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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根本不认识她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他还那里有脸去质问杜选的行为?
杜选说完,便道:“你现在滚不滚,我的好大哥?”
杜航慢慢从地摊上站了起来,愤怒震惊的神色都慢慢地被他纳入了自己的肌肉和骨骼,面上渐渐化为平静。
他反嘲道:“滚?我为什么要滚?如果不是你的所作所为,珊妮会来日本,会跟我产生交集吗?”
他走到沙发边,蹲了下来,大手落到珊妮的脸颊旁,勾起手指细细地刮她的脸颊,埋头亲了一下。
“要滚也是你滚。”
杜航弯腰将珊妮打横抱了起来,斜眼对杜选道:“小选,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她这样子,很不正常,先送去医院。”
杜选开车,一路飞驰地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听着医生的话,两人都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医生冷眼看着两个好相貌的大男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怀孕了,谁是家属,赶紧签字住院!病人的身体素质太差了!还有她怀孕了怎么还有激烈的房事?是不想要孩子了吗?!”
杜选杜航同时都炸了,异口同声地大叫道:“怀孕了!多久了?!”
医生皱眉道:“六周了,我说,谁是家属,赶紧签字!”
杜选要去抢笔,被杜航一把推开,杜航刷刷一下,签下自己的大名,医生甩袖离去。
杜选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杜航脸就是重重的一拳,低喝道:“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粗鲁地干?”
“我粗鲁?不是你刺激我我会那样!”
“难道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像畜生一样蛮干!”
“我去你大爷的!最近你都跟她一起,你敢说你没有做?”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揍起来,揍到后面,下手越来越轻,结果一同搂住肩膀,歪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凳上,阴阳怪气的哈哈哈笑起来。
“怀孕了?”
“怀孕了!”
“应该是我的,一个半月前,我做的多。”
“屁,应该是我的,在约你吃饭的时候,我就干了她好几次。”
结果又打了起来。
吃肉肉长肚肚
好在杜航杜选两人,吵架也是用中文,别人也听不大懂。
纵使别人听不懂,也看得懂啊,两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在医院走道里喧哗打架。
医院警卫科出动,分开两个大男人,分别一前一后架到了门口。
被警告如果再乱来立刻报警。
杜航拧脖子伸腿,舌头顶在肿痛的侧脸内侧。
杜选狠狠地撸了一把寸板头,眼带杀气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杜航抿嘴,微微抬起下巴睥睨地看着杜选道:“小选,别闹了。”
杜选可不领情,嗤笑一声,道:“大哥,你别忘了....”
“?”
“珊妮....可不一定怀的是我们的孩子。”
杜航心下烦躁,将脚下的石子踢飞,面色又逐渐缓和下来,道:“不是我们的,也是一件好事。如果真是...也不知道宝宝健康不健康。如果是他们的,起码能保证孩子的健康。”
对,这才是头等大事。
兄弟两自此十分有默契地奔到贵宾病房,忧心忡忡地着床上平躺着沉睡的珊妮。
杜航在这边的关系比较多,他去阳台打电话给熟识的医生,语焉不详地以“朋友的朋友”的名义,询问若是兄妹生子,孩子会怎样。
当然不怎么样。
杜航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来,同杜选对视了一眼。
杜选抓着珊妮的手,看着她睡得如婴儿般的甜美,渐渐笑了,将她软软白白的手背拿到唇下轻吻,道:“别着急,着急也没用。先检查吧,若是有什么问题就尽早解决...要是孩子健康,怎么样都要让她们母子平安。”
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适了,周身暖洋洋的,就是有点儿热。
珊妮蠕动着从狭窄的床上爬起来,肚子上压着沉重的胳膊,还是两只。
她擦了擦眼睛,再擦一下,继续使劲揉搓。
嚯!
左边侧身睡着一个寸板头,右边睡着一个健壮的大汉。
她的嘴角抽了抽,抬头四望,自己好像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十分明显。
难道自己生病了,得了绝症吗?两个人都守在身边,不是绝症说不过去啊。
杜航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吗?
应该不会再要她了吧,怎么还在这里呢?
珊妮撑着脸,嘟嘴用手指戳着大哥长了胡渣的脸。
杜航闭着眼睛伸手捞住她的腰,压着嗓子道:“没有白血病,骨癌,胃癌,胰腺癌,宫颈癌,大肠癌,卵槽癌.....”
珊妮的脸都要笑裂了。
“就是怀孕了,宝贝儿。”杜选接道。
脸皮彻底皲裂。
“不过你放心,各项检查都已经做过了,暂时还健康。”杜航道。
“对放心,不要随便乱动,更不要再勾引谁,体质太弱,目前来讲最大的危害就是滑胎。”杜选补充。
时间一晃,最紧张三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胚胎已经有了人形,各项指标正常。
杜航杜选都没有做dna检测的打算。
珊妮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谁的,都会是他们的。
珊妮吃不下东西,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简直苦不堪言。
她嫌弃地看着病床横板上的白粥,因为心中郁闷,身体长期不适,脾气也越来越差。
她指着白粥道:“拿走,不想吃!不管你说什么就是不吃!”
这间服务、装修、设备全部顶尖的房间内,左边坐着盯着电脑的杜航,右边站着打电话联络供货商的杜选。
待珊妮把长得水嫩嫩的护士赶了出去,二人无奈的对视。
杜航合上电脑,挽起袖子,一屁股坐到珊妮身边,半搂着发脾气的小宝贝,端过白粥,对着勺子吹了口气。
“乖啦,多少吃一点。”
“吃吃吃!吃了总不是要吐的,还吃什么!”
她越说越生气,胸口胀痛,一把打掉杜航手上的白瓷碗,啪嗒一声,浓稠的白粥流淌在浅黄色的木地板上。
珊妮咬着牙齿,一时又十分的后悔,后悔中又带着难言的委屈。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我就是故意的!”
薄薄的脸皮腾腾变红,她大声哭叫道:“不怀了不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