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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办的事情。
南望叹了一口气,把被他贴在脸上的手抽了出来。那天程修谨确确实实是把她吓坏了,可那天她也是才知道这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那个一眼万年的人,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
毕竟是她惦记了那么久的人。
男人在她抽出手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里神色十分惊惶,“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得对我负责……”
南望叹了一口气,没接程修谨的话,抬手用力将他往里推了推。
好吧好吧她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可是她现在实在太累了,看程修谨的样子粘人的要命,又不会叫她走,她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啊!
“你往里边躺一点,给我挪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小可爱怎么这么聪明,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霸道总裁脸】
54、chapter54...
翌日。
南望是被升得老高的太阳叫醒的,冬日暖暖的阳光透过一层薄纱肆意地洒在床上,暖融融的,将浅灰色的被子也染上了一点温暖的浅黄。
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南望迷迷糊糊抬手朝床头柜摸来摸去没找到遥控器,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说首先撞进来的就是安安静静蜷缩着躺在一旁的裸/男。
南望脑袋“嗡”地一下,差不多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把乱糟糟挡住了自己视线的长发撩到脑后,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是在程修谨的卧室里她本来只是想蹭个床边眯一会儿,等程修谨睡着了自己再回对门去,哪知道眯着眯着竟然睡着了!
坦白讲,她睡得还挺香……
程修谨这段时间大概压力也是很大,再加上她不安生,搅得他寝食难安的,这会儿就着酒的力量睡得很沉,就连南望在床上鲤鱼打挺都没把他折腾醒,只是下意识地抓了抓被角,南望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睡着以后将自己睡相不好的毛病发挥到了极致,差不多把整条被子都卷到自己这边了,只给半裸的程修谨留了一个被角。
怪不得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蜷在一边。南望第一个反应还以为这样的睡姿是因为他缺乏安全感呢。
不过昨天晚上那人闹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她也很疲倦,黑灯瞎火的没工夫好好欣赏一下男人美好的肉体,可现在对方还在睡觉,就算她用视线将他生吞活剥了程修谨也不会发现。南望色/迷迷地把男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这才抓起被自己霸占了一个晚上的被子,俯身过去给他盖上。
但愿他没感冒吧……
被子有些皱,她又是睡在床边上,大半张床都被程修谨占着,南望施展的空间有限,劲巴力地将被子扯过去,没留神长发从肩上滑落下来,正巧掉到了程修谨的脸上。她没察觉到,居高临下地给他掖好被角,正要满意地退回去,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睡颜竟然蓦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间都有些怔忡,南望先反应了过来,想到自己此时此刻居高临下、一只手撑在他脑侧的姿势显得有点不怀好意,连忙回手一连往后退了好几下,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佯装镇定地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嗨,你醒了。”
程修谨起先目光还有点涣散,兴许是还没从睡眠状态里醒过来,蹙着眉没搞清现在的状况,直到南望退回去正襟危坐地跟他打了声招呼,才确定眼前的南望是真真正正地存在着,并不是虚像。
男人下意识地一只手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不料南望刚刚给他掖好被角的被子就从身上滑落了下来,赤/裸的胸膛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才惊觉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南望摸了一下鼻尖,指了指程修谨昨天晚上丢在地上的衬衫,咳嗽了一声解释道:“那个,你昨晚喝醉了,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喝醉了?”男人听完她的解释,似乎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美好肉体遮挡一下,只是坐起身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隐隐作痛的脑袋似乎证实了南望的说法他确实是喝醉了。
又或者可以说,他是喝得断了片,完全不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程修谨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型,“这是江畔……你怎么会在我的床……我的卧室里?”
南望昨天晚上已经被程修谨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性格打败了,冷不丁见他恢复了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还有些不适应。很难说这两种状态下的程修谨哪一个更可爱,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叫程修谨赶紧穿上件衣服,不然这种男色当前的情况会非常影响她的思考。
想到这儿,南望从床边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衣柜旁,脑子都没动一下,从一大排浅色系的衣服里面随手拿出一件线衫就朝床上丢了过去,也没回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虽然昨晚晚上没穿衣服的程修谨就睡在她身边,但……面对着今天清醒过来恢复正常的程修谨,她总觉得莫名地羞耻……
男人敏捷地接住了她抛过来的衣服,看出她的窘迫,没再追问下去,套上衣服也从床上站了起来,轻笑了一声,岔开话题,“你喜欢这个风格?”
南望却没接茬,背对着他咬了一下嘴唇,抬手看了一下表,说道:“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回去拾一下了,回头见哈!”
说完,南望就低着头一溜烟儿地贴着墙角溜到了楼梯口,朝他挥了一下手,就登登登地下楼去了。
程修谨宿醉的脑袋还隐隐作痛,眼睁睁地看着南望从他眼前溜走,没来得及伸手抓住她,很快就听见楼下响起了巨大的关门声。
某人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修谨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和地上丢着的衬衫,一时之间毫无头绪。半晌,呆愣在原地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他记得是和易铭以及其他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的,待会儿打电话问问易铭,也许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南望从1603的房间摔门出来以后,明明知道他不太可能从楼上追下来,可输自己家密码的时候还是有些手忙脚乱,连输了两边都是错的,第三遍刚听见“嘀”的一声响,就见打走廊尽头的电梯厅下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