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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回答,撒布罕(sabhan)在阿拉伯文中的意思是黎明,就是萨伊德那只死掉的母灵提犬的名字。
“撒布罕是一只……母狗?”我张口结舌,就是我看到画像里的,那只白色的狗?拉夫加点头,还说萨伊德认定我就是撒布罕的转生我气到快疯了,为什么怪事都发生在我身上?忍不住骂:“转生个鬼!那家伙是神经病啊,把人当狗?”
“不可以对王室的大人无礼!”
拉夫加他们瞪我,我瞪回去,比他们更气,“是你们大人莫名其妙的对我”我不敢讲出怪异的吻,闷到吼叫:“我为什么要被当成狗?是那个人先无礼的,怎能说我无礼?”反正门口站岗的,听不懂我们讲话,我要拉夫加、布鲁克带我离开,他们竟然说不行,我必须留下来?我傻眼了,急忙说:“可是,你们明明答应我,只要花一两个小时,就让我回家,现在又变成这样……你们怎么可以骗我?”
拉夫加、布鲁克对欧阳廉感到很抱歉。萨伊德刚刚召见他们,询问欧阳廉的事情,他们把美国赌城发生的一切都讲出来,当然除了他们输一屁股的债、下药弄昏欧阳廉这些隐匿不说。他们高兴向来很难讨好的萨伊德,这回终于有了感兴趣的对象,为了刚到手、萨伊德给的一大笔奖赏,他们乐得心花怒放,抱歉归抱歉,在良心和钱之间,他们选择有钱挥霍,只能牺牲欧阳廉……
虽然他们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欧阳廉有哪里像一只狗?萨伊德的执着和喜好,真的与一般人很不相同。无论如何,这一次的工作非常顺利,他们又赚钱,欧阳廉果真是阿拉赐予他们的保佑!趁离开的时候,过来向欧阳廉道别,尽量安慰他:“我们没骗你,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们都必须遵从阿马克托姆大人,大人欣赏你在游戏中的勇气和聪颖,他要你留下来,你就得留在这里。”
“还要我留在这里多久?”
“呃……我们不清楚,你要去问大人。”
我听到最荒谬的回答,整个傻掉,气得大声抗议:“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在这里,你们根本是故意骗我!”我很后悔一直被骗,一开始就不该帮助他们,参加什么鬼游戏?眼看拉夫加、布鲁克要丢下我,离开房间?我急着追出去,却被看守仆人抓住,“放开啦!”他们不懂我的话,我无法挣脱,只能大吼大叫:“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你不要想得那么严重,你要高兴才对。”
布鲁克同意拉夫加说的,“就是呀,阿马克托姆大人何其尊贵?他很难得会喜欢上一个人……”
“他才不是喜欢人,他要把我变成狗的代替品!”我听不下去他们的话。那个王室有病,拉夫加、布鲁克也有病,为什么我要碰上这些变态的事?
“别气啦,就算你是代替品,也会备受大人的宠爱,你就暂时留在这里,享受舒服的生活,你让大人高兴,就会得到很多赏赐,等你可以离开的时候,也许你的债务就能还清?”
那两个人轻轻松松的讲完,好像把我当成一件物品,摆着,很不负责任就走掉?“我不要在这,我要回家!”不管我吼得多大声,布鲁克、拉夫加都当作没听到,在我的视线里逐渐变小,终于消失。“你们去哪里?”我恐惧到哭出声音:“不要走……我怎么办?你们太过份了……不要走啊……回来!”
布鲁克、拉夫加没有回来了,他们真的把我丢在全然陌生的环境!
再怎么懊悔、捶胸顿足都没有用,我只能怪自己笨!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我就像被关在小盒子里的蚂蚁,没了方向,慌慌张张走来走去,抬眼望见雕着玫瑰纹饰的窗棂外面是黑的,我才惊觉已经夜晚?
不能离开杜拜……怎么办……应该怎么办?我脑袋没停过,却也想不出任何脱困的方法,我生气抹掉软弱的泪水,却控制不了全身颤动……钱?我摸到身上有三万三千美金,急中生智,决定碰运气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抓着钞票,不吝啬加码,再加码,终于吸引守门的人注意,只要他们进来,就算语言不通,比手画脚之下,他们大约能懂我想离开这个房子,可惜他们忠于萨伊德,断然拒绝放我逃走,我的希望破灭,不死心,塞更多钱给他们,才让他们勉强答应,会帮我去找翻译。
懂英文的人趁着萨伊德外出,让守门的偷偷带进房内见我,我总算有询问的对象,透过翻译,我才可以从守门人的嘴中了解所有状况。他们在讲,我在听,却越听越害怕……
在这个禁止赌博、喝酒,遵守伊斯兰教戒律的王室之中,拉夫加、布鲁克的工作就是,为那些因石油而致富、有钱没地方花的王室成员和亲友寻找娱乐节目。有大人好奇外国的赌博是怎么玩法?拉夫加他们拿钱办事,负责计划,在王族私有隐密的土地上,制造出各种不同刺激的赌博游戏,提供王室娱乐。
正如这一次的,不管是号码进入房间、在沙漠、真枪实弹射击、或是出现狮子的地方,都是赌博游戏的过程,这些画面透过监视器材传输,全都呈现在王室面前如此可怕荒诞,我不敢相信!
有钱阶级的生活,在底下的仆人老早习以为常。把守房门的俩人,取笑脸色惨白的男孩,叫他服从阿马克托姆大人,不要想逃跑。他们拿着钞票,有说有笑的离开房间。
房门关闭声音惊扰我,又只剩我一个,还是无法相信,“我们十三个人,只是王室拿来消磨无聊时间的……娱乐节目?”嘴唇颤抖,我不信也被拉夫加他们设计,变成他们赚钱的工具?
再怎么不可置信,我就是被骗徒抛弃在陌生地方,已经成为事实。
泪水不知何时滑下脸颊,滴在空无一物的纸袋上。刚刚那几个阿拉伯人,把我当肥羊宰,不过是对我讲一些话,就抽走我全部的钱!
萨伊德到国王的居所去请安、用餐之后,没有留在那边欣赏演奏会,而是要司机开车,回他自己的住处。
他立刻前往关着13号的房间,一进入,惊讶室内被破坏得很彻底,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有打翻的食物跟果汁?『真是一团乱啊!』他不怒,反而觉得好笑,经过肉片和碎玻璃,他在镀金的四脚方桌底下,找到像球般蜷缩睡着的男孩。
他伸手触碰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男孩颤动一下,紧抱住自己,没有醒来。发现对方捏手中的纸袋是空的?他皱眉,抽走纸袋.起身回到门口。
看守房门的仆人心虚,不敢正视主人。
『这里面的钱呢?谁拿的?』萨伊德察觉到闪躲的眼光,心中有了底,引起他不悦,再问一遍,没有人回答。『不说吗?』他对房门口的仆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