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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那天他没有顺手救她,坐视她落入那个人的手掌,她也会这样几乎完全顺从的任人亵玩。
真的是太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如果是那个女人,即使深爱,也绝不会允许他践踏某些底线。
那个人,她绝不会爱的如此卑微。
应该讨厌的,应该玩够了就抛弃,毕竟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然而当她哭着向他求救的时候,他还是把她再次从那些“家人”手里捞了出来。
那天,他又用了羞辱凌虐的手段狠狠玩弄了她,女人哭叫不已,却还是顺从而卑微的乞求他的侵占。
“为什么,还不逃走?”
“我……喜欢你。”
为了喜欢,可以如此卑微吗?他不懂这样几乎病态的爱。
当他把几乎不敢抬头说话的女孩儿领回家的时候,家人们似乎惊呆了。
“要么是这个,要么我一辈子不娶。”他如此说道,女孩儿用吓坏了的表情焦急而害怕的看着这情景。
他应当是不爱她的,但仿佛灵魂一瞬间就累了,一直追寻着永远摸不到的梦啊,不如就接受被别人深爱吧。
他不会再那样欺辱她,毕竟如果愿意,他会是最体贴的情人。
这样怯懦的、没有主见、逆来顺受的人啊,算了,还是让他来欺负一辈子吧。
他并不明白是否真的爱她,但不会介意,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只要他给得起。
而时间,总会治愈一切。
放纵不羁的坏孩子,有了永远放纵他的人陪伴。
也许不算好事,但谁知道呢。
时间,会给出答案。
你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了吗?
并不是。
你真的会忘记过去的爱人吗?
并不会。
那年那月那人,将自己黑白的生命染上绚丽色的人,永远不会褪色。
我的生命为此点上绚丽的灯火,我的记忆永远不会消散褪色。
那些燃烧的,属于我的,属于我们的,灿烂华年。
每当想起那些色炽烈的片段,总会有微微的泪意涌上,然而随着潮水流向永不交汇的支流的我们,最终还是会微笑,微笑着牵起现在人的手。
满目山河空念远,如今只怜眼前人。
不是所有故事都有完美结局,
不是所有美景都能长盛不衰,
但无需凭吊,也无需频频回望,
坦然接受,这生命的馈赠和遗憾。
我多么高兴,在我最美好的年纪遇到同样风华鼎盛的你,然后一起写下,那属于我们的
灿烂华年。
支线结局《灿烂华年》完。
大结局.再遇
又是一口气上了13天的班,这天上午,终于完成了终稿,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决定这次的法定节日不再加班,她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临近中午,日头已经有点晒,踏着有点懒散的步伐走出电梯,走向自己购置的小小住所。
算起来,这个小小的家应该是她这几年来最大的获吧,一方真正属于自己所有的空间。
自从有了职业套装,出门前都能省掉好多挑选衣服的力气,发明职业装的人真是造福社会,她暗自想着,三厘米的优雅单鞋叩击着地面,束在脑后的马尾干练沉稳,她的脸上带着一个轮廓方正的黑框眼镜,顿时就把过于柔和明丽的年轻脸旁遮盖出了几分成熟和中性的味道。
怀里抱着文件夹,步伐已经透出了悠闲慵懒的味道,然后一派闲适的人刚一转角来到自己房门所在的长廊,就顿住了
那个立在她房门前不远的窗边的人,这个背影怎么那么像……那么像……像一个不可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呢?
慵懒的睡意顿时消散,灵魂仿佛被电流击中,一个哆嗦,莫名的,一种惶然的惊惧就从心底传来,分明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靠上去看清楚贴近这期待已久的梦,然而心神却如同近乡情怯的游子,只想转身就跑,那一瞬间,她不知如何是想,心跳的扑通扑通,然而脚步已经遵从着主人下意识的反应,一步又一步,蹑手蹑脚的朝后退去,本就刚转弯,这两步一退便就又缩回了转角后。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腿好了吗?是专门来找她的?呀……我该怎么办……一连串的疑问在心底滑过,而脚步却裹着她惶恐胆怯的心,急切的朝着电梯小跑而去,为……为什么要逃跑呢?可是完全想不出原因,只在一瞬间,身体就下意识的做出了这个反应,她完全没有做好重逢的准备,而那个立于窗前的人,又让她无端联想到了狩猎的猛兽。
然而转身走了没两步,回字形的建筑物,从另一个转角几乎是自然地,便转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迎面便向她走过来,分明走廊不算狭窄,而距离她也有足够远的距离,但她却感觉空间似乎一瞬间被压迫到极窄小哎呀呀,他现在不戴眼镜,气势也这么足啊,心底滑过这个感慨,抱着文件夹的手一紧,步伐停了下来,好嘛~她现在确认了,绝对、肯定、一定,是有预谋的来找她的。
僵立在原地,看着柏逸尘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的目光如此自然的、一点也不游移的尽数落在她身上。
似乎有些无法承受那势若万钧的目光,她微微侧身,向着来路看了一眼,然后便瞧见,噗通!心又漏跳一拍,好吧……她现在确定了,这个有点眼熟的侧脸确实是聂逸风无疑。
那人脸上挂着熟悉而陌生的懒散的笑容,含笑的眼神却亮得惊人。
这个情况大概可以形容为前有虎……后有狼?
忍不住微微朝后挪了一小步,背脊几乎都要靠在墙上,然后,这些年带给她的历练又让她在关键时刻刹住了下坠的气势,不动声色的立在了原地。
几年不见,大家都各有长进,至少各自的气势都更盛了几分。
但她一人承受着两人的气势还真是略有点局促,咦?为什么这么多年忽然一见面话还没说就变成了比拼气势的大赛了?
而此刻两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前一米处,这个距离,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一个等腰的三角形,让她更加感受到了被逼入墙角的感觉。
那么要如何打破这个局面呢,强撑好像不是好办法,她原本就不是那样锐利逼人的气性,况且还是一对二,就这么被逼迫的泄了气势也是不妙,总觉得会被瞬间拖走了分食殆尽,所以这个时候就该
忽然整个身体配合着工装支起的平直的身体线条微微松散了下来,并非被戳破了气势那样的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