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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苦说不出,巴斯利胳臂搭在我的肩上,似乎不耐烦了?
“你住在巴斯利那边,学啦、吃的用的都没有问题,妈妈很放心,终于盼到你进入朱丽亚学院……现在,妈妈也要忘掉瓦吉欧那个烂人,努力在金鹰饭店工作,多存点钱,为我们母子的将来作打算。”
我还没开口,巴斯利已经抢走我的电话,装出友善的声音……
“美琳阿姨,你可以放心的把廉交给我,我会让他在纽约住得很舒服。”
他没问过我就挂掉电话,那充满情欲的眼神使我不安,想到接下来日子,我必须独自面对他,这令我恐慌,来不及逃跑,我又被他抓住
在他的别墅,他的房间里面,他肆无忌惮地侵入我的身体!
巴斯利是金鹰集团的总裁,工作应该很忙啊,为什么他可以每天耗在纽约,不用回拉斯维加斯上班?
后来我才知道,他底下有很多主管阶层,分别在母公司和子公司帮忙监督集团的事业,而且他能用电脑召集主管,开视讯会议,就算人不在公司上班,也能掌握他的事业……
所以他才有闲情逸致来折磨我、扰乱我的生活!要不是为着朱丽亚学院开学了,我必须去舞蹈系上课,无法再承受他毫不节制的性欲,他还不会放过我。
也因为如此,去学校上课,成了唯一能躲开他的方法,我终于能放松一些。他好像也知道我很紧张,不再硬逼我跟他做爱,让我单独睡一个房间,恢复体力才能应付系上的课程。
夏季走远,秋天光临纽约。
街上行人匆匆往来,都换上秋装。
我跟巴斯利同在一个屋檐下,渐渐找到相处的方式……白天,我乐得冲到学校,下课以后,不得不回到他的地方,可只要我编出隔天有舞蹈考试、必须养足体力的理由,他就不会碰我,让我可以一个人好好的睡觉。
有时候,他趁我去上课,会搭私人飞机回到拉斯维加斯,处理公司的事。他不在时,会留下司机,负责开车送我到学校、接我回家,系上的人看见,以为我的家境富裕,来问东问西的,我很不喜欢这样。我想坐地铁,不要司机开车,但是他说,巴斯利交代他要看着我上下课,还要打电话向巴斯利报告。
我根本就是在巴斯利的监控底下过活,除了到学校接受严格的练舞,还担心巴斯利不晓得什么时候会闯入我的房间,逼我跟他……最过份的是,他会在周末带我去拉斯维加斯,讨好我的母亲,让她喜欢他,更加安心的将我交给他!
每一次与妈妈用餐的时候,我都想告诉她,我想像以前那样的跟她一起住,不要再跟卡洛塔家族的人有任何瓜葛!但是,看到妈妈打扮时尚,容光焕发,似乎很爱饭店的工作?她和卡梅拉阿姨有说有笑,讨论歌舞表演……我要讲的话始终梗在喉头,讲不出口。
“廉,我看你瘦啦,练舞很辛苦吗?还愁眉苦脸的……你遇到问题,一定要告诉妈妈,我会帮你?”
面对母亲的问话,我只有苦笑说没事,说练舞没有问题……
“廉每一天都花很多时间跳舞,如果我不管他,他甚至会睡在学校的教室,不肯回家啦,看他这么拼,我都心疼了。”
巴斯利瞟向我,我老觉得他话里有别的意思?突地,他夹了一堆菜放到我的盘子?
“廉,多吃一点啊,你要顾好身体,才能继续跳舞,将来变成全世界最有名的舞者。”
巴斯利所言让欧阳美琳很开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以为瓦吉欧带来灾祸,可没想到因缘巧合,这灾祸成了天大的幸运,让她与卡梅拉重拾友情,又能回来金鹰饭店工作,现在,她住在好地方,不用愁薪水,也不用担心儿子的舞蹈前途……
手边搁着一束粉红玫瑰花,是维克托送的,他天天送花给她,花里有卡片,都是情书大全抄来的句子,字迹笨拙,使她发笑。又想起他总是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找各种理由接近她,送她饮料,帮她搬重物,为她跑腿去买她需要的用品……她忍不住偷瞄他,发现他没在吃东西,就是直勾勾的注视她,活像虔诚信徒遇见了上帝?忽然间,她觉得自己魅力四射,他也没那么胖啦,似乎帅了起来?
“你们两个想约会就约吧,别再眉来眼去的!”
卡梅拉鼓励维克托采取行动,我才惊觉到,母亲与维克托之间的暧昧?晚餐过后,维克托急着到我母亲身边,害我不好意思靠近,听到维克托讲一些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她竟然也笑得花枝乱颤?
“还有一个更好笑的,我讲给你听?”
“呵呵呵……你讨厌啦……我不能笑了……皱纹都跑出来了,你别再逗我笑……”
我望着走在前方的母亲和维克托,直觉她会再谈恋爱,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股失落感!
巴斯利见维克托动作挺快嘛,没浪他特别答应他放假,留在饭店里的时间。
“你看美琳阿姨多高兴?现在她和你的生活都稳定了,不用常常搬家,为钱而烦恼,只要她愿意,维克托会照顾她一辈子,这都是谁的功劳啊?”
得意的笑声贴近耳朵,我本能的躲开,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现实……巴斯利的确给我与母亲很大的帮助!
哀怨表情让巴斯利笑出来:“廉,你不要老是一张被欺负的脸,只要你改变心态,不再排斥我,我绝对会是你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我愣住。从小到大,我一直想要住在同一个地方,可以跟我的好朋友一起聊天、上学……这个愿望,差不多要在朱丽亚舞蹈系实现了,我却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来实现?魔掌凑过来捏住我的屁股,吓我一跳,慌忙推开巴斯利,他哈哈大笑,我很生气,色狼大坏蛋怎么会是我的朋友?
星期天,我向母亲道别,不得不跟巴斯利回到纽约。
晚上进入别墅,他直接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对我丢出一句:“我饿了,去弄吃的给我。”
我呆站片刻,只有叹气。偶尔他会这样的,故意不打电话叫外食,要我用冰箱现有的材料,弄出食物给他。这不困难,我与母亲同住的时候,已经学会烹饪,常常做两个人的份量,深夜她下班回家,我可以把食物微波加热,准备给她吃……
可是,巴斯利不是母亲,我被那一双灰绿色眼睛盯得很紧张,又不能拒绝他,只能匆匆的煎了两个荷包蛋、切一些小黄瓜丝,找到沙拉酱,再拿出烤面包机里的土司,把蛋、小黄瓜丝和沙拉都夹在两片土司当中。
巴斯利拿起盘子里的土司,大咬一口,热呼呼的蛋黄流到嘴中,还有沙拉和小黄瓜的甜,烤得香酥的土司使他心情愉快,笑嘻嘻的说:“这味道真不错啊!”
我瞪他一眼,懒得理他,他