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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一般的撞击下,很快就要到达临界点。
她扬起脖子,两只耳朵发着烧,额头上也沁出来汗液。
“啊啊,哦....杜选....”她闭上眼睛祈求着,穴内痒得要疯掉了。
杜选突然就停了下来,甚至将肉柱从她的体内抽了出去。
花穴一开一合的,层层花壁渴望着什么来填满。
珊妮简直要疯掉了,她睁开眼诧异地看向男人。
杜选半跪在她的身前,慢条斯理的从前座后背的网袋里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
珊妮扭动了一下身子,急切道:“喂,你....这是做什么?”
杜选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撸了一把,带着讥诮的笑意:“你不是说女人都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我还做什么呢?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手吧。”他又是轻哼一声,笑声又冷又魅。
我,我操你大爷行吗?
珊妮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掐着嗓子道:“啊喂...帅哥...你进都进来了,就做到底嘛!”
杜选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听着珊妮的尖叫声,似笑非笑:“干什么便宜你这个骚货?”
珊妮见他十分不好说话,心下涌起怒气,你这个畜生,给你干的时候不干,不给你干的时候拼命干。
你是不是有病啊!
对,你本来就有病!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来回厮杀,珊妮的嘴角又是一弯:“好啦好啦,死鬼~~刚才是我不对,是我乱说话,行么?”
“嗤。”
珊妮主动用花穴去摩擦杜选的肉柱,又将筋络环绕的肉棒磨得湿淋淋的。
“真的不要吗?你看你还硬着呢?”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耻,越来越没有下线。
呔!要那下线做什么,这个死鬼将自己吊在这里....
珊妮见杜选仍旧无动于衷,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道:“要不....我陪你做个游戏吧!”
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她狠狠的点了个头。
杜选好奇:“什么游戏?”
“cosplay啊!”
“嗤,弱智!弱智加放荡!”
“嘿嘿嘿”珊妮没脸没皮,笑得春花灿烂,脸上洋溢着春天降临大地的鲜活。
“你确定不要玩?比如,我可以假装成那个元茗的女人哦?”
珊妮挑衅的看着他,果然,杜选怔忪了几秒。
“哥,二哥,啊,别这样....”她顿时化身成可怜的柔弱的白莲花一样的女人。
杜选脑门边的青筋直跳,又是心动,又是好奇,更是好笑。
他觉得自己要被她搞疯了,再无二话,将她的两条腿往上折到珊妮的肩膀处。
白花花修长的腿间,一条细细的缝隙,门口吐露出英的液体。
这个姿势太辛苦,然而在杜选插进去的一刹那,她也就没有力去抱怨了。
实在是.....这个姿势,插地太深了!穴内被撑开到了极致,胀到发痛。
“哥,轻点,啊!我受不了了....不要...求你了!”
杜选顶上去,脑门上的汗液随着激烈的动作往下滴到珊妮胸口。
“操死你这只母狗!贱货!一天不让男人干就受不了了是吗!主动勾引自己的哥哥很有快感是吗!”
“没有...啊啊...拜托啊!哥...不是的!”她的脑海全是虚白的烟花。
“不是!不喜欢哥哥操你!不是你自己敞开双腿让我上?不是你偷看我跟别人做爱?我跟别人做爱,你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杜选越说越生气,动作更加狂放,简直就是想要把她做死!
他一把勾住珊妮脖子,愤怒的叫道:“如果你没有作出那些反映,我会碰你吗?我会碰你吗?我杜选想要女人,犯得着去强奸自己的妹妹吗?”
原谅与进攻
杜选发泄过后,周身平静下来。
他压在珊妮的身上,直到女人喘不过气来。
“喂,我们该回去了吧。”
问话只迎来杜选一声冷哼。
珊妮哆嗦了一下,软软地去推他的肩膀。
杜选折过身去开门,门也不关,就倚在旁边抽烟。
他背对着车门,忽而道:“对不起。”
珊妮恐惧地缩了一下,恐惧杜选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男人,他变得落沓和失神,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失望和落寞。
她慢慢地撑着手臂爬了起来,将裙子拉下来,蹭到了门边。
杜选看着远处的农田,月光铺陈在上面渡了一层冷光,远远的林边,有几栋民宿。
“无论如何,对不起。我不该把你送走,不该主动让别的男人碰你。”他对着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烟圈。
珊妮静静的听着,知道他还没说完。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很你,元茗。真的很恨,恨不得杀了你。很多次,凌晨一两点,我去你的房间,看你静静的躺在床上,我都想直接拿把刀,割开你的喉咙,看一下鲜红的血液是怎么流出你的脖子。你的血,会跟我的血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温度吗?我每次都是这么想。但是,我没有这么做,其实我应该那样做,不是吗?帮你脱离苦海,也让我脱离....我身边都是背叛,通通都是,爸爸背叛妈妈,妈妈背叛爸爸,大哥也不要我了,逃了出去,公司里一团乱粥,每个人都想的是怎么从别人嘴里叼出一块儿肉来。我以为你不会的....我以为你会是最让我放心的那个....然而事实上,你却是背叛我背叛得最彻底的那个。”
一根烟已经烧完,杜选又重新点了一根,就夹在手指上任它燃烧。
珊妮以为杜选还会继续痛斥她的罪行,结果他的话风一转:“我很后悔,很后悔没有把你留在身边。我应该直接告诉你,我很爱你,然后我们去结婚....那样,也许我能获得幸福,也许能的....”
珊妮从座位上滑了下去,杜选一把捞住她的腰,让她靠在座位上。
杜选的眸子晦暗入神,定定地凝望着珊妮,就如一片大海将珊妮压到水滴。
她听不见声音,看不到光,四肢悬浮在水中。
“你会原谅我吗?元茗?”
杜选低沉沧桑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珊妮裂开嘴笑了笑:“我....这个问题你还是亲自问她吧。”
杜选仍旧用腰腹压住她,捉住她的脖颈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