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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制住他的手脚,抬手将他双腿架于肩头,掌心一抹,便轻而易举的将那衣裤撕去。
秦断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心里头咯噔一声,肌肉绷紧。对方见此,颇为不耐的拍了拍他的腰身,道:“……放松。”
那声音有些微哑,带着丝丝凌厉,更有几分渗入骨髓的冷意,秦断浑身一震,却是瞬间清醒。
他抬头望向那人,只见披散的长发下,是一张雕细琢的脸颊,与声音一样有拒人千里的冰冷,淡然的神色间有股无法忽视的锋利。
此人正是与他互为多年死敌的冽。
……可身为玄宗门首席大弟子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由不得秦断细想,那冽轻而易举的扳开他绷紧的腿根,凉如冰块的手指触向身后闭起的肉穴。
毫不犹豫的送入一指。
秦断浑身一震,几乎从地上弹跳起来,又被冽重重压下,呛出一口血沫。
对方见他受伤,眉心微皱,用另一只手定住他周身大穴,又握着秦断瘫软下来的大腿,向两侧分开。
他这新夺来的肉身倒是柔韧度极好,冽一手按在他胸口,手指在后穴抽弄,不一会儿便有几分水声,抽出时连带着银丝拉扯,落在私处,极为淫靡。
秦断暗自咬碎一口银牙,心想他偏偏忘了,这纯阴之体本就是天生的炉鼎之身,加上天水灵根……可谓最极品的采补名器。
可恨他魔尊当了太久,强大到无人肖想,便忘了还有这么一出;如今他不过是筑基前期的虾米,落入冽这等大能手中,只剩下被随意玩弄的份儿。
他与冽相识千年,却从不知晓此人还有这等爱好,真当是……
秦断愈想愈气,脸上都带出一抹潮红,冽见此眸光暗动,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插入秦断口中,搅动几下。
“舔。”
“……”
秦断含着那人手指,只觉得像把冰块含入口中,那坚冰不化,冻得他舌尖发麻,连咬合都做不到,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又被冽刮去重新没入口中,如此反复,那手指便裹上一层晶莹。冽抽出指尖,将那淫液尽数抹在泛红的穴口,再次插入,顿时轻松许多。
秦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炯炯,却是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来。
他这筑基初期的修为,冽自然不放在眼里,他神色淡然,连呼吸都不曾有变,惯于持剑的手指在那窄小穴道处大肆开拓,不一会儿便又挤入一根,酸胀之感夹着疼痛沿着脊椎而上,秦断打了个激灵,竟隐隐从中尝出几丝快感,霎时涨红了脸,望着冽的眼里更有几分杀气。
他毕竟曾是化魔修士,如今虽虎落平阳,冽于他来讲也是后辈。那人见他眼色如刀,手中动作一顿,秀眉微簇,有几分纠结之色。
结果下一秒,秦断只觉眼前一黑,竟是被下了禁制。
他再也忍受不住,破口骂道:“冽,你身为修道之人,竟也干出这等龌蹉之事……唔唔!”他话未说完,舌头一麻,竟是再也说不出话。
冽清冷如冰的声音再度响起,“……真吵。”
秦断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爬起来与之拼命。
但冽没给他这个机会,插入穴内的两指勾动,微微开合,硬是将那紧闭的穴口撑出一线空隙。秦断目不能视,自然触觉愈发敏感,那人指尖的剑茧磨蹭着敏感湿热的肠壁,随着痛感消逝,取而代之的快感却叫他难以忍耐,绷紧的腿根打着抖,面上却咬死了唇,不发一语。
纯阴之体本就敏感异常,冽不过逗弄几下,后穴便已然松软许些,渗出的淫液糊在穴口,湿淋一片。冽苦修无情道数十载,极少动情动欲,如今此景,却是叫他心跳加快,哪怕依旧表情冷淡,脸色却是透出几分不正常的红来。他闭了闭眼,真元运转,连发丝都漂浮起来。
秦断此时受快感支配,面露狼狈之态,不过他心性坚定,加上那冽气息太过熟悉,依旧留有一线警惕之心。可就算如此,纯阴之体的功效却是尽数被那人激发出来,不多时,他便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沿小腹而下,汇聚在阳根之上,使其微微立起,顶端渗出的淫液落在小腹处,一片晶莹。
后穴的手指又添一根,秦断偏过头去,喉结鼓动,隐约吐出低低呻吟。
毕竟是初尝人事,哪怕身为名器,也是需好好一番调教,奈何冽不懂此道,半是摸索的一番乱捅,竟也能触及敏感之处。秦断身体如过电般打颤,从颈脖到胸口更是潮红一片,被撕碎的里衣落在身下,长发凌乱,汗水津津,更是透出一股让人凌虐欲望。
冽的吐息更重了,他倾下身来,黑发洒下,冰凉的发尖扫过赤裸的胸口,又引起一阵燥热。秦断自觉下身淌水不停,本就羞耻非常,那人却又突然逼近,连带一股冰凉之气将人包裹,秦断打了个激灵,在心里大骂冽,口中却只能发出呜呜呻吟。
冽贴在那人心口,感受着温热皮肤下传来心脏跳动,呼吸莫名一窒,连带着气息缭乱,眼底眸色渐深,竟是隐约透出几丝血色。
秦断身上早已渗出一层薄汗,入手湿滑黏腻,白玉一般,敏感的几处更是泛起一层潮红,随着手指的抽动微颤,色气非常。后穴处早被那三根手指捣地汁水淋漓,敞开在两侧的腿根打着抖,腰腹挺动,连带前端阳根轻晃,竟是不靠任何人抚慰,又吐出一股水来。
事已至此,秦断早已无话可说,他目不能视,其余几感愈发灵敏,加上冽为金水双灵根,与他同源,交合时气息相融,竟然连最后一丝底线,也岌岌可危。
“啊、啊啊……呜……”
断续呻吟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秦断瞪大看不见的双眼,直直望着头顶混沌之处,许久才眨动一下。
有汗水从他鬓角滑过,又被一冰凉柔软的物事轻轻舔去。
那是冽的唇。
秦断眨了眨眼,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不等他细想,体内的三根手指被尽数抽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粗大滚烫之物。
他浑身一震,连带瞳孔缩小,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却被冽死死按在身下,一寸一寸,侵入体内。
“不……别……啊啊……”
剧痛之中,有谁低声叫喊着,又很快被接踵而至的撞击冲散。
冽那双惯于握剑的手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狠狠顶了进去,用力之大,甚至将秦断挪动几分,又被很快拉了回来。
他被操得眼冒金星,连意识都仿佛不属于自己,天地之间只剩那深深嵌入体内的粗大阳具那是来自他多年死敌的性器,如今却埋在他的体内,受肠道包裹、吞吐。
有那么一瞬间,秦断甚至想咬舌自尽,奈何连牙齿都在打抖,他试了几次,连皮肉都不曾刺破。
而身下,习惯了入侵之物的肉穴不自主缩紧,湿濡滚烫的肠壁咬紧,被撑至极限的穴口紧绷,渗出丝丝血色。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