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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公司见。”
杜航凝视着她,她的眼里折射出淡金色的光芒,嘴唇微微朝外嘟着。
他抓住珊妮的脖颈,嘴唇贴了上去,将珊妮的小嘴儿吃了好一会儿,这才松手。
杜航疲惫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降下车窗,对站在路边的女人道:“路上小心点,去吧。”
珊妮刚刚转过一道弯,两条腿跟沾了万能胶一般,粘在地上不动了。
月光投射下来,斜斜打在男人的身上,地上落着一条斜长的阴影,挂到了斑驳的墙壁上。
杜二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黑色西装的前襟,他朝自己身后两个深色西装大汉挥了挥手,两人马上走到珊妮身边,一左一右的挟持着她。
“杜.....你这是做什么?”珊妮挣扎着被男人抓住的手臂,他们好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让她无法动弹。
杜选幽幽的看过来,朝前迈近一步,凉凉的气息染到珊妮面部。
这么近的距离,如此熟悉的味道,像是草木在荒蛮之地透出的坚韧和冷冽。
杜选的目光在她的脸上不断地逡巡着,声调反而异常的轻柔:“不做什么....就是想请你一起吃个饭....”
珊妮浑身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刚才不是吃过了么?”
男人的手慢慢举起,似乎要触到自己脸上了,珊妮一撇头,躲了过去。
杜选的手指悬在空中,半响,又了回去,他道:“刚才没吃好...我看你,好像也没有吃好...陪我喝一杯,不行吗?”
他的言辞很没有逻辑,没头没尾的,更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然而,他又的确是看着自己在说话。
杜选见她不回应,朝她身边的男人点点头,两人压着珊妮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轿车。
两个男人坐在前座,珊妮和杜选就坐在后面。
她尽量离他远远的,躲到车窗边。
珊妮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钟了,他们的车越开越远,渐渐离了市区往山上驶去。
这不让珊妮有些心惊肉跳。
杜选的变态和神经质她是领教过的。
二哥,你不会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吧。
“你想带我去哪里?要是回去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杜选仿佛没听到,他半靠在座位以上,两只手十指交叉地放在腹部。
他闭着眼睛,好像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
珊妮拱身到前座中间,把着座椅问黑衣保镖:“喂喂,你们说句话呀!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啊!”
那壮汉保镖竟然还回头瞪了她一眼,珊妮瞪回去:“眼睛这么小,瞪什么瞪!”
见二人不理她,珊妮气呼呼地转过身去看杜选,没料望进一双半合着的双眼。
珊妮往后一靠,缩到角落里,刺啦一声,拉上自己嘴唇上的拉链。
还是尽量不要刺激他,杜选本来就不正常。
他也不可能对自己大哥的女朋友做什么吧。
也许跟刘婵的话有关?
他们来到一家山顶顶级的假日酒店,临着山崖的那一面开拓出一大片泳池。
深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泳池两边竖着欧式的竖灯,晕黄的金光在暗夜里格外的美丽。
两个壮汉保镖双手背后地守在门前,杜选将陈珊妮请到圆形铁艺的餐桌旁坐下。
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杜选曾经带着她去过锦州的山顶酒店。
不过那时,她还是他的所有物。
杜选的双手放在陈珊妮的肩膀上,音调沉沉又带着暗夜里的诱惑。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道:“元茗,这里美吗?”
(介个是二更。注意,杜二还不知珊妮的真实身份)
帝王宴(21)
二人祭拜完黎父黎母倒也没急着回宫,难得得了空出趟那偌大的牢笼,便是自持如李意期也乐得清闲一日。黎秋就更不必说,自然满嘴应下。
此刻李意期正悠悠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指间握着一杯热茶,黑眸在氤氲的水雾中愈发幽深,正一瞬不瞬地注意这眼前的娇人儿。
青丝齐整地束在头顶,一身月牙白的蜀锦长袍,配上一根淡雅的玉簪,再在发尾系上浅紫色的丝络。李意期眯着眼从背后看去,只觉她身姿卓绝:“秋儿,转过身来给爹爹瞧瞧……”
黎秋拘谨地摸了摸脑袋上束起的男子冠发,良久才犹豫着转过身子,一对杏眼却不敢看向男人炽热的黑眸。李意期愣怔地放下手中的杯盏,他还是第一回知道,他的小姑娘穿上男装竟是这般面若冠玉,乍一看当真是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原本只是为了不让女孩儿过于娇美的容貌被旁人觊觎,他才想了这么个法子,特特去成衣铺捡了男子的装束让小姑娘穿上,竟不知,这丫头不论如何打扮都别有韵味儿,总让他移不开眼。
黎秋握着手中的折扇,俏脸绯红地向李意期走进,见男人只是盯着她瞧,一句话也不说,便忍不住不安地嗫嚅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李意期闻声才醒过神,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拉过小姑娘软乎乎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滚烫的鼻息打在她泛红的耳畔:“好看……我家囡囡怎么样都好看……”
黎秋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心中窃窃欢喜。
“只是……”男人的大手探到女孩儿平坦的胸口,轻轻揉过,“这里……疼吗?”
说起来这还是黎秋第一回束胸,女儿家的骄傲被一圈圈柔软的白布裹住,自然是不太舒服的。可为了逛一回京都,倒也值了,“不疼……就是有点胀……”
胀?是啊,女孩儿胸前的丰盈又白又嫩,恰好能攥握在手中,滑腻的乳肉格外娇软。这样娇气的好物被他含在嘴里都被小姑娘嫌弃,如今被残忍地裹住,能不胀吗。
“那怎么办?”李意期胯间的阳具早已硬得发疼,唇瓣又干又燥,不住刮蹭着小姑娘娇嫩的脸蛋儿,喑哑着声提议,“囡囡……咱们不出去了好不好?爹爹帮你解下来……解下来就不胀了……”
女孩儿又不是傻子,感受着臀下的坚硬和温度就知道男人哪里是真怕她胀,不过是满脑子那档子事儿罢了,遂羞恼地嗔他:“天子一言九鼎,哪有你这样转眼就出尔反尔的?你若是不情愿出去,便待在这酒楼里,我自个儿去!”
李意期心中暗叹,嘴上倒是机灵:“爹爹只是随口说说,又不是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