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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俊杰君,需要什么,我去弄吧,您帮我看着点。”
俊介重新跪坐下来,嘱咐道:“先烧壶开水,看看有没有姜,切碎了一起丢进去。准备一条热毛巾和一盆热水....”
凉太赤脚往外走,俊介喊住他,道:“找找有没有药箱,最好是有退烧药。”
凉太侧过头来,点点头,往外去了。
他不会照顾病人,家里小俊生病,通常是爱田美沙来处理。
在父亲去世后,又加上跟继母爱田美沙不能见光的关系,让他跟之前的朋友都断绝了往来。
凉太习惯独来独往,心中却没有什么额外的想法,沉郁的日子日复一日,曾经只有在某些女人的躯体上得来短暂的放纵。
爱田知道他跟别的女人上床,只会闲雅的微笑,道:“凉太太孤单了,你这样做我很理解,但是每天要回来吃完饭哦。”
他被绑在那栋失去了往日生气的房子里,直到遇见陈珊妮。
凉太打心底憎恨放荡的女人,每次轻易上了一个女人的床,他就会对那个女人产生骤然的厌恶之感,所以他在外也没有长期的女伴。
他不可能长期跟一个女人保持关系,只要想想爱田美沙,快感过后,就是彻彻底底地厌弃。
原本还没有严重到要呕吐的程度,直到在太谷日料店遇见陈珊妮。
他讨厌她,然后忽而就不讨厌了,然后找机会强暴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强迫一个女人。
凉太盯着水壶发呆,他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很想找根烟抽。
青年不过是随手翻着屋内的抽屉,竟被他找出一包刚刚拆封的香烟,这样的一包,在便利店要卖上两千多日元。
俊介把歪到边上的女人半抱住拖回来,女人的肌肤滚烫,呼出的热气打到自己的脸上,俊介的脸偏了偏。
柔软的肌肤贴在自己的怀里,俊介忍不住再次回过头来,他伸手拨弄珊妮贴在脸上的头发,露出一道柔缓的淡眉,眼睛紧闭着,鼻子轻轻哼着声音。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的破了皮的唇瓣上,微微张开的唇缝中露出洁白的牙齿还有小小的舌尖。
俊介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女人动了一下,她的半边胸脯贴在他的胸口。
俊介很想把她放下来,可是
下腹传来一股久违的紧绷感,胯下的阳物险险有了抬头了趋势。
热血的冲动一下子冲进了俊介的脑海里,他死死咬住牙关,沉寂已久的欲望,它的复苏在心口掀起了巨浪。
他想控制住这种冲动,然而脑海里全都是陈珊妮平日的音容笑貌。
俊介对自己道:就这一次,就一次。
他抬头看向敞开的门口,凉太还没有上来,俊介低下头,颤抖的唇瓣合上了女人微微呢喃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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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被偷窥(微h)
俊介和凉太两个人盯着面前的药箱,沉默不语。
里面满满的药物,常规的,和非常规的,多半是进口,专业术语让人看得头痛。
俊介翻找一番,终于找到普通的退烧药,两个人配合着给女人喂了下去。
凉太给陈珊妮擦身子,俊介就盯着她头顶上的毛巾,时不时地换上一条。
这么熬了一个小时,陈珊妮身上的热度终于下去了许多,渐渐陷入了安静的沉睡。
外面的天空由漆黑转成了浅蓝,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女人吵醒了。
她往左边一滚,撞是一堵温热的墙壁,于是又转身换了一个方向滚动,结果又半趴进一个宽阔的胸口。
她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两边各自睡着一个男人。
她莫名其妙地再次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左边的是店长大人,他平躺在榻榻米上,一双手放在腹部,而右边,是青年凉太,他侧着身子面对着自己,鼻腔里呼出点微弱的鼾声。
俊介在女人贴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会儿,他自然地坐了起来,笑道:“珊妮,还难受吗?”
他伸过手在女人额头轻触了一下,马上就了回去。
“昨天晚上你发烧,凉太很担心你,就叫我过来了。”俊介君爬了起来,穿上自己的鞋子。
珊妮感到十分抱歉,她想要起来招呼一下俊介,俊介压住她的肩膀,拒绝道:“不用了,我去洗把脸,还要回去接孩子上学。你继续睡吧,好好休息....凉太是早班,你跟他说可以晚两个小时过来。”
俊介君匆匆而去,珊妮重新躺了下去,刚刚还在睡梦中的凉太闭着眼睛将她搂了过去。
珊妮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着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怀里。
两人的心脏贴着心脏,都沉浸在久违的温情里。
凉太在这里呆了一晚上,自此就赖了下来。
他没有陈珊妮家里的钥匙,于是在外面晃荡了几个小时,又晃荡回了日料店。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刚够抽一支烟。
俊介君仍旧将陈珊妮送了出来,这次让她带回去一份熬好的栗米粥,加了一点点肉丝兑一下味道。
男人看到从巷子里面走出来的凉太,两人的视线相遇,互相凝视了两秒钟。
俊介垂头对珊妮道:“好啦,辛苦一天了,回去吧。”
珊妮噘了噘嘴巴,同俊介眨了眨眼睛,他是个长的很儒雅的男人,俊挺的眉目被柔和的气质给淡化了,做日料如做茶道般充满了“道”。
他在店里长年穿着黑色的和服,腰间一条白色款待的腰带,扎地很紧,显得腰间毫无赘肉,一举一动细致又英挺。
同早上在她家里的形象天壤之别。
珊妮道:“店长大人,相信您的夫人幸福了极了,真是羡慕呀。”
俊介君抬头敲了敲她的脑袋,转身掀开门帘进去了。
珊妮一转身就见凉太微微弓着身子靠在墙边,就像是杂志上的落沓少年般。
不过此少年是真落沓,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唇边上长出了微末的胡渣。
他一言不发地跟在陈珊妮的屁股后面。
跟着她上了公交车,挤开旁边的众人,伸手勾住了吊环,将女人同旁人的肢体接触给隔开。
接着他又跟着珊妮下了车。
陈珊妮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她将石头在手上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