沉睡着,身上裹了几层一看就与这破屋画风不符的被子。陆辞瑜歪了歪头,估计是各自的亲人给他们送来的。
联系到路上林迟给他现补的功课……
这种无赖怎么就偏偏摊上了这样的两家亲戚呢……
按照林迟说的,这两个汉子都是家里最小的,从小就被一堆兄弟姐妹祖父祖母宠着惯着,没想到最终被活活宠废了宠成了老爷祖宗。在家里一点活不做不说,全家上下挣的钱都花在他们身上,连带着明明踏实肯干的两家人日子越过越穷。
陆辞瑜看这种人很不顺眼。
这种泼皮无赖必须要一次制服了,不然被他们记恨上了以后别想再过安生日子。
桌子上放着个碗,里面盛了满满的一碗清水,陆辞瑜取了过来冲着人脸就泼了上去。
“我艹谁泼的我艹!”
这水本就冰凉刺骨,外加是破屋里的寒夜,近些的汉子一个激灵直接就滚下了铺子。
陆公子懒的答话,扯了个椅子过来拿手轻轻蹭了一下。指尖干干净净的一丝灰尘都没有,可能是被这两个人擦过了。
陆公子对椅子的整洁程度十分满意,转身坐了下来。
他又仔细想了想,估计不是擦的。这两人怕不是直接坐了上去拿裤子蹭干净了。
两个汉子刚刚醒来意识还有些迷蒙,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就看见椅子上坐着个人,快一米七的男人一个激灵魂儿差点都吓飞了。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陆辞瑜正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