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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更加害怕了,小声的含着他的名字:“聂逸风~聂逸风……”
他只是笑,用一种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这个被他固定成羞耻造型的小姑娘,最后在她慌乱的水汪汪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
他走近她,轻易的站在她身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让那修长的脖颈伸直并微微后仰,而后便探身咬在了那纤细的脖颈上,牙尖微微用力,并不会弄痛对方,却让她颤抖的低吟。
湿热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驻在那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
轻薄的印花内裤贴在那神秘的花谷,隔着那一层衣料,能轻易地看到那山川起伏的轮廓,以及那浅色的布料中间,微微深色的一点印记。
伸出手指对着那一点深色轻轻一点,对方立刻颤抖的挣扎一下。
“湿了呢~”他邪恶的低语。
她只能颤抖挣扎,细长的绳子极具韧性,在她用力之时,微微被拉伸,但一旦不再施力,便又立刻回缩成原先的长度,这让她不会因挣扎被勒伤,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羞耻的姿势。
低下头,炽热的吐息隔着布料吹在花谷上,她紧张之余,竟从身体的深处生出一股奇怪的空虚之感,在酒的催化下,竟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他低笑着,竟直接低下头,隔着那一层布料,吻上了那处。
“啊?!!不……不要!”他竟然,吻那里?
不仅是吻,舌尖隔着那布料勾勒着内里的轮廓,牙齿准确的隔着那细软咬住了花蒂,拉扯吸吮。
这样的刺激!
关于失踪了半个月
其实是渣作者电脑坏了……
才刚修好
吓死了,还以为所有的存稿和其他文字数据都丢了呢差点儿吓哭本宝宝
第四十五章高台之上(h)
啊呜!不要!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尖叫,而身下的娇穴却在这炽热的挑拨下连连缩,将那布料完全染湿一片。
伸出手指捏住那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将它捏成了一束,微微提起,那原本平滑覆盖在花谷上的布料顿时变成了一根粗绳般绷在了花谷上,两侧的花唇都因着这动作微微翻露,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捉住那勒紧的布料,将它缓缓向上提起,而后猛地松手,那布料立刻因着弹性,啪一声回弹,打在那敏感至极的花户上,她尖叫,为这陌生的眩晕的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羞意。
那邪恶的弹击重复了几次后,他便一个用力,将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小衣整个扯离了她的身体,在接线处猛地一施力,那轻薄的衣物便宣告了寿命终结。
终于暴露出的花谷一片泥泞,一张一合的小口流淌着丝丝清液。
鼻尖对准那凸起的花蒂轻轻一蹭,灼热的气息毫无阻拦的喷在了花口,接着,湿热的唇舌就将那羞人的部位完全覆盖。
“不要!脏的……那里……不行的~”他怎么能,怎么可能,会给她做这样的事呢!
然而神智已经无法让她思考,快感的蔓延几乎是炸裂一般侵占了脑海。
湿热的唇舌仿佛是在与那两瓣花唇接吻,反复的吻咬几乎将她逼疯,长舌探入那湿滑的入口,模拟着某种动作不停的勾动出入,甚至翻绞着触到那最敏感的一点,连连刺激点弄。
除了尖叫,她做不出其他反应,四肢不断地挣扎缩紧,再被细绳扯着伸展开,他一只手扣在她腰部不让她挣扎开来,另一只手就准确的点住了那颗花蒂上下揉搓,无力反抗,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在体内流窜,最终失控的爆发。
大股的清液从那紧缩的花穴中喷涌而出,移开手和脸,看着她尖叫着抽搐高潮的模样,小花穴一一缩推挤着花液,身体无力的后仰,依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云眸半张,看到那张邪肆微笑的脸,那张轮廓俊朗的薄唇上,还沾染着不明的湿液,竟让这个男人显得如同妖魅般惑人。
伸手拉下她的脸,他不由分说的吻上那微张的菱唇,让她也尝到自己的味道,极淡的液体,有着淡淡的腥甜,这是……她那里的味道呜……即使是半醉的状态,也依然让她羞耻的连连颤抖。
他的衣物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此刻,将那长裤退下了一截,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柱狰狞的跳动出来,然后就在这羞耻的深吻中,那粗长的巨龙对准高潮后的花穴便捅了个穿心。
“唔唔~”嘴唇被封住发不出声响,手脚都被固定无法动弹,她只能反手握紧了那细绳,从鼻腔溢出淡淡的呻吟。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让那深吻继续,而另一只手则扣住后腰,让她大张双腿丝毫无法闪避的迎接着深重的撞击。
骤然被填满的酸胀夹杂着翻绞的快感让她四肢紧绷的战栗。
终于放开她的唇畔,一离开那张菱唇,难以抑制的呻吟就冲破了唇角,变成一室的春情弥漫。
在她失神的尖声吟叫里,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小亦薇,你今天吃了一种海鲜菜肴叫烧白子,知道是什么吗~”
“嗯~啊唔~~不……不知道~啊~”
“呵呵……就是雄鱼的~液~呐~”
“恩……啊~……啊?啊!!!……啊唔~~”快感侵袭下的大脑转个好久的圈才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含义,顿时整个身体一紧,竟是将身下的巨龙绞的更紧了。
一种说不出是羞耻还是恶心还是惊奇的颤动中,她被迫张开着四肢,迎接着他骤然激烈的捣弄。
细微的尖喘渐渐急促,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显然就要攀上那欲望的峰顶,然而忽然的,他停住了全部动作,并且抽出了那根坚挺的欲龙,甚至整个人都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不带一点儿肢体的接触。
“啊呜~?”她迷蒙的睁开眼睛,带着雾蒙蒙的询问看着他,她下意识的想要缠住他不让他离开,却因为四肢的固定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主人……主人~唔~好难受~唔……”被人掐断在高潮的前一秒着实让人崩溃,酒加欲望的作用下,她轻易地就跟着欲望吐出了这平素她绝不会说的话语。
“哪里难受?”他只是坏笑的看着她。
四肢无力的挣扎,她睁开眼睛,雾蒙蒙的云眸含着渴求看着他,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那里……那里……”她支吾着吐音。
“呵呵……那里,那里是哪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