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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但这真是个宁静美好的地方啊……如果这个地方真的存在,真想在这里老去呢……视野里的海是安静的,深呼吸一般的把白色的浪线堆上沙滩又缓缓撤去,碧蓝色是浅海,往后逐渐逐渐延伸成深邃的蔚蓝,沙滩是柔和的浅黄色夹杂着细碎的,在阳光里闪烁的浅金。
有着细小的贝类三三两两的摊在细沙里,不是多么漂亮多么珍贵的贝壳,但就这么一颗一颗,随意而生趣盎然的,铺在人慵懒的视野里。
视野悠悠的晃荡着,她直觉的感受着,大概这记忆的主人正悠闲的躺在吊床上,而吊床,在海边的一座小亭子里。
唔~这样的闲适慵懒……像是从骨头深处蔓延出懒散的气息,随着那一呼一吸的海浪,懒懒的,蔓延了周身每一个缝隙,然后再从自己的气息里缓缓吐出,应和到那哗哗的海的咏唱中去。
人,与自然。
如同神世界做了一次舒适的按摩放松,她的脸上露出了淡而自然的笑容。
相由心生,气质自成,此刻若是在什么修真小说里,只怕她已经悟道而去了也说不准。
海的歌唱似乎永无止境,然而现实的时间却还是分秒的流逝而去。
当柏逸尘终于意识到眼角的视野里有一片不大正确的“阴影”时,时间已过去二十分钟。
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似乎变成了一件安静的饰物一般,半合的眼帘,愈发显得眉目温婉,只唇边漾着一丝极淡的微笑,仿佛整个人都入定了一般。
如果用漫画来表达大概就是此刻自带背景氛围。
几乎是没有多想的,柏逸尘伸手就在那头瀑布般的发丝上抚摸了两把(这高度实在太顺手了):“在想什么?”
这幅画面简直是更加……咳咳咳了。
耶?猛然惊醒的小姑娘有点呆萌的仰起头看向了那低垂的目光。
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温和愉悦的纯粹望过来,柏逸尘目光一滞,竟觉得那一瞬间心尖似乎颤了一下。
眼眸眨巴了几下,神思才完全回归,于是她倒也没回答柏逸尘的问题,只轻轻扯了扯衣角笑道:“压到了,起不来。”倒是解释了一下这“奇怪”画面出现的缘由。
柏逸尘低下头,看到那被压住的衣角,椅子挪动的声音响起,他放开那衣角失笑低语:“你可以开口叫我的。”
拢起衣角,她撑了下地板,准备站起身:“那个……不太好意思开口呢,你太专心了。”说话间,她终于站了起身,却在准备迈步的瞬间长时间蜷坐的后遗症发作开来,双腿酸麻如同虫蚁咬噬,眼前却有着血压骤变造成了花白斑影,几乎是一瞬间,身体一晃,失去平衡感,完全不由自主的,她低低的惊叫了一声就向着一边栽倒。
一切就像三流小说(你这就是三流小说啊摔)里的情节一般,就在她控制不住的向着座椅上的人摔去的瞬间,座椅上的人也下意识的伸手来扶,于是结结实实的她完完全全的摔在了对方怀里,而对方也刚好伸手把她抱了满怀这倒像是两个人刻意为之了一般。
失去平衡眼前黑花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这身前唯一的依靠紧紧的抱住了,眉头可怜楚楚的皱起,小声地撒娇般的哼鸣出声。
于是模模糊糊的听觉里,传来很低很低的一声浅笑,对方任由她抓紧了他的前襟,将脸埋在他胸膛里,只伸了手轻轻的按抚她发麻的双腿,呵~还真是因果循环呢,他失笑的想到。
片刻后,泪眼汪汪的她终于能正常思考了,于是瞬间把脑袋从那依靠里拔了出来,几乎是连呼吸都窘迫的停滞了的望着对方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她挣扎着摁住桌边想从对方怀里站起来,却因为此刻位置的关系,却是无论如何都用不上力气,挣扎了数下,却最终又滑回了那个怀抱里。
她侧躺在那双腿上,整张脸窘迫的浮着殷红,眼眶里不知是方才的难过还是此刻的急,泪汪汪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最终,意识到那扣在她腰间和腿窝上的手似乎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于是整个人都尽力的缩成一团状,窝在那怀里不动了,双手怯怯的回胸前,简直像受惊吓的小兽怯怯的回爪子一般。
将她拢在怀里的男人眼神中又露出了笑意:“我有这么恐怖么……你吓成这样。”
她偷偷觑了他一眼,认命似得老老实实说着:“我以为……你特别讨厌别人打搅你工作的。”
他轻轻点点头:“没有理由的打搅确实让人不悦。”
一番挣扎之下,对襟的睡衣微微滑脱,露出半个如月柔润的肩头,沉默的两个呼吸的停顿,温热的手掌终于离开了那对修长的腿,缓缓地,向着那松散的衣襟握来,而后,在她以为会帮她拉上去的下一瞬间,顺着衣襟的缝隙,就这么探了进去,握住了一只【不可描述的部位】!!
噼里啪啦……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认知碎裂的声音,这发展不对不对啊!这是柏逸尘柏逸尘柏逸尘啊啊啊!这个工作狂、理智达人、禁欲系代表人物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而且,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经的面无表情……
哇哇哇!我竟然20万字啦咔咔,我自己都想不到我能撑到这么久啊咳咳咳……撒花!
第九十四章红木书桌(h)
然而,这说明阮亦薇还是不怎么了解柏逸尘,如果是聂逸风在场,他一定会嗤笑这个至交好友一本正经的表情下,其实早就是带着窘迫的害羞了。
是的,柏逸尘一开始也只是想帮她拉上那滑落的衣服,然后便放她离去,然而当指尖刚一接触到那赤裸的玉色肌肤,眼底是一派楚楚的少女发丝微乱、眼眶含雾横卧膝头的娇怜景色,那一瞬间,就好像有只小小的恶魔在心底挥舞了一下黑色的翅膀,以往那些媚色横陈的景象忽然就涌上了脑海,就像着了魔一样,这只手完全按照着自己的意念,顺着那优美的肩头的曲线,就向着熟悉的美丽景色滑去,掌下的肌肤玉脂般滑腻,简直像是吸引着那手愈发自然的滑落般探入衣襟掩盖的深处,最终,握住那令人心底生出满足叹息的柔软玉碗。
于是不管怎样,摸都摸了,你是要继续呢,还是面无表情的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这瞬间的窘迫在他脑海转了两转,黑框眼镜很好的遮掩了那一瞬间他神色里的窘迫,只余了难以察觉的耳尖泛出的薄红。
手掌从衣襟里退出,然后在她难以掩饰的近乎于“惊诧”的神色里,双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向上一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