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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得刚好,巨大的快感随之而来,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击大脑,他哆嗦几下,手指松开了一瞬,露出被掐的鲜血淋漓的掌心。
“将军今年二十有七,这根东西的颜色倒是漂亮,像十七岁的……”那人吻了吻他的胸口,“朕喜欢得很。”
说罢,还真就把玩似的抚弄起来,也不知是对方技术高超还是他太过敏感,不过几下,便已完全硬起,勃发的龟头颤颤巍巍的渗出几滴淫液。
被这近乎是羞辱的快感激红了眼,他将下唇咬出了血,好不容易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却发现对方的另一只手攀上胸口,指尖捏起凸起的乳尖,恶意拉扯着。
就这般玩弄几下,又换另一边,直至将其蹂躏得完全充血后,又将下身的淫液抹了上去,将其镀上一层水光。
“……真淫荡啊。”
发出一声嘲弄的感慨,祁帝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狼狈,却又温柔俯身,舔去他额角细密的汗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戏弄还是有情。
不过那些逐渐都不重要了。
随着快感加剧,仿佛有什么在血管中炸开,飞扬的火星点燃了干燥的理智,被屡次撬开的唇齿一时不慎,漏出半分喘息。
“唔……”
那是纯粹的男性嗓音,低沉、喑哑,带着些难耐欲望,以及一丝微不可闻的泣音。
祁帝似乎瞬间兴奋了,握着他性器的手指使了些力,指腹按压这顶端的孔洞,“再叫一声……朕想听。”
他却没在作声,只沉默地抽着气,被汗水朦胧了的眼看不清对方此时的表情,换作以往或许会觉得可惜,如今却只有庆幸。
因为这一刻太难堪了……难堪到他无法面对那人,也无法面对自己。
第28章28
28.
虽说对于床笫之事称不上一窍不通,可那处到底是初经人事,所以当祁帝将手指探入体内的时候,他整个人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紧绷的腿根连带甬道不断紧,死死咬住体内外来之物,祁帝拍了拍他的腰腹,笑道:“将军这是想咬死朕吗?乖……放松点。”
那人在指尖沾了软膏,很快化在滚烫的肠道中,他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入,多少缓解了下体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燥热,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直到身上一重,是对方附了上来,贴着他的眼角轻轻厮磨。
与此同时,被肠肉包裹的手指缓慢抽动,他闷哼一声,摊开在桌上的身体弹动一下,拱起的腰腹贴上那人的大腿,一个坚硬而滚烫的东西隔着布料,狠狠灼了他一下。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烧红了,慌乱的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摆放,直到被祁帝轻轻压住,再度吻了上去。
“嗯……”
那人湿软的舌尖舔舐着口腔的内壁,复又勾连他的一同缠绕,啧啧水声混淆着喘息与暧昧不清的鼻音在空气中发酵,体温上升,意识被融成一团浆糊。
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从体内淌出来,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咕叽水声,他有些难耐的拢起长腿,却不偏不倚夹在祁帝腰间,对方顺势勾住他的小腿轻轻一抬,竟是将整个人对折起来。
这个姿势未太过羞耻,他咬着下唇,泛红面上满是羞愤之色,瞪圆的眼中闪着未散的情欲,朦朦胧胧罩上一层水光,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愫,看得祁帝心头一动,忍不住再度吻了上去。
空气里的檀香似乎更重了些,木头的香气混淆着腻人的甜味,给人一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若只是一场梦的话,那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却又仿佛无比清醒,羞耻与难堪就像一把横在头顶的刀,摇摇晃晃的刀锋擦着他的头皮,随时都会落下。
而持刀的那人如今抱着他的腿,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嘴唇落在他汗水淋漓的脸上,温柔亲吻着他的眉眼……
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如今被掏空的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取而代之的是焦虑与深深的无奈。
他看着祁帝又挖了一块香膏送入身体……这一次是两根手指,撑得穴道有些满涨。随着香膏融化,体内那股火焰烧得更旺了,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瘙痒,好像在渴望着什么插进来,狠狠将他捣坏……
“你给我……呜……抹了什么……”
视线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他咬上自己的手腕试图依靠疼痛唤醒一丝清明,意识分明醒着,可身体却逐渐沉沦……
耳畔,是皇帝低沉悦耳的嗓音,“将军后头是第一次用,自然要做些防备,不然等待会做起来,朕怕伤了将军。”
那人在他耳边吐息道,湿软的舌尖在耳廓处打转,卷起耳垂轻轻吸吮。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闭合的齿关没入腕上骨肉,不断拱起的肩骨抵在坚硬的桌面上,时刻提醒着他的处境。
不断有水从湿软的穴口漏出来,他控制不住,便慌乱的缩小腹,蠕动的甬道吸吮体内的手指,连同前端硬起的性器抵在小腹间吐着水。模糊不清的呜咽从喉咙间溢出来,多余的唾液顺着口角淌下,将手腕糊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渍。祁帝撩开他额前的湿发,拉开他咬的鲜血淋漓的手,低头吻上还在淌血的伤口,温柔的舔舐着。
“啊……嗯……”
没有了东西阻碍,他不自主呻吟几声,又被什么塞入口中,发出呜呜低叫。
祁王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搅动口腔发出啧啧水声,不断有汗淌下来,划过通红的眼角,湿濡一片。
“将军若是想咬,便咬朕好了。”
那人轻声说着,抬起他的腰臀,将坚挺滚烫的龙根抵上淌水的穴口,缓慢顶入。
那是要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像是一把刀生生插入体内,又痛又胀。
他瞪大眼,颤抖的牙齿磕在对方的指节上,将闭合的冲动生生忍下,任凭唾液从大开的嘴角流出,淌了满脸。
他……他不能伤害他……
尽管,这么痛,这么狼狈。
可有些东西是埋在了他的骨子里,只要他脊梁未断,便无法违背。
“叫出来。”那个他无法违背的人命令道。
“呜……啊哈……”破碎的呻吟猝不及防间脱口而出,他半闭着眼,不愿去面对如此情景,却能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越插越深,隐约像是顶到了胃里。
他被钉在对方身下动弹不得,曲起的脚掌弓成弯月,明明难受极了,却又不带有一丝挣扎,如同向神明献上自己的祭品。
无法否认的是,他是有所渴求的于是意识朦胧间,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开口。
“还请陛下……莫要……唔……莫要忘了……臣的请愿……”
话未说完便被一记挺入打断,他被顶的往后滑动,又被狠狠拉扯回来,一来一回间体内凶器肆虐,仿佛内脏都被就此捣烂,疼痛夹杂着难以言说的酸麻让他不得不蜷起身子,绷紧的小腹痉挛间,仿佛被顶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