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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聂逸风看着自己的双手,苦涩至极,谁会想到,致命一击竟来自于曾经的至交好友。
他们曾经是过命的好友,而此刻……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呢。
光脑上闪烁着文件的进度,他只能强压下所有的悲伤和愤怒继续工作。
门被推开,那人逆光踏进了房间。
“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吗?”他的声音十分冷,仿佛上司对着令人不满的员工。
他的手抖了一下,“阿尘……你”
“你最好快一点,这个结束了,你还要跟我参加一个会议,你完成得越快越好,她才解放的越早。”
“阿尘!”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却最终只能低声恳求道“不要再伤害她了……当初的事情都是我的……”
“你再耽搁下去,没准她就真的撑不住要坏掉了。”对方冷酷的说道,然后继续道:“一会儿的会议,你知道该怎么表现,你的一切错误,都会在她身上得到惩罚……”对方说到这里微微低头扯出一个冷酷的笑意:“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多犯点错误呢。”
聂逸风深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别忘了明天跟伯母通话,最近都没你讯息,伯母很担心。”柏逸尘说着这警告他装出一切正常的话,转身便离开了此处。
“阿尘……”终于,在柏逸尘踏出房门之前,聂逸风再次低声说道:“这样做,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房门被毫不犹豫的打开,然后柏逸尘停顿了一刻说道:“这……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先背弃了我……”
房门被撞上的声音,就像一个绝望的重音,聂逸风满眼痛涩。
柏逸尘已经不怎么想得起发现他们两个人不留一言的跑路之后,他的心情了,他只记得,极大的愤怒和不甘瞬间催熟了心底的恶魔,发出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咆哮。
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女人?呵……心底的恶魔呢喃着,背弃。
背弃之徒,该施以惩罚!
另两个人却对此没有任何预料和防备,被他找到踪迹后语含担忧的一关心之后,竟只剩下了不好意思和别扭的羞惭。
于是,在他承诺保密的约见提出之后,两人毫无防备的赴约。
在喝下那杯酒之后,聂逸风的视线黑暗之前,所记得的最后声音只有她惊慌而害怕的尖叫:“逸尘!不要……”
他醒来的时候,身体瘫软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是昂贵的军用麻醉剂针对神经元,见效快,虽无后遗症却威力巨大,还是他当年亲自向柏逸尘推荐防身用的……
他一动也不能动的坐靠在一张椅子上,而就在他面前他心爱的女人被人绑缚成丝毫不能反抗的羞耻淫靡的模样,不着寸缕的缚在床榻上,那个男人用了极其暴虐的手段狠狠操弄凌辱着她,可怜的小花穴被操的通红,已经完全无法闭拢,夹着白浊的浪液溅的四周都一片狼藉,她的小腹鼓着羞耻的弧度,口中塞着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小兽一样呜咽的声音。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紫的印痕和点点白浊,显然是有人故意把浊物喷在了她的脸上身上,以至于让她变成了这样一幅完全被蹂躏糟蹋透了的样子。
就在他面前,他却只能睁着眼看着,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一个字都吐不出。
就在他面前,女人被人用各种手段器具凶狠的奸淫了数小时,甚至数度崩溃的失禁,最后连叫喊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发出可怜的幼猫一样的喘息和低声的气若游丝的细音。
然后,那个让他已经完全陌生到不认识的男人,将女人这幅被奸淫到糜烂不堪的模样拍了下来,伸手拉住女人的头发,向恶魔一样展示给奄奄一息的女人,“看,多么肮脏、多么淫贱的女人,嗯?”画面里的女人浑身液,被人操的乳浪阵阵,口涎顺着大张的嘴角流淌,失神的眼眸里全是泪花,艳红的穴肉被粗长的巨物不断卷出又粗暴的塞入,却还发出无意识的高潮的浪叫,小穴喷涌着夹着液的潮液,和失禁的尿液一同从狼藉的下体喷出。
听着这样的话,她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能眨着眼睛流泪。
“就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的高潮不断到失禁……呵……你可真是淫荡的不行呢。”他的声音一直这样沉冷,这样的语句,竟也说的这么冷静好像在说着什么正经的话题一样,然而就是这样仿佛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冷酷,更让人感觉羞耻屈辱至极。
从那一个充满了屈辱和崩坏的下午开始,一切……就卷入了这样无力而绝望的深渊。
从那一天起,他成了柏逸尘的“合作伙伴”,他被迫与家人通信,告知家族,他十分喜欢商业工作,决意留在柏逸尘身边,共同开拓事业,而他们的关系一直那么好……所以竟无一人质疑,反而都嘱托柏逸尘好好管教照看他让他莫要胡来。
然后,他便真的只能留在了柏逸尘身边,甚至真的帮他工作,仿佛真的是留在他身边成了“左右手”一般。
没错,他甚至能直接对柏氏的商业机密,做出决策和规划,然而……和其他人都不同,但凡他出现任何差错,他便不得不看着那个男人,是如何折辱惩罚不断哭泣求饶的女人。
柏逸尘离开了那个房间,而后一转弯上了楼梯,另一扇门,被贴身的钥匙打开。
漂亮的圆形水床上,囚禁着他最可爱的犯人四肢大开的少女被牢牢束缚在床上,机械振动的声音嗡嗡的传来,与之同步的,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哭叫。
双乳、双穴、乃至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有着不停息的震动的器物,决绝的将炸裂的快慰强压给少女,细细的铃铛在乳夹和花核的软夹上响动。
见他近来,女人的眼神闪过害怕和乞求的目光,“咿呀……咿,求~求你……,求你,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啊!!!”就在她断续的求饶声里,他施施然的伸手,将一个尾端坠着细长链,头部钝圆,仿佛细短的金色小针一样的东西抽拔了出来那是尿道塞,于是顿时,她便完全不能自已的一边痛苦的高潮着一边喷出失禁的液体。
她绝望的痛哭起来,无论多少次道歉和解释,男人都认定了当初的离去就是背叛,他冷酷的指责他们两个当初是抛弃了他的背叛,并执着的不愿意听任何解释和分析。
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