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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恬真滚动的喉结,另一只手沾了不知名的东西,抹到那个只要被覃澜靠近就会自动变湿润的后穴中。
恬真被覃澜压得有些难受,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压得这么紧。即使他对将要到来的“惩罚”感到惧怕,但是经过了这些黑暗的日子,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能忍受了,语气中满是对覃澜的嘲讽:“除了做这种肮脏的事,你就没有别的手段了吗?”
“不是肮脏的!和你做这种事,不是肮脏的……”覃澜急切地打断他,亲吻着他的眼睛。至于别的手段,他怎么舍得呢。只有用这种方式,让恬真没有办法离开他,总有一天他会打动恬真的心,让他全面沦陷。
手指从湿热的甬道里抽出,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试探性地触了一下敏感的穴口。
恬真能感受到这个不是覃澜的东西,惊呼:“啊!是什么?”覃澜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没有回答。
那东西像是活物,时不时撩拨一下穴口,似在试探,冰凉滑腻的身躯碰触着腿根的嫩肉。
恬真吓得脸色煞白,惊恐地看向覃澜。
突然,一个三角形的头部用力顶进了穴口,外面的部分疯狂扭动。那东西带着一身细细的鳞片,不断摆动着身躯在脆弱的肉穴里翻滚前进,越扎越深……
“啊啊!!!是蛇!!!蛇”瞳孔急剧缩,恬真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被身上的人困住了四肢不能逃离,疯了一样哭喊着,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直立:“拿出去!不要,不要进去!!!是蛇,覃澜是蛇!!!”
留在外面的细长身躯越来越少,尾尖甩动鞭打着嫣红的穴口,抽得腿根一片艳红。肉穴里面的部分更是淫靡至极。尖细的头部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深入,灵活的身躯拱动翻扭,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在菊穴的缩中翻搅着溢出的淫水。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恬真早已经疯狂,看着覃澜皱起的眉眼一声声尖叫哀求。“求求你把蛇拿出去……求你啊!蛇在往里,在往里跑!!!啊啊啊杀我了吧!杀了我!啊啊!!!它在咬我!!!”涕泗横流的恬真被覃澜困在床上,瘦弱的身躯抖如筛糠:“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饶了我……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求求你……”
后穴的东西彻底将冷冰冰的身躯埋进了湿热软腻之中,蛇头抵在最常被覃澜折磨的那一点,偃旗息鼓,盘旋着静止下来。
惊吓过度的恬真眼神一片空洞,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敢动,任凭覃澜为他擦拭身体,盖上被子。
覃澜将人揽到怀中,摸到他依旧僵硬的肌肉轻轻揉按着:“没事了,可以动了。”但是怀里的人还是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覃澜低头看到恬真苍白的脸色,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是一个不足半掌的小小的遥控器。他将控制器向左一扭,恬真身体里原本安安分分的蛇立刻向左扎去,顶着柔弱的穴肉用力碾磨钻动。
“嗯……”恬真无神的眼珠转了转,缓缓看向覃澜,那眼睛慢慢聚焦,又把目光移到他手中的东西。
覃澜向右按,恬真就能感觉到后穴中的蛇立刻掉头向右钻去。突然,覃澜坏心眼地往前拨动手柄,那东西立刻向穴腔更深去扎去,利用自己纤细灵活的身躯威胁着从未被侵犯过的深处。
恬真果真挣动起来,抢过覃澜手中的遥控器,狠狠向后搬动手柄。
体内的东西听了指令猛地向外钻去,鳞片刮过柔嫩的肠肉。
“啊啊疼”恬真高声尖叫,急剧的疼痛和扭曲的腹胀刺激得两串泪水瞬间滚落。
覃澜急忙夺回遥控器,把颤抖的恬真抱在怀里轻轻安抚:“乖,我来我来,我慢慢的,不疼不疼。”说完,吻上痛哭的恬真,用热情而温柔的舔吻将青年的吸引力转移过来,大舌卷过怯懦的小舌,吸到自己的火热的口腔。同时手指揉动着已经紧缩的穴口,将它扩张出两指宽的洞,慢慢引导着蛇逐渐退出伤痕累累的后穴。
一吻完毕,缺氧过度的恬真迷迷糊糊地看着覃澜,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缓缓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覃澜拿着酒和棉签,跪在青年两腿间,一点一点清理着红肿菊穴。粗糙的手指捏着细细的棉签,快要把眼睛塞到那红肿狭窄的地方。
青年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覃澜抬头,看到了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小恬真。他把那秀气的玉柱小心地含进嘴里,用火热的唇舌服侍着每一个沟壑,含住敏感的头部打着圈舔弄,又尝试着把它吞到喉咙深处,用最细嫩的口腔深处安慰着恬真流泪的阴茎。同时两手握住他紧缩的囊袋悉心爱抚,搔刮过敏感的会阴。
头部快速上下移动,将肉棒吞进吐出,发出咋咋的水声。没过多久,恬真不自主地挺动腰肢,覃澜就帮他托住后腰,努力张大嘴巴让青年尽兴地享受,在他失去力气小声哼哼的时候,嘬住顶端张开的小孔用力一吸。一股强劲的浓腥射嘴里,喉结滚动,将液大口吞咽进去,好似那是什么极致的美味。结束后,覃澜又舔干净青年软下来的阴茎,重新帮他清洁湿漉漉的下腹,半眯的眼睛中满是沉迷。
突然,一颗豆大的水滴砸在青年一片狼藉的腿间,说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用一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一遍。
贪婪君用两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两遍。
贪婪君用三把锁把天真酱锁起来天真酱撬开被操三遍。
天真酱:有意思吗?啊?想做几回不能直说吗?
(ps:最虐就应该是这两章了,之后会慢慢甜起来的。心疼小天真,想吃糖……)
☆、第十章驱逐梦魇【限】
覃澜放下酒杯,走回卧室,轻轻抖落一身凉意,重新钻回被窝把睡得并不安稳的人揽在身上,两手抚过恬真眼底的一片青黑。
恬真睡得僵直,仿佛全身处在警戒状态中,肌肉都紧绷着,于是覃澜就轻轻给他按摩,适中的力度揉按着青年一贯酸疼的腰背。
揉到昏昏沉沉,覃澜正要入睡,突然身上的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一个猛子惊醒,尖叫着缩成一团就往后退去,嘴里大喊着:“蛇!有蛇!!”他惊恐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喊着疼,一声声喊得覃澜心发颤。
覃澜忙把人拉到怀里,有力的臂膀箍住他挣动的四肢,用体温捂着他恬真冷汗涔涔的身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乖,没有蛇……”
恬真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抬起头,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惊惧和颤抖:“叔叔,这里有蛇,蛇在我身体里面。我感觉到了啊!它还在动,还在咬我啊……”
覃澜把恬真紧紧按在怀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