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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他，顾易听了会儿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闭起眼睛和他撒娇。
“不要吧……我好困啊……”
“现在早得很，一天到晚都睡觉，我是养了头小猪啊。”
“白日宣淫。”
“天黑了。”
顾易眯着眼睛听那边自相矛盾，伸个懒腰在床上滚一圈。
“乖，我想听听你声音。”
话都说到这份上顾易也不敢拒绝了，慢慢吞吞解衣服，问他想从哪里开始。
“你把床头柜打开，第三个抽屉。”
顾易依言照做，看到东西时心中大骂一句老流氓。各式各类的情趣用品摆得整整齐齐，润滑剂和消毒酒俱全，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你流氓……”
顾易嘟囔一句，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
“自己选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压抑的笑声。
“嗯……”
顾易拆开一瓶润滑剂，挤出一点抹在手指上往后送，多日没有被操弄过的后穴口紧闭着，揉按一会才打开一条小缝。
“哈啊……”
两根手指进出已经变得顺畅，穴肉贪婪的紧紧绞着插入的异物，快感像是偶尔炸出的火花，不够激烈却异常惹人心痒。
“哥哥……”
顾易拔出手指喘息一会，在一抽屉的情趣用品中选择了一只粉色按摩棒，华风恶趣味的准备了表面布满颗粒的那一款，直径还不小。
“……好大”
顾易咬咬牙，拆开一个安全套胡乱给它套上，又淋了许多润滑剂才尝试着抵在穴口。
“选了什么？”
“按摩棒……啊！”
顾易手上稍一用劲就塞进去一小截，肠道被粗硬巨物猛然破开的刺激感让顾易绷紧脊背大声喘息。布满按摩棒表面的粗糙颗粒摩擦着娇嫩的穴肉，随着肠道的不断蠕动而勾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哈啊…啊……唔嗯……”
顾易一点点将按摩棒全部塞进后穴，趴在床上无力喘息。
“打开它，”
华风沙哑的声音传来，
“最高档。”
11.
顾易红着眼眶，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按摩棒在他体内疯狂震动着，颗粒状凸起狠狠刮擦前列腺，快感冲撞得越来越过分，顾易浑身颤抖起来，时不时绞紧的内壁将按摩棒的轮廓勾勒得愈加清晰。
“啊…太快了……啊…哈啊……”
顾易小声哽咽，泪水从眼角滑下滴在床单上。
华风那边传来的呼吸声也愈加粗重，顾易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将手伸到前端上下套弄想要尽早结束。
“啊……不行…啊…要……射了…嗯……”
顾易用指尖刮擦微张的铃口，不断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涌出来，顺着龟头的弧度汩汩流下，偶尔一两滴牵出细小的银丝又断开。
乳头在床单上摩擦得又红又肿，因为总是被舔咬而比一般男性稍大些，颜色也是熟透的嫣红。乳晕软软的肿起来，小奶尖神的翘着，一碰就疼，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酥麻。
“唔……”
顾易的腰身大幅度颤了几下，液喷了一手，顺着指缝淅淅沥沥的流。
“哈啊……哈啊……”
顾易勉力将按摩棒抽出关闭，随手扔在床角，浑身脱力的瘫在床上。
华风在说什么顾易也懒得听了，只觉得从头到脚乃至每一根手指都在嚷嚷我要睡觉。
“洗个澡再睡，洗之前叫人给你拾床。”
“……那多讨厌啊”
“听话。”
顾易撇撇嘴挂了电话，将自己从床上撕下来，磨磨蹭蹭穿好浴袍，自己先简单拾了下床单，又赌气把按摩棒丢进了垃圾桶。
顾易怎么都没想到华燃会在阳台抽烟。
他猝不及防和华燃打了个照面，如同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心跳一瞬间快得像是要爆炸，所有血液都冲上大脑又坠到脚底，冷汗一阵阵的冒。
他下意识想逃，可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一样动弹不得。华燃显然已经认出了他，把烟掐灭扔到楼下，对顾易做了个口型：
“好久不见。”
顾易知道躲也没意义了。
“难怪你不让我看你的脸，老熟人啊。”
华燃悠哉悠哉走到顾易身边，居高临下盯着他。
“怎么，你大少爷也能沦落到这个地步？谁的床都爬，你倒是来者不拒。”
顾易明显抖了一下，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我能怎么办呢。”
顾易强做冷静回了一句，转头想走，又被华燃扯住手臂拉回来，一把抵在墙角，手肘压在顾易的咽喉处防止他反抗。
“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高考前三个月突然消失，哪里都找不到你！”
华燃将手肘压得越来越用力，顾易难受的皱起眉，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你别……啊……”
“别什么？我他妈真恨不得掐死你！消失这么多年最后在我爸床上找到你？做这种营生你不觉得丢脸吗？！”
华燃见顾易的情况不太好，稍稍放松了钳制，脸色依旧黑得吓人。顾易也是一团乱麻根本不知从何解释，只能苍白辩驳：
“……我事先不知道他是你父亲。”
“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你就不会来，一辈子都躲着我对不对？”
华燃刚说出口自己也愣了下，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咬了咬牙放开顾易。
“……你到底怎么回事。”
12.
“……”
顾易的眼圈突然红了，透出一股茫然无助的悲戚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顾易低下头，声音低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你问我怎么回事，这几年你难道一点传闻都没听过？”
华燃当然听过。顾易没来上课的第一天就有人和他说顾父进了局子，理由居然是诈骗，往深了扒似乎还和另外几家有关联，华燃去问华风，华风也不比他多知道多少。
“咱们家没参与，不过，这架势无非也就是同行之间那点龌龊事。”
华风当时这么解释。华燃高考完后传来了顾父死亡的消息，那时顾易已经失踪五个多月了。
最后这个事情也是不了了之，华燃不想让父亲起疑心所以没让他帮忙，如果知道是现在这个情况，华燃就是冒着被打断腿的风险也要求着他爹出手吧。
“……你，”
华燃梗了下，喉结上下滚动。
“你这些年……”
华燃有太多想要问的，你这些年去了哪，高考了没有，在读书还是工作，怎么认识的我爸，是不是被逼的……
“为什么会做这个？”
话到嘴边却成了这句。
“欠人钱。”
顾易略过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