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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抢劫的话……请到别的地方……”
我要保护母亲,却被母亲硬拉到她身后,我听到瘦子操着义大利人的口音,说他们不是来抢劫?
小腹凸出的胖子双眼在我母亲脸上停了几秒,似乎对她感到兴趣?我很害怕,紧紧抓住她,胖子突然抽走她不肯放开的粉红色包包。
胖子老觉得女人面熟,可现在不是认人的时候,他看手中的仪器因为粉红包包而有了反应,马上打开拉链,果然在包包里面发现钱,包括藏着追踪器的那一张钞票,总共五万,他告诉同伙,“还是我们老大聪明,在钱里头弄了这个追踪器,才能把达丽儿偷走的钱找回来。”
追踪器!?我与母亲面面相觑,瞪着胖子挑出那一张贴着黑色圆形东西的纸钞。我注意到拿枪的瘦子进厨房、打开储藏室的门,他翻箱倒柜,到处走来走去,不晓得要找什么?
“怎么只有五万?还有二十五万呢?”
“什么……二十五万?你在说什么?”母亲一头雾水,被闯入的两个男人吓得脸色发白。
“达丽儿在哪里?”
“什……什么……?”
“daryl,”瘦子冲着女人吼出达丽儿名字:“那个臭婊子在哪里?”
“达丽儿跟她哥哥出……出去玩了……明天才会回来……”
我的母亲实话实说,我也被胖子掏枪、将它摆在柜台给吓到。
“哥哥?达丽儿哪来的哥哥?”胖子嘲笑女人:“我不爱揍漂亮的女人,你最好乖乖的讲实话,二十五万在哪里?达丽儿那婊子躲在哪里?”他还是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东方女人?
“你不要碰我妈妈!”我立刻打开胖子的脏手,不准他摸母亲的头发,却马上被一巴掌狠狠的打到跌在地上。
瘦子不管女人尖叫着抱住儿子,只要伙伴来看他从墙面拿下来的相框。
相片上的六个人是餐厅员工合照。“原来这家伙是厨师……”胖子瞥过东方人母子,又看回相片,根据相片中的厨师穿着,和他们站的位置与姿势猜测女人,“你是这厨师的老婆吧?”
我听到凶神恶煞问话,直觉联想瓦吉欧跟他妹妹达丽儿惹上麻烦?我急得脱口而出:“我妈妈才不是”
“是,我是他的老婆。”
“妈……”我叫出声,怪母亲没有配合,干嘛要跳到麻烦里?而且母亲又还没嫁给瓦吉欧。
“既然你是他老婆……那就奇怪了,我们看见你的老公粘着达丽儿,两个人又亲又抱的,还上旅馆开房间,哥哥会对妹妹做这种事吗?”
这下子换成我和母亲错愕!
母亲两眼蹬得好大,“你胡说,这不可能!”她不相信胖子乱讲,胖子没阻止她打电话给瓦吉欧。
我见母亲抓着话筒,脸色很难看,我问过她才知道,瓦吉欧已经关掉手机,打他妹妹的手机号码也都没回应?
这下子,我更紧张,难道母亲真的被骗了,瓦吉欧根本就没有妹妹?
贱人不开手机,就不能用gps卫星导航查到她跑去哪边?胖子心想,也在意满脸惊慌的素颜美女越看越面熟,他忍不住问她:“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她只顾着儿子,根本不理他,算啦,老大的事情必须优先处理,他告诉女人:“你的男朋友不接电话,肯定是丢下你,他跟达丽儿那婊子一起逃跑了。”
“不会的,瓦吉欧不会丢下我和餐厅,你不要乱讲!”
从歹徒忽然闯进来到现在,我一直处在虚幻、极不真实的情境里,可听见母亲愤怒发飙,多么的孤单和难过,逼我回到现实,不忍心再听她的声音。
胖子落井下石,“我有旅馆用针孔摄影机拍下你老公的影片,你要看吗?”
母亲呆住,来不及拒绝,影片已经透过手机播放出来
“啊……瓦吉欧你好粗大……好猛喔……来……再来……啊啊……插坏我的小洞洞……”
“宝贝,噢,宝贝,我爱死了插到你里面,不要吸得那么紧啊,我要用力插到你怀孕!”
“不要啦……你好讨厌喔……嗯啊……啊……”
瓦吉欧骑在达丽儿身上,猛做一进一出的活塞动作,俩人淫声浪语,哪像兄妹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对奸夫淫妇!我看到都生气,要骂脏话了,更何况是被坏男人欺瞒的母亲?我挡住她的视线,叫他们不要再播色情片!
“看这个女的,真的不知道男朋友背着她乱搞?他叫瓦吉欧?这家伙啊,干上两个马子都是美女。”
瘦子言语粗鄙,我听了极不爽。母亲已经受不了打击,摇摇晃晃,我赶紧扶着她蹲下,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我慌张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妹妹……瓦吉欧竟敢欺骗我……难怪我老是觉得怪……瓦吉欧对达丽儿太过亲密……我以为他是恋妹情结……结果他是被狐狸勾引……怎么可以这样……他说只爱我一个……我什么都献给他了……我还帮他顾餐厅的生意……做个半死还没拿加班……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就知道我的爱情不会顺利……为什么都没有一个好男人来爱我?”
“妈,妈妈……你冷静一点!”我晓得一碰到男人问题,母亲就无法冷静,只能尽力安慰她。
“原来达丽儿还有同伙……喂,你们两个演够了吧?快说其余的二十五万在哪里?”
“你刚刚都说了,钱是达丽儿偷走的,你们应该去问她,为什么来找我们要钱?”我气得对歹徒吼叫,被瘦子的枪威胁,勇敢立刻缩到外太空了,我和母亲只能恐惧得一直发抖。
“放到三十万元里面的追踪器就在这里,你们也拿了五万元,我不找你们要钱,跟谁去要?”
胖子用力拍一拍我被打过的脸颊,好痛!我急忙回答:“这些钱是瓦吉欧给我妈妈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它从哪里来?”
“你当我们白痴啊,瓦吉欧为什么要给你妈这么多钱?一定是分赃得来的,你们负责引开我们的追踪,掩护偷钱的臭婊子逃跑,你们和达丽儿根本就是一伙的,快点把二十五万交出来!”
我被歹徒自行做出的结论逼到无言了,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切是在看电影吗?一大笔现金、拿枪的坏人、被坏人威胁生命的可怜受害者……我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看见比电影更荒谬的剧情,已经活生生的发生在我和母亲身上?
我突然听见呕吐声,立刻闻到难闻的气味,“妈妈!”我惊慌失措,忙拍着呕吐的母亲背部。
两个男人稍微退开,掩鼻瞪向地上一摊秽物。
“我不舒服……想去洗手间……我很不舒服!”
母亲一讲出来,我立刻扶着她起身,胖子却把我跟母亲分开?
“让她自己去厕所整理一下,你看着她。”胖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