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风风光光一场婚礼(6000 3P H )
万崇四年六月十七,宜纳采、娶嫁、订盟、移牵、入宅。
寅时六刻,本是光暗相逢,万巷具静,宅门尚眠之时,然而穹顶之下的京城东街,已是鱼肚白翻,三夏若火,玉琼花开之时。晨曦不薄,旦雾纱之下,京城东街的长公主府早已热闹非凡。
只见牌匾之上红绸锦簇,府外也挂上六只红灯笼,小门不掩,大门且开。门外的两座大石狮装缀上喜庆的红绣球。若是站在府门外往里瞧,院前、堂前、长廊旁都是连绵红绸,甚至就连府外的树上系着无数条红丝带。
街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明明卯时辰时未到,这城里的百姓早就涌到了公主府外的大街大路上,汹涌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接踵,且各个伸头探脑去观望这场几乎是百年难见的婚礼。
可是问题,也随之而来,婚礼这般浩大,也仅是正室也才享有。
这公主府里除了个长公主殿下,还有谁吗。更何况,众人皆认为,公主府里那位‘刻薄’公主,是不允许自家驸马爷再娶亲……
不提娶亲,纳妾,那恐怕也不行。谁不知道,前些日子,因为驸马爷夜归太迟,被罚跪在房门口整整一个晚上。
乖乖,难不成是长公主不满意上次的那个婚宴,今天再来一次吗。
众人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很快,当他们看到府外出来的几个身影和从喜轿子里出来的人后,发觉并不是这样。
“驸马爷,慢点慢点。”只见从红潮翻涌的大门口出来个兴致勃勃的玉面少年郎,粉面如春,眉眼含笑,胸前还晃着个大大的红绣球。就连京城最好的红娘都紧跟在她的身侧,帮她褥平衣襟上的褶皱。
“没事!”林玉桐略有紧张地摸了把胸口的红绣球,忙转头,“诶,月娘,公主哪去了。”她才刚刚穿上喜服从房屋出来,也不知道雀现在在哪。毕竟这个日子和婚宴都是他朱寻雀亲口亲自包办的。
作为正室,他要负这个责任。
“殿下…民妇今早来的时候见过一面,他现在…估摸也快来了…”其实这红娘也不敢说太多话。毕竟她接到这个婚宴的时候,当时确实是吃了一惊,竟然有正室会替侧房包办如此盛大的婚礼。
而且这正室正是当朝圣上的长姐,京城东街长公主府的主人。
前些日子因为驸马爷去偷吃被抓,还挨了打的事是假的吗。
她不敢多想,但还是去见了朱寻雀两面,可这两次,都见他脸色和悦,脾气和顺,言语也温柔,竟与她想象中的殿下截然不同!
古怪!太古怪了!
“怎么了。”适才说到朱寻雀,那淡雅声线的主人已经走到了林玉桐的身侧。
这红娘应该是吓了一跳,小手绢都掉地上了。但林玉桐却微微一笑,悄悄伸爪,一把抓住他的手。
“说到你,你就来”
她转眸与他相视,瞳孔顿时一颤,那捏着他指尖的手也一滞,她竟见到了个与平日打扮极为不同的朱寻雀。
只见此时面容清俊的男人青丝垂腰,墨香续续,发额一朵洁白玉琼,近看是嫡仙,远闻更是逸人,且小朵钿花点在清羽眉间,尽显淡泊幽冷之美,凤眸半眯,眼角着画泪痣,高冷贵气不敛。
身上也穿上了件做工细,纹绣淡雅,印有点点玉琼花的月牙色衫裙。
“怎么了,没见过本宫正装的时候吗。”
“没”林玉桐唇角的笑容也控制不住地随着她惊艳的目光而绽放。
她那一滞的手也被他转手包裹,直至完全掌握。
林玉桐知道他今天是盛装打扮,心底也是高兴的。脸颊上的酒窝更是深陷了不少。
“新娘子已到。”随着红娘的声音霎然一出。
林玉桐紧张的心脏也猛地往胸膛一撞,她含笑的目光随之往府前已渐近的红轿子看去,朱寻雀下唇一抿,抓住她的手也一颤,五根手指正紧缩战栗。
“驸马爷,快点啊……新娘子下来了。”
只见那顶红轿子已缓缓地停在了府外那条长长的红地毯上。
鞭炮声、红娘的笑声、百姓的起哄声、小孩被吓着的哭声、骡子停驻观看的蹄子声,一应俱出。
林玉桐憋着嘴边的酸楚,转身对着身旁的男人微微一笑。
朱寻雀紧握的手指也接着,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
“去吧。”他最后笑道。
随即,那晃动的珠玉帘子被一双白皙泛光的红酥手挑开,林玉桐迈开她的腿,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从帘子里出来的人。
“夫君。”
先闻其声再见其人。
林玉桐听着那声音,心胸更是一颤,连唇鼻间的呼吸也被哽咽了一声。
立即,那抹心心念念的火红嫁衣正似一团燃燃的火焰,冲击了她的眼球。随着他身影的晃动,薄薄红纱之下,花妖容的额前珠帘正摇曳不止,但却不会乱了他妖冶摄魂的气息。
见着林玉桐为之怔怔,他上下张合着贝齿,“夫君。”
这身旁的红娘恐怕也是第一次见新娘子的脸,虽说是隔了一层薄纱,但那妖娆的本姿,唇语间风情还是能远远感受到的。
当然,不止是红娘,这周围的百姓。
为之怔怔的脸上,也透露出,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儿。
“狐狸。”林玉桐最终还是缓过神来。她真的很难想象,花妖容竟然能名正言顺地嫁给她,而且还嫁得那么好,在所有人的面前。
雀雀还能答应这门婚事,他也没有准备要打压狐狸的意思。
正闪着泪光的双眼,久久地凝视着面前的花妖容,咬着下唇,也不管别人,最终憋不住,淌下了眼泪。
这褶皱的心底,流露的,恐怕也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喜悦。
见着林玉桐流下眼泪,妖媚的狐眸微微上翘,赶紧伸手,抓住了她还滚烫的左手,并将手心抵在她的手腹,紧紧依靠。而另只手抓住自己的袖子,垂眸将她脸上的泪水都轻轻擦去。
“哭什么,今天大婚的日子,多不吉利。”
“是,是。”她赶紧反哭为笑,可见着他还在给她擦眼角、脸颊,皱巴巴着嘴唇,“你别擦…妆都花了。”
“好好,我们快进去吧,殿下哥哥也快等不及了吧?”
本来,百姓们对这新娘子不是殿下已是惊异非常了,现在看到驸马爷当场哭了,这做二房的新娘子还当场抱住驸马爷给她擦眼泪,真是一幅神奇的画面。
接着,花妖容一点也不把自己当新进门的地抓住林玉桐的手,手把手,走过了红毯子,再跨过大门门槛,对着眼前面色微沉的朱寻雀揖了礼。
“奴家,见过殿下哥哥。”
听见这话,朱寻雀眉头却一皱,“既然进了府,你就不能以奴家自称了,要叫妾身。”
即便今日给足了这花妖容面子,他也要回点什么吧,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也算是风光无限了。
可是这府里,还是他说了算。
然而花妖容却狐眸半眯,唇角微微一翘,毫无畏惧道:“是,奴家一定谨记哥哥的教导。”
朱寻雀听着他这句话,唇角一颤,眼神也带着一分的威胁,“知道就好。”
这边,更是神奇的是,方才点染着舒云的天空,竟一点一点地落下雨滴,也不大,小雨淅淅。
那凉意也稀稀着,透彻着细碎的雨声,点滴在人浮躁的心灵,又敲击着绽放白瓣的玉琼花上。
嘀嗒嘀嗒,从半空坠落,顺滑过细小叶片,溅在了青石板路上。
“怎么下雨了,这什么天。”
“我的柴!我的柴要湿了!今天要是卖不出去了那要怎么办我家那臭婆娘肯定是要骂死我”
渐而,那雨势也更大了,分明没了方才小雨淅淅的意思。
这边围观驸马爷娶嫁的人群都乱成一团。
……
“娘亲娘亲,下雨了,下雨了。”只见一妇人怀里抱着的差不多才五岁娃娃,正张开小手,面色懵懂地看着天空。
“傻孩子,我们快点回去吧。”
“娘亲,团团昨天听爹爹说,狐狸出嫁,白天下雨。”妇人怀里的娃娃边拍着手边笑道,“哈哈哈,真有意思,狐狸嫁人,是不能给别人看到的,如果真有的话,团团想看看。”
“你就听你那穷酸秀才的爹爹胡说吧,”妇人嘴里喋喋着,“整天就知道捧着胡诌八扯的闲书看。”抱着自家娃娃,她赶紧往不远处的街巷,做生意的铺子跑去。
公主府里。
花妖容早已经卸下了头上的红纱,就连发髻上的凤钗银篦也一并丢到地上,任由着柔顺的青丝散落他身上,且一脸不悦地枕靠在正房卧室旁那个侧房小软榻上。
想着方才,朱寻雀对他露出捉摸不定的笑容,再看看这个房间。
虽说是新婚房的设置,可是
他气的一口咬住床头的小枕头,尖尖的小虎牙钩着小圆枕,呜呜直叫。
好个朱寻雀,他竟然不叫人给他准备别处的新房间,竟命人带他过去的是,自己的隔间。
他也气得不叫别人侍奉,等着方才被朱寻雀叫走的林玉桐。
然而就在他躺在床褥上烦躁地翻滚的时候,隔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他顿时一怔,好像是屏风倒地的声音,花妖容的狐耳朵又一抖,继续听
“雀…你这样说…不好吧……”
不好?说他坏话?
“什么不好,他这两天腰上有伤,让他歇一歇…你看他今天维持人身的样子…很力了……”
“…也是…那今晚干什么…他要是今晚没得…要生气的…毕竟今天是他大婚……”
哦?原来他是想和他抢肉吃?居然敢跟新郎官抢肉吃,你朱寻雀就不怕遭天谴吗?
花妖容气地磨牙不止。
这时,通过他这个侧房的隔壁的门被一双手推开,这两个在他隔间偷偷说话的狗男女,出来了。
而且两人的目光,正紧紧地盯上他的小腹。
“干嘛”花妖容没好气地瞪了眼一个一脸窘迫的林玉桐,一个毫无表情的朱寻雀。
听着花妖容的声音,林玉桐紧张巴巴地瞟了眼身旁的男人,结巴了一声,“那个…你腰伤怎么样……”
花妖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腹部,“还行。”
“还行?”不知道朱寻雀现在什么心思,嘲讽了一声,“那今天你是准备…洞房花烛…还是……”
得知某人意思的花妖容,顿时沉下了脸,“……你在怀疑什么?”
“喂……”林玉桐尴尬地推了推朱寻雀的胸膛,她怎么知道现在是这种情况。明明刚刚是很和乐的啊。
“你的能力。”
“你再说一遍?”
“雀”林玉桐慌了。她使了点劲,真的开始推他了。毕竟,她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完了,这个家估计以后不,现在就要炸了。
下一刻,男人竟将她一手揽在怀里,还摸着她的小腹,唇瓣贴上她有些燥热的耳窝,“别吵。”
毕竟现在也没了外人,能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了,他就是看花妖容不舒服。
以后,能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你能硬起来吗。”朱寻雀的这一声直接把他的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给炸出来了。
“今晚是奴家的洞房花烛夜,朱寻雀,你要是敢来抢人,信不信我把你”他嘴一急连“奴家”这两字都给忘没了。说实话,他今晚的腰确实动不得,毕竟裹着绷带也才不到两天。但是,怎么能便宜了朱寻雀这小子呢!
“哦?这侧侍脾气倒不小,玉桐,若是日后侍奉冲撞了你,怎么办,要本宫看,没调教好,他侍寝也不必了。”
“嗯……”林玉桐的脸上正露出复杂的神情。也正紧闭着双腿,因为她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裤腰,手指正探入她的亵裤,食指跟中指正拨弄她下面那片稀疏却敏感的阴毛。
什么时候,雀雀也这么坏了。
“恩公,你嗯什么啊!”花妖容不甘心。
他这嫁进府才多久,怎么能被这么欺负呢!随即泪眼汪汪地看向了被朱寻雀搂在怀里的林玉桐,“恩公,你看看他,就会欺负人……”
“你评评理!”
都快是只千年老狐狸了,朱寻雀阴沉沉地盯着他想,就知道装嫩。
而且,林玉桐还好这口,老妖。想着,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撑开她泛着温热气息的阴唇,将指腹摁在缠着一点毛发的阴唇肉上摩擦了起来,一股嫉妒味,也随着他目光的深邃而愈来愈烈。
林玉桐的身子已经是越来越敏感,她能感觉到自己湿穴正隐隐地淌出黏黏的液体,随他指甲在穴口抠挖、轻插、研磨,将她的小穴拨地冒出泡,汩出水。
“玉桐,你好好想想,你要怎么说。”更过分的是,他的另只手已经从她的后腰衣缝里伸入,指腹摩擦着她柔滑的肌肤,林玉桐又痒又害怕,这手法惹她毛孔一阵耸立。
而朱寻雀,也很快地握上她软软的小奶子上。
“我…嗯……”她的脸颊浮现一丝诡异的潮红,更是用力地夹紧双腿,生怕狐狸看出什么名堂。
“我觉得…都可以……”她这句话才说完没多久,小穴外的那根手指竟然猛地刺了进去。她的小腹也随之往前一颤,嘴里那惊异声也叫出了半句,“啊……”也不回来了。
感情,是在他眼球下光明正大偷情?虽说三个人早就在那天就发生了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往,但是今天是他大喜之日,朱寻雀是不是太过分了。
谁知这男人也不慌,反而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在花妖容面前露出她白肉肉的屁股蛋子,少了以往拘谨,冷淡的眸光透露一丝的威胁,看着怀里的林玉桐道,“什么叫……都可以?”
“不…不是啦…你这样…嗯…很讨厌的…就扒我裤子…”怎么能这么着急地把她裤子扒了,露出下体呢。好羞耻啊,再怎么说,也不能她一个人吧。她就知道雀雀在隔壁说那话的时候就没安好心,明显就是想分一杯羹。
“那扒谁的,你方才那话可是含糊过去的。”
朱寻雀敛了敛眼波,贴着她的脸颊,“小穴咬的很紧……是不是因为花兄在看你。”
今天的他,比平时话都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心在狠狠地作祟。
“什么嘛……狐狸…狐狸…嗯…”林玉桐脸颊滚烫地盯着卧床榻上还捂着自己小腹并对她露出复杂眼神的花妖容。
“狐狸…我…等你好了…我再补偿你…今天……”
她再一次,有些难为情地盯着花妖容看,随后嗫嚅着红唇,“狐狸…我想…把它吸硬……”知道他今天恐怕使不上劲,也不想伤了他作为雄性的尊严,那就让他享受一下,那种刺激的感觉。
“恩公……”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林玉桐说这种露骨羞耻的话,老脸也瞬间一红。
“我想把…它…握在手里…拿舌头去舔……”为了安慰花妖容,林玉桐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用这个法子。
显然这话也刺激到她身后的朱寻雀,毕竟她可从未与他说过,他吃味了。
但朱寻雀做人还是有原则的,今天是花妖容大喜的日子,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要帮一把他。
林玉桐扭着的白皙光滑的小屁股被他狠狠地一拍,“啊”男人啵地拔出了手指,握住她还抖动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胳膊上,并坏坏地往两边掰去,并带着她爬上了床榻。
于是林玉桐还是被夹在中间的那个,她的小腹微耸,两片肥厚肉粉的小阴也因大腿的张开微微开出一条缝隙,缝隙越往里,肉粉色也越深。
花妖容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她刚刚被手指抽插玩弄过的小肉缝正汩出一点点粘稠透明的淫液,顺着一个弧度汩落到她的大腿肚里。若是不说,谁也不知道这个穴已经被两个男人用肉棒插过。
触着她淫靡的小肉穴,那股欲望也在他花妖容的心底生根发芽。
可是见着她因为双腿被大大地掰开而面露羞耻了的模样,男人心疼摸了摸她的脸颊,接着把她头上的发冠给卸了下来,随意丢在地上,她的青丝也便散落下来,盖在她的脸颊旁,算是遮了她眼前的羞,也楚楚动人得很。
好在那天有过三人行,所以三个人目光交流的也不算太尴尬。
林玉桐的手指也摸上了他的胯部,因为是穿了繁复的嫁衣,她另只手脱得很是解,花妖容也因此笑了一声,迅速地将他外裙给褪了下来,裸露着胸膛,就剩下他胯下的亵裤。
林玉桐的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摸着他坚硬的腹部,也顺势扒开他的裤沿,感受到花妖容狐眸的注视,她那两手也颤颤巍巍地,将他那根已经微微肿胀的阴茎,掏了出来。
“好大。”她惊叹了一声,还有他阴茎下的两颗肥硕的肉囊,她都是爱不释手地揉捏了好几下,在他一脸慵懒而享受的表情下。林玉桐羞涩又欣喜地一笑,然后那整根肉棒都她被手指、手心给紧紧的握住。
她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左右揉搓、上下抚弄他愈来愈坚硬的肉棒,让肉棒在她指尖跳动,手指头也随着她略有急促的呼吸而上下律动着。这根阴茎上的蘑菇头也是肉粉色的,只不过相对他的棒身,颜色要偏深了点。
俯下头颅,张开泌出黏黏唾液的嘴巴,将它一口吸进嘴里。
而拿臂弯夹着她双腿的朱寻雀,将身体紧紧地靠在她的后背上,湿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肩膀,手臂,腋窝上。随后退出一只手,将温凉的手指顺着她后背的脊椎骨滑落,再抚弄过她柔软的臀肉,摸到她湿滑的小肉穴上,用两手指夹住她那两片阴唇,随着咕咕的黏液,前后、左右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